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李翎华哪里查不到什么有用的线索,李翎钰便让手下的谢咎去仔细的查一下当天的时候出现在缬安寺的人到底都有谁。寻常的一些平民百姓自然不再顾柒柒想要知道的范围之内,他想要知道的就是朝堂之中还有那些人在那天也去了缬安寺。
缬安寺这个地方现在也算是在京都里面比较有名望的一个佛寺了,每日前去的人都有不少,官宦之家的更是也不少,是以李翎钰的这一个命令下的轻松,但是并不能轻松的得到一个结果。谢咎领命离开,一连几天都和手下的几个人一块儿在忙着整理这些人的资料。
他们到时候送到李翎钰手里面的资料,自然是要经过重重筛检过后的资料,这样对李翎钰来说才是最省事,最便捷。
人数太多,整理出来最是费心神,而时间祖最是不等人。李翎华早早的就已经盘算好了打的就是李翎钰的这个时间差,李翎钰是个什么样子的人,他们这些兄弟都再清楚不过了。都说最了解的人一定就是对手,想他们这样及时兄弟,又是对手,自然是要比寻常的人还要了解对方。
李翎华从来都不觉得自己的在缬安寺设的这个局会被李翎钰解不出来,他做的这个局就是为了多拖延一段李翎钰的时间,让李翎钰手下的人注意力多在缬安寺这个方面,进而忽略了其他的事情。再加上他肯定会派出来一些其他的人出来故意的遮掩,使得李翎钰的热需要花费更多的时间来了解缬安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皇宫,御书房。
“儿臣不知父皇特地将儿臣召回来所为何事?”李翎华跪在御书房内,言语之中尽是无辜的语调,就好像这一切真的就是和他无关而已,他不过就是一个谨遵李承言皇命的皇子而已。
李承言既然都已经将他给召回来了,又怎么可能会是什么都不知道呢?将手中的杯盏端起来,李承言并未言语,细细的品过之后才说:“好茶奈需细细品,翎华可觉得朕这话说的在理?”
“父皇说的,自然是极在理的。”李翎华一时之间也猜不透他这个父皇到底是在打什么哑谜,只能先这样的附和。
李承言虽说是他们几个的父皇,但是他们这几个皇子之中能够对李承言看透一二的人几乎可谓没有,他们的这个父皇心思太过缜密难测!
看李翎华的样子,李承言也没有再故意刁难的意思了,他将手里面的一封书信递给了身边站着的何致。
“何致?”见何致没有接住,李承言便叫了一声。
“老奴在。”何致在李承言的声音之中反应过来赶紧的接过了李承言手中的信封给李翎华递了过去。
信封被何致给递过去了之后李承言并未直接的同李翎华说什么,而是给了李翎华看信封脸内容的时间,借着这个空档李承言闻起来何致了。
“你近几日的状态似乎有些不太好,可是怎么了?”李承言素来多疑,这是对何致的关心同样也是对何致的怀疑。
何致一听这话,立马的就直接跪在了地上,叩首,而后说:“求皇上恕罪,老奴前几日的时候沾染了一些风寒,近几日身子骨有些倦乏,刚刚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还望皇上恕罪!”说完这些话,何致的头还是紧紧的磕在地上,没有起来。
“起来吧,回去之后寻个太医去给你看看。”听完何致的解释之后李承言这才将这会安事情给翻了过去,而后又问李翎华:“可是看懂了?”
