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西域王声称自己救了他,所以她被安排的位置算是上等,一袭青色素衣,一支木簪子绾起了齐腰的长发,画上了一个淡妆,虽不及倾国倾城,这也是清新脱俗。
她并没有选择那些华丽的服饰,因为她明白,若是抢了这宴会上的一些人的风头,恐怕今后自己的日子要不好过了。
司徒誉和其他几个皇子坐到了一起,脸色很是不好,她也不知道那是为什么,确实是轻轻的别了他一眼,便没了动作。
西域王看上去气色逐渐好了些,脸色也不像之前那般苍白,红润了些许。可仍却是过去的那副模样,很少展露笑颜。
宴会照常进行,舞女婀娜多资都身体在舞池中不停的穿梭着,个个貌美如花。今日风吹刮着有些大,不知是谁,在空中撒了许多桃色花瓣,半透明的花瓣随着风的节奏在空中舞动着,时时不肯落下,有些也掉落在了宾客的桌上。自然也有几片非常有自己的木桌子上,可能是因为木桌的颜色,半透明的花瓣也像是被染了色彩一般,变了色。
一切看上去却是如此的平常,西域王因为那件事情赏赐了她一个府邸和许多价值连城的珠宝玉器,几十匹上好的丝绸料子。
徐茜茹并没有拒绝,默默的收下了。
司徒誉当晚便去找到了她,可是站到一起,两人却多的是尴尬,“殿下到底有何贵干?”他们似乎在原地站了许久,徐茜茹竟然有些不耐了。
“你到底给王说了些什么?为何他想要赐婚于你。”司徒誉说了这些,不禁蹙眉。
徐茜茹倒是觉得有些可笑,觉得他似是在胡言乱语,“殿下到底在说些什么?杞桉怎么不清楚?”
“徐茜茹你可莫装作一副不知情的模样,你可是要不是我极力反对,今日父皇想必是要促成一班喜事罢。”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看得出很是嘲讽。
“想必是殿下误会了些什么吧,杞桉也不会有这般妄想,王的心思杞桉你是猜不中的,为何殿下不是问王呢?却要站在这里质问我?”
他却像是一副不信的模样,“徐茜茹就是你变成了杞桉那又能怎样?仍然是改变不了你的本性罢!”
徐茜茹却有了一种不可置信的模样,司徒誉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不过是不想娶自己,竟然却说出了这样的话,徐茜茹看着他的模样,本想发怒。可是脑海里却突然又想起萧怅然的模样,不禁对着他轻轻一笑,“要是殿下无事,那便请离开吧,杞桉现在有一些乏了,这大庭广众之下,也不想再与殿下有过多的纠缠,就是无杞桉也就先告退了。”还未等到他的回答,徐茜茹便抢先一步进了屋子里。
沿着门慢慢地滑落到了地面,脸上是掩饰不住的愁容。
司徒誉,我连自己的本性到底是什么都不清楚,你倒是看的明白。
那空荡荡的院落里,也就只留下了一人,愣愣的站在原地,没了动静。
她回去之时,找了一壶新酿的清酒,听说酒可以暂时麻醉人的心智,堪比蛊,而且也来的快,她现在想要快一点,忘记一些东西,可是却又有一丝丝不想要忘记。那么就用酒来麻醉吧,即使只是片刻,那也可以有些许片刻的安宁。
她用地撕开那陶瓷瓶上的红布,当在揭开酒的那一刻,一阵阵浓烈的酒香窜入了鼻尖,她迫不及待的想要去品尝上一碗,没有人约束的大口大口的喝着。
虽然是清酒,却不知为何竟然如此的辛辣。徐茜茹可能因为喝得有些着急,不禁呛了几口酒。可能是酒的原因,她的全身便开始燥热起来,白皙的脸颊已经红的发烫。她本就很少喝酒,再加上这一次喝得有些过了,不一会儿便醉了下去。
