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谁会这么做?这是吃力不讨好的事情!难不成萧无畏那家伙还有这么样的本事?”
南月老夫人勃然大怒。
“萧无畏?不会吧?”南月忠和南月义面面相觑:“他要真有这么厉害,那楚楚的怎么不知道?看他的样子也不像是什么厉害人物啊。”
“妈,您是不是老糊涂了,这萧无畏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大的本事?要知道现在可不是简单简单一家医院不要我们的定金,是全西岩!!全西岩,您知道吗?”
南月义叫了起来。
萧无畏是当年的萧家大少也没这么个本事,更别说现在回来了,还有那样的臭不可闻的名声。
南月老夫人也有些无语,连忙说:“不是,就是猜测一下而已。萧无畏有没有这个本事我还要你们来提醒吗?”
“废话别多说了,今天累了就休息一下,换人去找。总之,必须要完成这次的任务,成败就在此一举了,只要楚楚离开那个人身边,就一定能行!”
“知道了,妈!”
南月忠有气无力地说道。
不过理想很美好,现实总是很骨感。
这俩家伙带着下人,一直走,一直联系人脉关系,都没找到任何的想要接收南月楚楚的医院。
他们不死心,甚至都到了西岩地界外面的医院去了。
没曾想,那儿也根本没有床位和房间,如果他们想要去,必须等!
人家抛下一句话就不理会他们了。
这见鬼的事情,让两兄弟都心里发毛。
总感觉好像被什么人牵着鼻子走,那人又看不见身影,心里不断地发憷。
到了第五天,两个人终于熬不住了。
滚回去南月家,扑通一声就跪下了。
对着南月老夫人就是一顿委屈不已的控诉:“妈,这简直就是有人刷着我们玩呢!这什么办法,强的硬的软的都试过了,可是就是找不到合适的医院啊!”
南月老夫人哀嚎起来,“老天爷啊,你给了我们南月家机会,为什么不帮到底啊!!!这次没找到机会,下次又不知道是何年何月了!”
南月忠看着老母亲捶胸顿足的样子,咬牙道:“妈,这样吧,给三弟一家之前的股份归还他们,让楚楚和她母亲也接回来,那个孽种也弄回来南月家住着,等于是监视了。”
“啊?这行得通吗?”
南月老夫人有些挂不住面皮的样子。
毕竟当初,萧无畏出事了,南月楚楚的父亲南月国也瘫痪了。
除了南月国还在南月家里苟延残喘,南月楚楚一家等于是被除名了。
现在再次将人弄回来,那岂不是告诉世人,之前他们做的都错了呢?
南月老夫人垂眸考虑很久,终于还是败给了家业。
为了南月家的重新腾飞,她觉得脸皮也不算什么。
等到她南月家攀上了好人家,那么谁还敢议论他们这些旧事?
“阿忠,你很会办事,这次就让你来办,务必让楚楚跟着一起回来。”
“好的,妈,楚楚那丫头一定会高兴的。我们让她回来,她巴不得。”
*******
与此同时。
在某处小区内,一户人家正准备吃饭。
里面的人正是南月楚楚的亲妈许云,和女儿南月甜甜。
至于南月国,有时会在这里,大部分时候是南月家的下人照顾。
不过照顾得不是很尽心便是了。
毕竟他手里还有些股份没有完全吐出来,南月家的人不将所有的东西拢到手,为了装好人,还是让南月国住着。
只是没将他当人看罢了。
南月国此时正在这里吃饭。
“这些饭菜比不得以前,大家随便吃几口吧。”
桌上很简单的清炒时蔬,还有百合玉米甜豆,红薯糍粑,色香味俱全,就是没有龙虾鱼燕窝。
“这都吃的什么?没虾就算了,肉也不吃一口,我不吃了!谁爱吃就吃!”
桌子边缘坐着一个少女,看起来清丽可人,可是拧着眉头,戾气深重,甚至娇纵到不行。
她冲着自己妈妈生气:“你怎么现在连饭菜都不会买了是吗?”
这女孩正是南月楚楚的亲妹妹南月甜甜。
“叫,叫,一天到晚你就叫,你有本事去求着你奶奶给你一口龙虾鱼吃啊!你冲自己老娘发火做什么?”许云很是生气,恨其不争,又觉得自己这么辛苦不知道是为谁:“你爸爸是废物了,你姐被离婚了,嫁了个人渣,南月家赶我们出来,你又是手指不沾阳春水。我每天光是打三份兼职已经累得不行,你有的吃就不错了!”
“妈,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落到这个地步,难道不是被南月楚楚那个废物害得吗?要不是她害得我们,我们怎么会落到这种境地里头呢?”
“说不定现在我们吃得起码是三千一桌的菜式!”
南月甜甜的话让许云心中难受。
南月国更是皱着眉头,唉声叹气。
一家人都愁眉苦脸的,谁也没有再动筷子。
“砰砰砰……”
大门被人敲响,房间里的人全部活动起来。
“吃饭的时间上门,不知道是谁,我去看看,你们吃吧。”
许云走出去,擦擦手,理理头发,将门打开。
“哎哟,是弟妹啊,你们吃了没有!?”
南月忠的脸凑上前,热情地打着招呼。
南月甜甜嚯地站起来。
除了南月国。
他脸色冷静,看着这些兄弟,想起了之前南月家的人为了南月清雅的事情闹出的乌龙。
冷嗤一声之后,他也推着轮椅走了过去。
门外站着的正是南月忠夫妻,小姑子南月纷茹。
他们手里提着很多礼物,身后的人还有推车推着一些过来。
这和往常不一样的表现,让一家人心头疑云重重。
“弟妹,你们刚吃饭是吗?我们啊,就是来看看你们,没别的事。”南月忠笑呵呵的,完全看不出来什么意思。
许云急忙将人请进来。
“大哥,你们太客气了,快进来吧。”
南月纷茹嫌弃地捂住嘴巴。
她自然是看不起这小小的三居室。
南月忠两夫妻面色尴尬,只能扯出笑容:“这地方连个多余的凳子都没有,我们还是站着吧。”
屋子确实凌乱不堪,但是许云为了生活,频繁地在外面打工,根本没时间收拾。
她听见南月纷茹不断地嘀咕这里肮脏,臭味大,底层人什么的,越听火气越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