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生,我是死,我是创造,我是毁灭,我是一切!”
“快跑!”赤蛟听着幽月的话语,,突然向身后的华府上下厉声喊道,自己也不禁冷汗直下,同时催动了自己全身的灵气,在自己的身边营造了一片火海,正色着周围。
跑什么?什么情况?
赤蛟突然喊着一下子,华府上下乃至所有人都没有搞懂赤蛟想表达的意思,为什么要跑。
然而已经晚了。
“我归虚无。”
幽月身影显现出来,站在赤蛟面前,又仿佛一直站在那里,轻轻一刀挥去,这个世界也仿佛只剩下这一刀了,感觉整个世界都静止了。
人们,时间,世界,一切都静止在了这一刻。
“咔嚓。”是响在耳边,还是响在心头,只有这一声很突兀。
一刀下去,将整个世界切场了两半一样,接下去世界如同镜子一般一道道裂痕破碎,可是这一次却不同与刚刚,众人也如同在这个世界一同破碎了,所有人感觉自己的身体随着世界的破碎也一并开始破碎,然而却做不出什么反应连思考都没有。
赤蛟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身体随着这个世界开始移位,被幽月切成了两半,然而却没有痛楚,或许自己所处环境,可是脑袋里空空的,这个时候自己该干什么,或者自己笨就是这个样子,连反应的心思都没有,一片混沌在自己周围,眼前的一切只剩下完好的幽月。
整个世界,感觉只有幽月的完整的。
没有感觉,有感觉很痛楚,世界的混乱将自己随意的撕扯着,然后一点点的吞没自己。
然而这只是一瞬间的事情,但回过神来,却是在鬼门关走了一趟一般,所有人湿透了衣衫,那种上天无门下地无路的绝望,感觉活着还不如死了好。
那种临近死亡,然后死亡又远离你而去,只是在你的身边绕啊绕,只是折磨你,完全没有反抗的想法,这个世界好像就是幽月主宰的,死活幽月说的算。
“我还活着!”所有人同一个想法,不太敢相信自己还活着。
赤蛟喘着重气,身上也没有一点伤口,有些迷茫的看着自己的双手。
幽月一声冷哼,震在所有人的心头,让人不禁一颤,这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怪物。幽月退去了铠甲,露出那俊美的脸庞,死寂的双眼只是看了一下赤蛟便回了过来,这个身影,注定要烙印在所有人的心头上。
这是一种法则的力量,谁都没有办法抵抗,贼老天都得脱一层皮。
要不是答应了父亲不主动击杀妖兽,赤蛟早就死了,这不是做作,幽月最先也没有在意这个东西,只是哥你为什么要提醒我,还拿老爹压我,这种杂种杀了就杀了,哼。
幽月想想都不爽,就是压不过序的那几句话,偏偏他讲的还贼有道理,尽管幽月并不想讲道理。
幽月也没有在意依旧茫然中的众人,缓缓飞落,一个个呆呆的目光注视着幽月,久久无法自拔。
“哥哥,赢了吗?”殇雪笑着说道,总算治愈了幽月的内心。
“当然。”幽月笑道,一笑似百花,让整个世界倾然,让人不禁觉得,这个世界好像就是围着幽月转的。
周围的人紧盯着幽月,视线根本不离开幽月,我是你的全世界啊一直看我,那种视线是呆然的,没有感情的,就是一堆惊奇人黑通通的眼睛一直看着你,不禁让人瘆得慌。
“想死吗?”幽月刀向着众人,这是一群变态吗,尽管幽月并不在意众人内心的想法,幽月这个开口,让人身体一阵颤抖。
“滚。”一声令下,有多快滚多块,虽然向一堆傻子一样慌不择路,在后面的事情,似乎很多人疯了,对这件事情决口不提,回响起那种感觉,有仿佛重新经历了一次一般,如同傻子了。
瞬间给幽月省去了好多事情。
华家众人和赤蛟也飞落了下来,赤蛟依旧茫然的样子,虽说其他人也没有缓过神来,刚才的一瞬间到底经历了什么,也说不清楚,或者究竟有没有发生了,众人也一些混乱了,但那种感觉是真实的,对众人的打击估计很大啊。
华天命和华明雪看着幽月也是久久不语,感觉找来一头猛虎,可以吃尽华家的一头猛虎,不知是喜是忧,那些刚才怼幽月的人此时更是不敢直视幽月,生怕幽月一个暴起就把自己给灭了。
华明蓝此时却是站在了幽月的身边,不说话却是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幽月刚才并没有涉及到殇雪和华明蓝,倒是对幽月没有什么感觉,只是害怕华家跟幽月对立起来。
“打开秘府吧。”幽月有气无力的说道,坐在了殇雪身边,幽月也不需按照任何人的指示,命令这赤蛟,却显得很正常。
听到幽月的话语,赤蛟有些机械的走到了小石塘前,一手化爪按在石塘上面,表面的上的阶层被挤压的碎落,落出了一个爪印,跟赤蛟的爪子对应,轻轻按了下去,便从地下用处一股清泉来满了石塘。
“打开了。”赤蛟说道,宛若失去了神智,如同被幽月摆布的傀儡。
“为什么打开秘府?赤蛟,你是我华府的...”有人回了一下神,对赤蛟呵斥道,秘府是可以顺便打开的吗,此时被一个外人说打开就打开,也是不爽赤蛟听从幽月的命令,然而被幽月看了一下,瞬间就是闭上了嘴,脑子回来了不代表自己不要脑子了。
“主人乃真龙之子,我自当从之。”赤蛟说道,眼中缓缓恢复了一些神采。
主人?赤蛟什么时候认幽月做主人的,刚才还打的要死要活的,众人惊愕,这个消息如同惊天霹雳,赤蛟可是华家必不可少的存在,随随便便就认了别人做主人,可是烧脑,不禁纷纷回过神来,惊愕着。
幽月也没有理会,对幽月来说并没有什么,无力抱起殇雪,只好牵着,身体本就脱着力,走着路也感觉有些萧条,步入了水塘中。
一阵涟漪,便是消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