“看懂了,看懂了!”李翎华慌忙的应道。
“看懂了便下去做吧。”李承言挥手,示意李翎华下去吧。等到李翎华下去了之后,李承言这才又对何致说:“既然不舒服便不必在这里侍奉左右了,今日早些下去,等会我让小路子去给你寻个太医过去。”
“奴才这命怎么配的上太医照看,养养便就好了,劳烦陛下挂念。”何致赶紧的躬身行谢礼。
“你又什么当不起的,你是朕身边的人,有那个人敢轻看你?便是回去先歇着吧。”
“是。”何致领命就这样回去了。
回到了自己住的地方之后何致并没有按李承言所说的那样直接的就躺在床上歇息,而是去后面直接的从后面打了一桶冰凉的井水出来。刚出井的水本就冰凉,更何况是这样寒冷的天气,一桶冰水自自己的身上流过,何致就喀什一个喷嚏接着一个喷嚏的打了起来。
这才是受凉的样子,何致并没有理会自己此刻浑身如坠冰窟的感觉,他赶紧的换上一身干净的衣服而后将刚刚用过的动细都整理好,放置起来。
这些都弄好了之后,何致这才躺到了床上,裹好了一床被子,等着小路子带着太医过来。
今日这样的事情,何致知道李承言是真的起疑心了,这几日的时候何致随在历程呀的身边多多少少的在一些事情上面都有些心不在焉。前几次的时候李承言虽然没有说什么,但明显也是记在了心里面。如今这样的境况,若是被李承言给但凡发现一丁点的猫腻……何致知道不只是自己,就是李翎钰和顾家还有宋家都难逃一劫。
这也是这几日何致一直都恍恍惚惚,心不在焉的原因。当日缬安寺的事情何致是一直都跟在李承言的身边,李承言看到的事情何致自然也是都看到了,李承言的状态何致也都是看在眼中。他知道,李承言这次肯定是心中十分的气愤。
皇子和武将勾结,还和户部的人牵连在了一起……这属实是犯了君王的忌讳。凭借着何致他和李翎钰的了解,他算是看着李翎钰长大的,李翎钰不像是会做这样事情的人,就算是做了,定然也不会这样的明显露骨,这肯定是有人想要陷害李翎钰。
何致想要将这些消息都给李翎钰传过去,但是这几日皇帝似乎格外的喜欢将他召在身边。之前的时候何致还能够借着机会出宫,现在自己出宫怕是没有时间了,但是送信出去这样的重大的事情何致也不敢轻易的找人送信。若是一个不弄好,这件事就更是雪上加霜。
处在这样一个左右为难的境况,也难免何致分神去想这个事情。
很快的,小路子就带着一个太医到了何致住着的地方。敲过门之后何致在里面应了一声,然后小路子便带着人走了进来。
一看到何致,小路子便关切的说:“何公公这怎么突然病的这样严重了,先前在御书房的时候看起来不还是有些气色,怎么一回来反而烧成这样了?”
这个小路子虽说不是认的何致为师父,但是为人还是蛮不错的,对何致也算的上是真心实意的关心。
“回来的路上咳咳咳,又受了些风,就加重了点,咳咳咳。”何致说一句咳三句的,小路子身边的太医赶忙的在何致的身边打开手里面的医药箱拿出来东西开始给何致号脉问诊。
何致毕竟也是皇帝身边最心腹的太监,太医们都还是颇为忌惮,之前在御书房里面何致对李承言说的那些话也不过是想要表现出来自己在私下里面的时候并未有过私用自己的权利做一些的事情。
“王爷……”谢咎回到李翎钰设变汇报情况的时候变得吞吞吐吐了起来。
“有事便说,谢咎你何事也变得这样吞吞吐吐了起来了?”李翎钰站在一旁,眼眸中平静无波让人想不到他的心里面到底是在想着些什么。
“王爷,我们在户部里面的安插的一个眼线突然的失去了消息,这眼线所知道的东西并不少,他所处的位置也算是一个不低的位置。”谢咎说完之后便陷入了沉默之中。
玉影这几日的办事效率并不怎么高,之前缬安寺的事情查倒是查出来了好几条的线索,但是这些线索宛如结果被打乱的线团一样,让人摸不准,理不清。这缬安寺的事情还没有理出来一个好的结果,户部他们安插进去的人又出来了这样的问题,这样谢咎如何的能够好好同李翎钰讲。
“是魏文?”李翎钰并未有太多的言语,只是轻飘飘的念出来了一个名字。
按谢咎所言,在户部里面,他们安插的人手之中所处的位置比较重要的也就是魏文了。
“是。”
听完谢咎的话,李翎钰握在手中的杯盏悄然的出现了几条的裂痕,谢咎看着,不敢言语。
这个魏文虽说是他们的心腹,也并未有任何的家人,按道理来说这样的人他们本应该是可以完全的相信才对。只是这个魏文有一个弱点,这个弱点若是被对方给找到的话……
阴暗的地牢之中,一个男子被高高的吊了起来,身边站着的一个人正在对他进行严刑拷打。男子的身上已经是没有一块儿完好的皮肉了,但是仍然是咬紧牙关一点东西都不吐露出来。
~小剧场~
顾柒柒:这几章……看起来都不太友好的样子呀。
李翎钰: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一切都慢慢看着便是。
顾柒柒:王爷倒是有自信。
李翎钰:毕竟本王又想要保护的人。
顾柒柒:【突然又被暖到,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