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说吧。”
和奉吾一起轻松地将黑衣人解决掉,玉痕回过头来,看着太守们,笑着说道。
“你们怎么不留一个活口下来,或许还能问出点什么来呢。”
看玉痕和奉吾干净利落的把这些黑衣人都杀了,许晚歌还是有些不满。
他们明明可以留个活口逼问下情报的。
“算了吧,这些人都是训练过的死士,问不出话的。”
玉痕只是耸了耸肩,这些人显然不是轻易可以威胁到的存在,留着也没用。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玉痕说着,转身看向在一旁瑟瑟发抖的太守们,冷下脸来。
“说吧。”
在这漆黑的空间之中,他手中的剑还在滴着血,这样一副景象,在太守的眼中,无异于是一场噩梦。
看着战战兢兢的太守们,许晚歌在一旁,都要憋不住笑了,她丝毫不怀疑过了今晚,太守们在梦里都会被玉痕吓的尿裤子。
“我说,我说。”
太守们看着这副样子的玉痕,哪里还敢隐瞒。
更何况,原本以为一定会救自己的人,到头来却要杀自己灭口。
“让我们做这些事的,是一个叫……”
说道关键时刻,他却停了下来,像是顾及着什么一般,和左右的人对视了几下。
看起来这个幕后主使把他们吓的不轻,都到这时候的了,还是不敢说。
“你知道么,这些人杀你们一次失败,很快就回传到那个人耳中去,到时候派来的人可就更狠了。”
玉痕把剑收好,摆出一副随意的样子,笑着道。
“下一次,我可未必能救你们了。”
说着,,便转身要走。
“拜拜。”
许晚歌见玉痕要走,也是心领神会,怜悯的看了太守们一眼,转过身去。
“别别,我说,我说。”
太守们马上害怕的朝着许晚歌和玉痕靠了过去,哭着祈求玉痕的庇护。
他们是知道那个人的手段的,如果玉痕和许晚歌不保护他们,他们是必死无疑的。
“好吧好吧,也不是不行。”
许晚歌终于回过头来,看着一脸苦痛的太守们,叹了一口气。
“玉痕,你就帮帮他们好了。”
许晚歌回过头,看着玉痕,轻轻出声劝了起来。
“要救,那就把知道的都说出来。”
玉痕这才停了下来,回头看着太守他们一脸的不耐烦。
“我说,我说,指示我们做这些事的,是一个叫战弋的人。”
被玉痕这一说,他们哪里还敢有丝毫隐瞒,马上颤颤巍巍的将自己知道的都说了出来。?
“战弋?”
听到这个名字,玉痕便显得十分激动,像是出乎他的意料一般。
“怎么,你认识这个人?”
许晚歌见玉痕少有的激动起来,不免好奇的出声问道。
这个战弋,她从未在京城听说过这号人物,起码朝堂之中没有这号人物。
“在京城的时候有过一面之缘。”
玉痕点了点头,却神情凝重的看着太守他们,并没有和许晚歌多说什么。
“接着说。”
他的声音也不想之前一样从容,反而十分的沉重,看起来在知道这后面又战弋这个人的插手之后,对他的影响不可谓不小。
“这个叫战弋的,是京城人氏,那天夜里突然出现在我府中。”
太守深吸了一口气,既然已经说了,也就干脆把知道的都说出来好了。
“那天我正在府中,为了赈灾的事,忙的焦头烂额,他却突然出现在了我的书房里。”
“太守,别来无恙。”
战弋在那还没点灯的书房中,玩味的看着一脸震惊的太守,轻轻地笑着。
“你是谁?怎么来到这里的?”
战弋的出现显然出乎了太守的意料,他震惊的看着战弋,一边往后退了几步。。
“别着急,你不认得我,我却认得你。”
战弋却从容不迫地站了起来,一步步的朝着太守走了过去。
“你别过来,不然的话,我可要喊人了。”
太守一边退出书房,一边强装镇定的出声警告起战弋来。
“如果你喊人的话,你会在守卫赶到之前就死掉。”
战弋的声音很冷,让太守不由得打了个冷战,也不由得有些相信起战弋的话来。
“你想做什么?”
太守冷静了下来,看着战弋,强按下心中的恐惧。
在此刻他的眼中,战弋这藏身在暗处的身影却如同鬼魅一般恐怖。
“太守大人别怕,我不是来杀你的,而是来和你合作的。”
战弋看着太守,走到他的身前,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合作?”
太守有些摸不着头脑,这个人既然能够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在自己的书房中,定然是有着超凡的本事。
这样的人,真的有必要和自己合作吗?
“正是。”
战弋点了点头,又转身,走到了椅子旁,坐了下去。
“太守大人不必拘谨,坐。”
他看着呆呆站在门口的太守,笑了笑,伸手手来,招呼着太守坐下。
反客为主,就像他才是这太守府的主人一样。
只是此刻太守也无暇顾及这些,呆呆傻傻的走到了战弋的面前,坐了下去。
“你要合作什么事?”
太守不解的出声问道。
这样的人物要找他合作,必然不会是简单的事,他在心中也做好了破财消灾的准备。
“我要你停止赈灾。”
战弋却只是笑着摇了摇头,拿起一本书来,随意的翻了翻。
“什么?”:
听到战役的要求,太守马上激动地站了起来。
就算他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也没有想到战役提的要求会是如此的过分。
停止赈灾的举措,如果让上面的人知道,那么,他这太守之位不保不说,可能连命都保不住,这分明是要让他去死才是。。
“你这分明是让我去死。”
太守终于面露怒色,瞪着战弋,这件事还谈什么合作?
“如果你答应合作,事成之后,你非但不会死,我还许你高官厚禄。”
太守的意料并没有出乎战弋的意料之外,他只是将书顺手一丢,站了起来,看着太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