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降临,惨淡的月光洒满大地,荒寂的草丛在清冷月光的照耀下,生出无数诡秘暗影,远远望去如同幽森的亡灵火焰,生生不息。
“徐少,到了!”
徐子洲微微眯眼看向了前方,惨淡的月光影影约约让前面的景象显示了出来……
乱草之中,有一座灰败的房子孑然而立,白漆漆的粉刷墙壁在这雾蒙蒙的夜晚显得很是令人心慌……
“确定这里没有人居住?”冷漠的声音传来,让后面的几个人更加的恭敬起来。
一个人小心翼翼地上前去回答道。
“徐少,这里十分的偏僻,离苏家十分的远,没有人可以找到这里来,这里的主人家已经搬离了这里很久了……”
“很好,事成之后,不会亏待你们的!”
“谢谢徐少!”几个人几乎是异口同声的回答道。
“走!”
一众人向房子走去,荒无人烟,人迹罕至,拖着两个女人……
门是被锁着的,徐子洲眼神示意手下把门打开。
三两下,门就打开了。
门一打开,里面传来了一股子发霉的气息,很是呛鼻子。
“把两个人分开放置,我要一个一个的审问,记得绑起来,这两个人都不是善茬……”
顿了顿,徐子洲继续说道,“特别是那个大的,十分的狡猾,绑严实点,至于这个小的,她中了毒,随便绑绑就可以了……”
“是,徐少!”
……
黑沉沉的夜,仿佛无边的浓墨重重地涂抹在天际,连星星的微光都逐渐消散了……
夜雾袭来,秋天的夜晚倒有点凉意,朦胧的月光下,看不到几颗星星。天空并非纯黑色,倒是黑中透出一片无垠的深蓝,一直伸向远处,远处。
在灰败房子里的二楼处的一个房间里,一个身材小巧的女孩子被绑在一把黑色的椅子上。
苏弥轻轻的睁了睁眼,脑袋一阵眩晕。
她的脑袋还一抽一抽的疼,感觉有些不受控制了。
妈的,这特么是哪里?
眼睛依旧一片漆黑,一条黑色的绸布将她的眼睛遮的严严实实。
她顿时有些茫然,她还记得晕眩过去之前的事,可是,现在她这是在哪儿?
苏家发生的事一幕幕在脑海里闪过,所以说现在是怎么回事?
这里是哪儿?她情不自禁的挣扎着,却发现手上被牢牢的束缚着麻绳。
绑架?她被谁绑了?究竟是谁,竟然敢绑她苏弥!
还有,她姐姐呢?在她昏迷过去的时候,她的姐姐也中了招,看现在这情况,她们两姐妹应该都是晕了过去的。
苏弥有些不安起来,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她一无所知。
不管怎样,她现在的处境都不妙!
想到这里苏弥挣扎的更厉害了,手腕因为剧烈的挣动而磨的火辣辣的。
丫的,这绳子质量真特么的好,镶金了吗?
正挣扎的兴起时,正前方传来铁门的拉开的声音。
尖锐的摩擦声听的苏弥缩起了脖子,她最厌恶听到这种声音,每次听了都会起一堆的鸡皮疙瘩……
她明显的反应落在来人的眼里,那人轻轻笑出了声,笑得很是恶劣,还故意将铁门来回拉动,尖锐的摩擦声响彻苏弥的耳边,只冲脑仁……
直到苏弥面上的不适已经到达一定程度才停下这无聊的举动。
那人走了过来,脚步声缓慢有节奏的停在她的面前,苏弥屏住了呼吸,这脚步踏在地上发出的声音,可以判断出对方一个身材高大的是男人。
突然苏弥浑身一震,微凉的指腹轻轻的放置在她的眉眼处,苏弥几乎是下意识的她往后一缩。
她现在完全处于黑暗中,嘴巴被堵上了说不了话,身上又没力气,她的清水也不知道哪里去了,她现在还真就特么的像个柔弱女子一样,任人宰割了。
她的行为似乎是惹怒了这个变态了,猛地,苏弥的下颚被大力捏住狠狠的往前拽。
口中的唾液来不及吞咽,让她很是难受,下颚更是被拉扯得疼痛难耐,轻轻的,一双手抚摸上了她张大的唇。
她遇上了变态啊!还是垂涎她美色的变态!
那姐姐在哪?怎么没有丝毫动静?她不就出来玩了几天,怎么就被绑架了呢?
正当苏弥胡思乱想之际,思量对策的时候,那人绕到了她身后,突然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该不会发现她把绳子挣开了点要把她再次绑紧一点儿吧!
天要亡她啊!
忽然听见身后传来一声清晰的,那声音极其的好听,充满了不满的语气声。
她手腕上的被磨破皮的地方被人轻触,刺痛带着酥麻的感觉让苏弥情不自禁的挣扎了一下。
正在苏弥在想着怎么逃脱时,没想到变态下一步的动作,竟然是解开了她的绳子!
怎么回事?
苏弥没空想那么多,手刚一解开,她一把拉下束缚眼睛的布带,取下口中的东西,拔腿就想跑。
妈呀,快跑啊,有变态!
结果苏弥误算了,她的双脚还绑在椅子上,她的一番动作将自己成功的带倒在地,狼狈不堪。
低沉的笑声从背后传来,显得房间格外的安静斐然。
苏弥挣扎的回过头,看向那变态……
似乎有所感觉,她紧紧盯着那个人抬起了头,五官一点点的出现在苏弥的眼前……
眉飞入鬓,如最好的画师不经意勾勒的一笔,深如浓墨的眸,五官多一分过浓,少一分寡淡,不多不少的如同徐徐展开的画卷,古色铺面而来,好看的令人失神。
苏弥心里这样想着,这个变态倒是挺好看的哈!
不过长这么好看,就算没钱也可以找到大把的女人为他花钱啊!做什么变态杀人狂啊!
“那个……变……大帅哥,你抓我来干嘛?咱们有事好商量,还有,我价值可大了,你应该是知道的吧,我是苏家人,你去苏家勒索,想要什么有什么……”
苏弥一本正经地和徐子洲说去苏家勒索,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十分的有诚意。
徐子洲面色不变,修长的手指背在背后,指腹似乎是无意识地在摩擦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