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走!不能走啊!你已经救了我们,就要负责到底的。”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站了起来,满脸横肉。
“喂,大叔,你看起来这么壮实,打几头异种应该也没什么问题吧!”苏飞虎说话一向是这样,吊儿郎当的不着调。
“我?我不行,我有颈椎病,打不过异种的。”那个男人不认同的摇了摇头,看起来好像真的不行。
“哦哦,原来你打异种是用你的脖子打啊!见识了,连我都不行,在下甘拜下风。”苏飞虎竖起了他的大拇指,连连称赞。
“你……”
“还有其他人,你们又是有风湿病啊,还是什么病啊?难不成天天都下雨,关节天天都疼得走不动路,杀不了异种啊?!”苏飞虎一向讽刺人不带输的,句句扎心。
“你们这么多人,连反抗都不反抗一下,直接认怂?”
“他们是三阶异种,我们怎么可能打得过?我们只是孤儿寡母,老弱妇孺,不像你们一样,是觉醒者。”
苏飞虎张了张嘴巴,看着一个个泪流满面看着他的人,顿时说不出话来了。他想如果是他,对上了打不过的对手,他也权利选择站着死,而不是跪着看着自己被掏出心脏。
苏醒这时候说话了,她扶着自己的额头,指头交换着有规律地敲击自己的头额。
“大虎,你话太多了,和自暴自弃的人是讲不通道理的,走吧,去晨曦基地。”苏醒说完就转身走去,不再理会。
“啊!你们不能走!”一个妇人抱着孩子站了起来,这才将一直套在脖子上的绳子扯掉。
“求你了,不要走!”那个的妇人一口气跑到了苏醒前面跪了下来。
苏醒转了个弯从女人旁边走去,不成想后面接连跑过来了几个人,都是些抱着孩子的妇女,然后纷纷跪在了苏醒的面前,拉扯着苏醒的衣服。
“别走,救救我们,福娃是个没良心的,他刚刚杀了他的亲生父亲,怎么保护我们的安全?”女人怀里的孩子哇哇大哭了起来,这个小孩一哭,那个女人看起来更可怜了。
“喂,你们!”大虎几个想要过去将苏醒拉出来,但是他们四个也被一些人缠到了,周围也围绕式的跪倒了一大片。
苏醒这时候蹲了下来,看着最先跪下的那个妇人。
那个妇人其实长得不错,就是有点脏,有点臭,颜值是顶好的,加上怀中嗷嗷待乳的婴儿,所以这个女人一哭起来,也算梨花带雨,非常让人不自觉的生出一股怜悯之心。。
那个妇人看着苏醒蹲了下来,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就走神了,这让她心里暗自沾沾自喜,嘴角勾起了一抹得逞的笑容。
鱼儿上勾了,她们有吃的了。
女人正准备动手,却一把被苏醒掐住了脖子。
“你说,是你的手快,还是我的手快?”苏醒阴翳的声音响了起来。
“我奉劝你们,不要乱来,不然我会把你们杀光,包括孩子。”
女人藏在襁褓里面的刀子若隐若现,乳~头上不仅有孩子的吮吸出来的伤口,还有被长期藏在襁褓里的刀刃割伤的痕迹。
至于孩子喝的是什么,就可想而知了。
妈妈的血,觉醒者的血,或者还有普通的血吧!
“卧槽,敢和我动刀子!”苏飞虎一把将前面的人踢开,从那个圈里跳了出来。
苏吉的肩膀被划了一刀,要不是他躲得快,这刀子可就插进他的脖子大动脉上了。
苏飞豹和苏安在那群人靠近他们的时候,两个人就离得远远的,还将自己的武器拿了出来,怒视着他们,所以他俩并没有被围着,只是有几人靠他们比较近。所以在那几人动手的时候,他们只需要快速退后便躲过了他们的偷袭。
苏飞豹和苏安如此防备一群看起来手不寸体的人是因为他俩靠苏醒比较近,刚刚苏醒过的时候,提醒了一句,小心这群人。苏飞虎和苏吉站在外侧,所以没有听见。
果不其然!当一个人无助到极点的时候,什么丧心病狂的事都可以干出来,因为他们已经没有什么是不可以失去的了。
如果你帮他们,他们会乖乖的做自己弱者的角色,如果你不帮他们,他们就会杀了你,然后让自己的孩子喝你的血,大人吃你的肉。
吴福算是幸运的,在苏醒作为下一个目标之前还活着,吴福应该也不是第一个保护他们的觉醒者了吧!当保护他们的人受不了他们的时候,那么那个觉醒者就可以死了。
所以今天一旦他们走了,下一个死的应该就是吴福了吧!
“你……你怎么知道?”那个妇人浑身颤抖着,连说话都不利索了起来。
“喂,不是让你放下武器吗?”苏醒转过头去,盯住了另外一个女人,其实苏醒的声音很温柔的,只不过她的表情真的很诡异。
“想死吗?嗯?”苏醒那个嗯字故意被她拉长了语调,让那个已经把自己的武器的女人拿出来的女人吓得全身开始发抖了起来,一根长长的毛衣织针掉了下来,掉在了石头上面,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苏醒将那根毛衣织针捡了起来,指腹摩擦着织针头部,立马就有了些微微的疼痛感,看来这还改造过,用于家用的生活用品变成了杀人的武器。
“让我想想哈,你这个角度……”苏醒在自己身上比划了几乎,然后将毛衣织针杵在了自己的太阳穴,然后转过头看着那个吓得发抖分女人问道,“是这里吗?”
“不不不……不是,对不起,对不起。”
“还有,你把孩子头都捂住了,想干嘛?”苏醒确实有些奇怪,两百人说多也不多,怎么就有这么多嗷嗷待乳的孩子呢?末日这么久了都还没饿死吗?
“我不管你的孩子是死了还是你只是抱着一个布娃娃,这都与我无关,我也不想知道。”苏醒将毛衣织针扔在了那个女人的脸上。
“我只是想说,你们这些小伎俩,我早就见识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