司徒誉来到这里之时,看到的是一个喝得烂醉如泥的女子,瘫软地趴在石桌子上,齐腰的青丝垂下,差一点便到了地上,半面压在手臂上,只看得到她的侧颜,石桌旁有一棵花树,不知在何时竟然开出了洁白的花朵。今日的风有些大,竟将那片片花瓣吹落了下来,洁白的花瓣随着风的节奏在空中飞舞着,一时间,整个院子里飘满的片片花瓣,徐茜茹因为趴在那棵树下,那头乌黑的青丝上已经被那花瓣铺盖住了,隐隐看得出些青丝,她的唇上,额上,肩上都落起了些花瓣。
司徒誉缓缓靠近了她,却又在下一刻失了魂,他想要为她拿下那片片花瓣,可是却在刚要碰触到她的那一刻。一双杏眼忽的睁开了,看里却满是惊恐,就像是一个不知事的孩童一般。
司徒誉因为想到她竟然突然站起身子,慢慢靠近了自己。
夜色迷人
司徒誉一个用力,将她的身子转过来,不顾她的挣扎,自己也莫名其妙的吻住了那冰凉的樱唇。用力的突然不想要放开,也不想要被她挣脱掉。
撬开她的贝齿,吸取着她的每一寸甘甜,莫名的耻辱涌上心头,徐茜茹用力的咬下去,一股血腥的味道在两人的口腔里弥漫着。看着他猩红的眼,徐茜茹竟觉得有些害怕,双手更加用力的推着他,可是终究是无济于事。
司徒誉只是觉得在疼痛袭来的那一刻,他脑子里最后一根理智的铉已经断了,他早已没了理智,随即听到的是衣服撕裂的声音,多次的接触他早已知晓了她的敏感之处,徐茜茹终于是承受不了他的进攻,终于也在最后一刻,丢弃了自己仅有的理智。
在他的节奏之下,慢慢沉沦在其中。
再次醒来,徐茜茹只是觉得身体异常的疼痛,她不知道他到底是要了多少次,只觉得身子疲惫不堪。
身子被一个紧紧的箍在了怀里,不能动弹,徐茜茹努力的摆动着身子想要挣脱出他的怀抱,可是最终也是无济于事。
终于她已经失去耐性,愤愤道:“司徒誉你放开我,你到底还想要怎样?!”她努力的挣扎着想要脱开他的怀抱,却也是无济于事。
回答她的却是他大力的将自己转过身去,再一次不顾她的意愿再一次强硬的要了她。
可这一次她却是清醒的,没有一丝怜香惜玉的模样,待到一切结束后,他们早已也是大汗淋漓了。
徐茜茹只是定定的看着前方,嘴角勾出一个嘲讽的笑容,眼角有些酸痛,一股温热滑过了她的脸颊。
司徒誉莫名的想要去轻拥着她,可却在差一点要触到她的肌肤之时,一句话打乱了他的一切思绪。
她说,“我们不应该是这般,我们只是个同病相怜的人罢了,我会帮助你完成你的心愿,我会帮你得到她,可是我希望我们还是不要这般乱了分寸,当一切尘埃落定我自然会离开,我不想再与你有任何的联系。我乏了,若是你做完了就走吧,若是你还需要些什么,那就快些吧。”她语气几近残忍,说罢,又再一次闭上了双眼,似乎是在等待着什么。
司徒誉不禁蹙眉,心里怪怪的,不知道到底是如何了,可当看到她这副像是视死如归的模样,他却突然感到异常的愤怒。他突然坐起了身子,整理好着装,愤愤的推门出去了,独留徐茜茹一人默默的躺在榻上一言不发。
我可以为你赴汤蹈火,可你司徒誉又能为我做些什么?
我徐茜茹毫无羁绊,孑然一身,可你却万分儿女情长,做不得我这般的真心,我明白不该过多的奢求,只是爱上了,毫无理由的便是会全心全意。我的全心全意不过是你的半心半意,这叫我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