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千挑万选出来,本郡主认为极致适合国师大人您的好东西咯。”
明明身边知道内情的人已经吓到脸色发白,两股颤颤,许晚个依然张扬肆意的像一个小太阳:“这份大礼国师你喜欢不喜欢本郡主不知道,但至少在本郡主眼中,国师你是非常适合多吃这个的。”
“哦,那晚歌给国师准备的是什么?”
许晚歌嘻嘻笑了两声,一字一字吐露:“当然是臭鸡蛋拉。”
话一出,满堂寂静,就连附近的吃瓜路人们听见这句话也惊呆,吓得瓜子对掉了好么。
这一位昭和郡主许晚歌是吃了什么炸药,竟然敢用这种语气和国师大人说话,还敢送臭鸡蛋骂国师,她疯了不成?
她到底知不知道国师是一个什么人?国师大人虽看着脾气好,但是这并不代表他就好惹好吗,不信问问那些曾经得罪过国师的人下场?几乎没有一个还能活跃在世人视野的,这种情况就可见一斑。
许晚歌会不知道这些?她当然知道,她就是故意的,气疯了不想再继续忍下去了而已。
她冷笑连连:“本郡主自认平日没有何处得罪过国师,可国师大人一再为难我小姑娘,这些事情我也懒得多说了,可现在本郡主都以和人定下亲事,成为别人未婚妻,在这种情况下,国师大人还要故意送那么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上门羞辱本郡主,这是不是太过分了一些?”
“且这桩婚事是皇上亲自赐婚,国师大人这举动又意欲何为?莫非您是打算藐视王法,藐视圣上不成?!”
“放肆!”
国师身边有侍卫训斥许晚歌,被谈青石轻飘飘一个眼神制止,他哦一声,也是怪了,他一点都不生气,还多看了许晚歌几眼:“晚歌这话到让本国师有些不明所以,何为破坏?本国师何时破坏过郡主的婚姻大事?”
“郡主这话可污蔑本国师了,本国师对晚歌一片真心,又何谈舍得伤害晚歌你,晚歌这其中是不是 有什么误会?”
谈青石突然翻身下马,无视许晚歌身边一圈围着的侍卫。一步步笑着靠近。
“不过既然有误会,那一定是要解决的,晚歌不如笑着和我一起进去,将咱们之间的误会好好理一理,看到底是谁在其中作祟?”
恍然间,许晚歌好像察觉出有什么不对。
刚想退步说什么,突然感觉到附近有一股若有若无的香气。
这是什么!
许晚歌脸色一变,立马试图想开口告诉其他人情况不对,拦下谈青石!
但是已经晚了,许晚歌只觉得以瞬间自己的嗓子好像被什么给刺激了,突然那刹那,竟然古怪的说不出话,瞪大眼睛,身子忽轻飘飘的失去力气。一把栽倒下马背,落入已经守株待兔的谈青石的怀里。
只听见他好像还很疑惑的问:“刚刚不还很生气吗,这一会为何又突然对本郡主投怀送抱?莫非是害羞了不成。”
什么害羞,这个无耻小人!
被谈青石抱进怀里,无法反抗的只能软绵绵仍人摆布的许晚歌这时候那里还不明白,自己这赤裸裸又被算计了。
这几日谈青石千方百计想要抓她,甚至直接派出人暗闯她府中都以失败告终。
这下将这个疯子彻底激怒,设下这种圈套逼她生气自投罗网。
她也是真的傻,既然真的就这么乖乖上门来了。
这下落入谈青石手里,也不知她又会落得一个什么下场。
“疯子…你到底想要干嘛?!”
谈青石身上好像有什么无色无味的解药一样,让她一靠到谈青石的胸膛上就感觉自己好似又恢复了些说话的力气,轻飘飘的好像还没有谈青石炙热的心跳声音重。
谈青石闷闷笑了几声,炙热的气息撒在许晚歌的脸上:“干什么?傻丫头,你觉得一个男抱住一个女人,所图的是什么?”
这一刻,许晚歌好像终于看清了谈青石眼中那种和 前世一模一样偏执到变态的神色。
“砰—”
国师府的大门被再次关上,这一次,没有人有时间阻止,或者说没有人有那个能力去阻止。
许晚歌浩浩荡荡带来的那数百人,现在全部像是被定住一样呆在原地动弹不得。
场面看上去有些诡异。
但是这一副场面在吃瓜群众眼中又变成了另外一个意思。
那便是故意的!
昭和郡主的侍卫们之所以装聋作哑任由自己的郡主被带走,这是为啥呀?
肯定是因为有自己主子吩咐,不敢打扰自己主子好事阿!
所以说,他们刚刚被耍了,昭和郡主许晚歌今天不是过来找茬,而是过来和谈青石耍耍小女孩儿脾气,专门来变相纠缠的?
群众哗然开始议论纷纷。
说什么这昭和郡主胆子太大了,她现在怎么说都好歹是一个有定亲夫婿之人,这光天化日之下,她如何敢这么嚣张光明正大打未婚夫脸面。
那位好歹也是一个风头正盛的侯爷!
也有人说,这侯爷是不太地道,这京城谁不晓得昭和郡主那是国师和皇祖叔这两位巨头看中争夺的女人。
他一个刚刚从边境回来的人,竟干凭着战功直接虎口夺食,也怪不得国师今天会来这么一出,说不定这一出就是国师故意做出来给人看的。
“撕——听你这意思,合着他们这是要彻底撕破脸了阿!”
有人后知后觉反应过来。
有人哈哈大笑,意味深长:“这京城,不本来就乱了吗。你现在才知道?”
“看着吧,这京城,没有多少太平日子咯。”
那人转身离开。
有人认出来,这人似是朝中一当官的,本事不小,本前途光明,但最近不知道为何,突然在升职紧要关头辞去官职,要带一家老小告老还乡。
这事传出后有不少人郁闷这人是不是脑子出了问题。
可现在一看……
难道京城之中真的要出什么大事了不成?
有人眼珠子往国师府门口那些一动不动的侍卫看了看,立马脚底抹油消失在人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