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荒兽人族!”
“永夜一族!”
落风院百里开外,一处已经荒废的山村内,兽人一族和永夜一族两拨人遇上了,不过彼此的语气来看,两房似乎不怎么对付。
“窝在蛮荒山脉中,怎么出来了啊。”
“一群躲在永夜之林的小老鼠,你们不也一样溜了出来吗!”
就要开战的样子,就差一点导火线。
“看你们的阵势,新一届兽神临世了吧!方不方便告知一下,我好拜会拜会!”永夜为首的老人一脸笑意,很真诚的样子。
“你们这群老鼠敢从老鼠窝里爬出来,是不是你们的杀神回来了,别跟上一个一样,被自己人杀了一个半死。”兽人为首的那个两米开高,两人对比总有一种奇异的对比感,此时正是哈哈笑着。
“你这是找死!”老人一下子阴沉了脸,关于上一次杀神屠杀了永夜一族的事情是永夜之中的禁忌,更不用说从外人嘴里说出这件事情,自己是有多么的盛怒,老人双手伸出了袖中,握住了自己的刀,永夜一族的人皆是如此。
“你敢吗?”兽人一脸轻屑。
“想试试吗?”老人反问道,双眼一下子成了血红之色。
“怕你不成!”
...
“哥,我过几天我会有一场外出试炼。”院中,殇影对着幽月说道,殇雪正在幽月怀中。
“是吗?也就这几天吧。”幽月眼中多了一丝怅然之色,只是发觉不了,看着殇影,莫名来的认真说道:“殇影,我们分开也总会相见的。”
“老大,你在说些什么?”说的莫名其妙。
“你只要记住我们的约定就行了。”
“尽管远去,十年后,我们也将在帝都相遇。”
气氛莫名压抑这,殇影隐隐明白了什么,轮到自己该走了吗?
...
几日后,幽月等人将殇影送到了城门口,与殇影同行的试炼队伍中,也有绝和屠世,因为只是考核测验中的一环,新晋升的二年生都是需要千万试炼的,不过虚华与殇影的试炼不同。
殇影要走了,这一走,有是一个十年。
“我可没有说只有一个离开你!”耳边幽幽传来那个令人烦厌的声音,幽月恐然,虚华也将要离去吗?
“哥,替我照顾雪儿。”
“当然。”
搞得跟上战场一样。
目送殇影远去,幽月一下子也豁然开朗了,殇影是不同担心的,自己对于殇影也是万分信任,迟早会再见面的,十年对自己也不过弹指一瞬而已,算是自我安慰吗?
“老大,你跟殇影怎么了,搞得要死人一样。”邪涯看不透两人到底什么意思,不解的说道。
只是十年的时间,谁会去忘记谁,谁有会记得谁,十年不长,但也不短,也足够把某些东西给冲刷而去了,我们所谓的感情到底值不值推敲呢。
...
幽清之林,便是殇影这一队人的目的地,离着落风院也不是很远,属于落风院的管辖范围吧,殇影与绝和屠世一同走在最后,其余人都是玩乐心态,毕竟带队的有三个高阶灵皇,而这片幽清之林只有一位皇阶的妖兽,相当于人类的灵帝而已,不过基本是不会踏出自己的领地的,至于其他霸主,都是单独守着自己的领地,还能对付。
众人也不可能深入,他们的任务也只是简单的猎兽而已,为了安全,落风院还特意让一位驭兽师跟着,驭兽师对于妖兽的气息是最敏感的,有时候可以避除很多的麻烦。
“殇影,干嘛那么紧张?”屠世和殇影已经是熟识了,虽然之前发生过一点小冲突,但现在交情还是有的,屠世自己也是玩乐心态,嘴中叼着一根草,显得有些不羁。
“我总觉得会发生什么?”殇影皱了皱眉,说实话殇影其实什么都没有感受到,只是自己的内心在作祟而已,时常打量着周围,不过这里也的确不是什么游乐场,可以玩耍的地方。
...
“主人离我们不过一里远,散开,分开寻找。”在落风院进入幽清之林之时,永夜一族的人也到了,与殇影的联系越发强了,感受那股让自己臣服的气息,永夜的人更是激动,内心的血在沸腾。
而在永夜不过百米远的地方,兽人一族紧跟在身后,悠悠闲闲的。
...
“吼!”
山林中一声激啸,一阵鸟雀飞起,那是幽清之林主宰的声音,生气了,在中心湖泊中,作为幽清之林的霸主,幽清鬼鲛发出的怒吼,让林中的弱小的妖兽不禁臣服了身姿,颤抖着。
不爽有人强行闯过他的领地。
永夜一族虽是人族一脉,却是进入了灵族,半空上,居高临下的看着清幽鬼鲛,不过一脸的轻蔑,这样的货色也敢反抗我。
清幽鬼鲛中湖中探出头来,偌大的竖瞳渗人的紧盯着空中的永夜之人,没从对方感受到什么气息,只是太久没看见活人了,不太认为所谓眼前之人的强大,向着永夜一族再次一声怒吼,血口让人害怕。
“一条小虫子。”如同道外之音,老人刚一开口,鬼鲛顿时眼中露出了恐惧之色,一下子眼神十分友好的,认错一样一点一点的缩回了自己的湖中。
妈的,平常没有人来,这一来,来的就是一尊大佛,还让不让我混了。
“算你识相。”老人冷哼一声,要不是寻找杀神更为重要,一分一秒都是必争的,不然也不介意将这条小虫子切碎下酒去,疾驰而去了。
...
“那是幽清鬼鲛的声音,谁进入了他的领地,这么盛怒。”带队的三个灵皇交流着。
“我们还在外围,遇不上他。”
谈上幽清鬼鲛,气氛就紧张兮兮的,如果遇到幽清鬼鲛,估计在场所有人都得留在这里了。
“现在也安息了,应该不会有什么事情!”
殇影依旧警惕着周围,眼前的草丛一阵轻微的窸窣,如果不是殇影一直看着周围,估计也会遗忘掉,也不觉得这只是风吹而已,看清了,那是一只腐犬,眼中是嗜血的寒意,快要忍耐不住自己内心的躁动,却一直忍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