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怅然接下来几日除了必要的外出,她几乎没有离开过谨颜宫,这几日她很嗜睡,也总是饿,没事弹弹琴,又或者修修花草,日子过的很是轻松。齐睿自从那日便没有在来谨颜宫了,怅然也觉着挺好。帝王之爱,不可久沾,沾的少点,来的是雨露,沾多了,来的指不定是场大火。
“娘娘您最近是怎么了,需要御医来看看嘛?”看着萧怅然最近几日的状态,碧阑担忧道。
“这有什么,可能是最近太过疲劳了吧。”说罢,起身走向了那棵长满花骨朵的玉兰树,她抚摸着一朵含苞待放的白玉兰,萧怅然身穿着一身白色的素衣,除了出门她几乎都是披散着长发不戴任何头饰,可能是母亲的原因,她很喜欢白色,没有被修饰的颜色,就像她母亲一样,纯洁无暇。
“碧澜,为本宫更衣。”萧怅然突然想到了什么,转过身道。
换好衣服便来到了御花园,若是她没有记错,上一次来御花园时,她记得那里似乎有一架秋千,想着变瞧见远处的秋千。她朝那里走去变瞧见一名身着淡粉色纱衣,头戴翡翠步摇女子朝那里走去,在那里若有所思,仔细一瞧便发现是那天太后寿宴她父王送来的女子徐茜茹。
“徐昭容真是雅兴,不去伺候陛下,竟然在此处。”说着,萧怅然朝徐茜茹走去。
“茜茹见过姐姐。”说着,向萧怅然行了个礼。
“你们都退下吧,本宫是好友想要叙叙旧,不希望有人打扰。”
“父王命你来,想必是另有企图吧。”待下人们走后,萧怅然冷冷的看着徐茜茹道。
“娘娘真是聪慧过人,陛下派茜茹来靖国确是另有所图。”
“是什么?”萧怅然不想和她废话冷冷道。
“娘娘现在还没必要知道,奴婢告退了。”说罢,便向萧怅然行了一个礼,转身离开。
萧怅然暗笑她父王的愚,向齐睿这样的人怎么会是他想暗算就暗算的了的,想必齐睿现在已经发现了吧,现在他只不过是在演一场戏看着他父王像戏子一样的舞蹈,
“事情办好了吗?”齐睿坐在书桌前,把玩着手中的乳白玉指环,似笑非笑的问着身前跪着的人。
“办好了,请主上放心。”那个黑衣男子说道。
“希望这一次你不要让朕失望,否则后果自负。”说着,手一个用力,便将手中的指环捏碎了。
“是,寒鹰定不会再让主上失望。”
“很好,下去吧。”
“是。”说罢,转身走出了宫殿。
“燕皇萧圣,哼,这是你自找的,你不仁,休怪朕不义。”齐睿冷冷的笑道。
谨颜宫
“奴才参见晴妃娘娘。”萧怅然刚从御花园回来,便有一个小太监拿着一套衣服过来。
“有什么事吗?需要姜公公亲自送来。到真是麻烦了。”她没猜错的话,那应该是齐睿的贴身太监。
“想必娘娘应该知道,下月有一个狩猎会,陛下命奴才将那天娘娘要穿的的衣服送来了。”
“知道了,下去吧。”
“嗻。”说罢,向萧怅然行了个礼,便退了下去。
“娘娘,陛下这是怎么了?这狩猎会只会有正二以上的嫔妃去,怎么会有娘娘?”待安公公走后碧阑奇怪的问道。
怅然没有说话,晶亮的眸子里似有光芒显出,却又只有一瞬,微不可见。
“碧阑,把衣服放好,改日带你去看出戏。”这出戏,可不会是一般的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