“对了,你现在被夹在那两个人之间,处境尴尬,也非常危险,你自己需要小心,有什么事情立马通知我们。”
“即使是斗不过他们,看在丞相的面子上,我也定然保你平安。”
许晚歌指尖摸了一下衣袖之中的匕首,微笑:“我知道,我心里头有数,你们就尽管放心吧。”
“郡主,外头何府夫人和小侯爷夫人求见,他们带了很多人,看起来来者不善!郡主咱们这么办,要不要让他们进来?!”
婢女慌慌张张的冲进来焦急道。
“慌什么!他们要进来就进来就是,若是要闹事便喊侍卫,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有什么好慌的。”
许晚歌嫌弃,没有经历过事的丫头果然都太青涩。遇见一点事情就慌里慌张让人看不上眼。
伯安适时起身:“既然你这还有事情,我就先走了,你忙,等有时间了再过来。”
许晚歌点头:“行,那有空再联系。”
伯安走了,甚至为了防止被何娇娇那个女子再纠缠上,走的都是后门,这也算是让人闻着伤心,听着落泪的悲惨故事。
许晚歌咳嗽一声,莫名想笑。
一瞬过后,她又恢复了面无表情的样子。
带着白雪去前厅。还没有靠近就可以听见里面传来的叫骂声。
“你们郡主人呢!为什么还不出来,我看她就是心虚,想要逃避责任。你去告诉你们郡主,这件事情她必须给我一个交代,不然我和她没完。”
“我可怜的闺女,多好的一副长相硬生生被那个贱蹄子抓破了像。天杀的,这谁能忍!”
许晚歌一脚踏进去,火力全开,斜眼过去。
“姑母慎言,这说话也是要负责任的,麻烦姑母说话放尊重一点,如果没有证据,您这些话还是不要乱说的好。”
当郡主有一个很大的好处,那就是许晚歌现在在人前可以堂堂正正的挺直腰板说话了!
尤其是在何夫人面前,即使何夫人心不甘情不愿,看见她进来也不得不站起身来给她行了一个礼。
又阴阳怪气道:“郡主现在真是威风,就连我这个将郡主您养大的老婆子见了您,也不得不恭恭敬敬的。”
许晚歌拉着白雪坐在主位表示非常疑惑。
“现在这京城之中您不是已经出去传话,说什么是我和丞相府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吗?”
“既然这样的话,那么我许晚歌和你们许府又有什么关系。还是说。您也要承认你们许府自己也是歪把式。”
许夫人脸色一变:“你不要血口喷人。什么传言,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晚歌丫头,我看你真的是被那些不干不净的人给带坏了,你别忘记从小到大是我养的你,你别忘恩负义。”
“你这样,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吗!”
“娘!”许娇娇拉了一下许夫人,示意她跑题了。
她几步上前:“晚歌,我知道你现在不一般,已经就京城之中的大人物了,可是你也不能完全不顾及咱们之间曾经的姐妹情谊。”
“咱们曾经那么要好,现在你就当真忍心看着姐姐我这么被人欺负吗。”
“昨天晚上我不过是想要过来看看妹妹你一下而已,可这个女人她二话不说就上来赶我。不许我进。还将我抓成了一个样子,你看看,这您真的可以忍吗!”
许娇娇的头上被纱布包括的严严实实,脖子之间还有没有遮掩住的伤痕。
一看过去的确是挺惨的。
许晚歌配合的撕了一声,然后炸了眨眼睛,乖巧问:“所以呢。”
“所以你想要表达什么,或者说想要我做什么。”
许娇娇愤怒:“当然是想要你给我做主,让她好看!我现在好歹也是侯爷府,小侯爷的正妻。她伤了我,难道你不欲给我一个交代嘛。”
“晚歌妹妹,你别忘记咱们可是一边的,这种时候,你可不能还帮着外人!”
得嘞,这还带上了半真半假的威胁了。
许晚歌叹气:“是吗,听上去好像很厉害的样子阿,可是怎么办。我现在也很为难。”
“白雪是我府上的姑娘,也是我放话要护着的人,结果她住进来才几天你们就打了她,你们说,我应不应该生气,我的脸又应该往哪那里搁?”
许晚歌思索一下:“我也不是一个习惯为难人的人,要不小侯爷夫人,劳驾您现在给本郡主妹妹磕三个响头,我也可以大气一点,这件事情就这么算了?”
许娇娇不敢置信:“许晚歌,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这是要为了一个小家小户出生的孤女和我翻脸?”
“你别忘了,不管怎么说,我都还是一个小侯爷夫人。羞辱我,你一个郡主怎么敢!”
“有什么不敢的。”许晚歌似笑非笑,猛然一下将一个杯子重重摔在桌子上。
“你是小侯爷夫人不假,但你家那个小侯爷现在不过也就是一个京城中的闲散东西,没有半点实权也就听上去好听罢了。”
“这么一个废物,真要是斗起来,我又有什么好怕了!更何况,你倒不如回去问问你男人,看看他到底敢不敢为了这一点事情和我许晚歌对上!”
“放肆。”许夫人愤怒站起来发火:“许晚歌你别忘了是谁把你养大的。现在你说出这样的话也不怕天打雷劈。”
“天打雷劈又何妨,你们少拿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来反复念叨,当初你让我住在府里头,图的是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
“行了,少给我废话,当年那些破事我都懒得和你计较,反正现在这个情况,我说的已经非常明白。”
“我许晚歌现在是昭和郡主,只要我不想要善了,你们就得给我老老实实跪下道歉!就是有这个底气!你们就直接说这件事情你们服不服吧。”
“不服!”许娇娇骂。
“让我给这个小贱人道歉不可能,这辈子都不可能。许晚歌你别嚣张,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我男人是当场小侯爷,是皇室成员,你逼我给你磕头,你凭什么!”
“就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