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们要怎么进去呢?”
刺头上下打量着,除了能够感觉到前面好像有一道无形的结界,却始终找不到入口。
佐日芒突然看了看四周,突然想到了一些事情。他摆了摆手,让大家都聚拢过去交代一些事情,没一会儿几个人都分散开来。
而佐日芒则是朝着不远的地方走了过去。
他先是来到了一个沼泽的旁边,拿出一些味道还算是不错的干粮放到沼泽旁边的一块干燥地面之上。
他在食物的四周稍微布置了一下,才转身离开。
没一会儿,就看到一只模样古怪的老鼠从沼泽里面钻了出来。
这种老鼠身体光滑无比,而且鼻子很长,可以穿透沼泽吼吼的泥土出来呼吸空气,它爬到沼泽的边缘仔细的甄别着空气当中的味道,确定没有危险之后,才开始大口吃着面前的食物。
可是他刚吃了一口,就感觉到一股无形的力量朝着他聚拢过来,一条极为坚韧的绳索竟然将它的一条大腿捆绑起来,没等老鼠咬断自己的大腿逃走,就看到佐日芒突然从附近一棵大树后面走了出来,将老鼠制服。
这种老鼠个头不小,最大的具有一只成年兔子的大小,算是老鼠当中体型比较庞大的存在了。
佐日芒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它应该叫做沼泽鼠,是一种专门生活在沼泽附近的鼠类。
佐日芒将它抓起来,二话不说,便将自己身体之内的邪恶力量注入到沼泽鼠体内。
尽管佐日芒也很难使用太多邪恶能量,但是要想控制这只沼泽鼠也只需要一点点就可以了。另外再加上一些符文符咒的辅助,佐日芒就可以使用血肉分身了。
一般来说分身术分为三种层次,第一种就是虚体分身,这种分身没有太多战斗效果,只能够起到一定程度上迷惑敌人的效果。
第二种就是属性分身,这种分身通常都是根据自身能力来决定的,就比如说大蛇丸可以在战斗的时候用射化作自己的分身,而大和则是可以用种子变成自己的分身,这也是一种属性分身,而且相对来说就要高级的多了。
第三种就是血肉分身,这一类分身很少见,但也不罕见,通常就可以利用一些生命,来灌输自己的意识,再通过忍术,形成和自己一样的分身。
佐日芒所用的就是这种分身术,实际上也是一种控制术,只不过控制的对象实力越强,需要的查克拉就越多。
现在佐日芒将这只沼泽鼠控制住,用的就是血穴肉分身术,将它变成自己的样子。
这实际上只是一个普通的术,曾经在火影忍者第一次中忍大赛当中,鸣人就曾经用自己的分身变成赤丸的样子给犬冢牙带来了很大的困惑,那实际上就是鸣人把自己的分身变成赤丸样子的一个实例。
不同的是,现在佐日芒的佐日芒要把这只沼泽鼠变成自己的样子,与真正厉害的血肉分身比起来,佐日芒变化出来的这个分身也只有最为简单的分身,只拥有是本体一些最基本的行动能力,佐日芒对它的控制时间也很短暂。
一旦超过了这个时限,那么这个分身的思维能力和行动习惯就会慢慢变成沼泽鼠的样子,最后就连外表也会完全变化回去,至此血肉分身算是彻底失效了。
不过佐日芒正是赌这段时间,他们能够趁机进入到细雨镇。
一切都准备好之后,佐日芒也跟着躲藏起来,就看到分身佐日芒拿着一把捆绑了爆炸符的苦无走向细雨镇入口。
随着无苦射出,爆炸符直接轰在了结界上面,直接将整个结界附近的能量罩轰的出现了一片裂痕,但是很快结界又恢复如初。
这么一震动,山谷入口的结界终于打开,随后从里面走出来一个人形生物。
这个人形生物体形枯竭,远远看去就好像是一个只被一层外皮包裹着的骷髅,乍一看十分的可怕,但是仔细看看,却有发现这只是一个会动的骷髅而已。
这个人形物体手中拿着一把长长的镰刀,它一出现便将目光看向了佐日芒分身所的位置,一个寒光随即射了过去。
佐日芒分身立刻逃窜,人形生物也跟着追了过去。
看到机会来了,真正的佐日芒和莎琳娜等人赶紧趁机会钻进了山谷入口当中。
而这个时候,佐日芒分身上的忍术也开始失去作用,一下子钻进了沼泽里面,就再也不出来了。
人形生物顿时大怒,不停的用手中的镰刀切割着沼泽,但可惜的是无论他怎么用镰刀撕扯,也找不到沼泽鼠的踪迹了。
佐日芒和莎琳娜等人此刻已经趁着人形生物不留神流进了山谷当中,一进入其中,佐日芒才知道这里的诡异。
在外面看起来好像很普通的山谷入口,实际上却是一条长达几十米的下场通道。
而这通道周围则是至少百米高的石壁,易守难攻,也算是一处险地了。
只是他们此刻根本没有心情去关注这些,而是拼命的加速奔跑,不到几秒钟的时间,佐日芒等人就已经跑到了山谷通道的出口处,险之又险的在人形物体回来之前离开山谷通道 ,堪堪躲开了对方的视线。
即便如此,他们还是被眼前所看到的一幕所彻底震惊。
他们离开山谷通道之后,就进入到了一片山谷当中,这个山谷足足有冰岩谷一半左右的大小。
即便只是一座小镇里面也有大量的建筑此起彼伏的连接在一起,形成一片宏伟壮观的景象,如果单论这些建筑的建筑风格和美观程度,绝对要比冰岩谷那些一尘不变的椭圆形建筑好看太多了。
可是真正让他们震撼和不可思议的是,这里的所有建筑完全都是暗色调,再加上外面昏沉沉的天气,让他们一进入到山谷里面,整个人都免不了被蒙上了一种扭曲压抑的感觉。
最为怪异的是,整个小镇空荡荡,不但看不到半个人影,就连多余的一点东西都看不到,哪怕是一片多余的灰尘似乎没有一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