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闲散日子总算是过完了,就要前往落风圣院。
“跟着我一起走吧。”本着无聊,幽月对着采取放养政策的墨问说道。
墨问好歹是幽月名义上挂着的徒弟,可是幽月从头到尾也没有教过墨问一点东西,毕竟幽月也不会锻造,好吧,说到底其实是幽月懒得去理墨问而已,挂个名而已,如果不是墨问体内的天下锤以及罗刹阿木木,可能幽月连知道墨问是谁都有点悬。
其实讲怎么多,墨问也多在意,自从那个天地人三重罗刹阵被幽月给破了之后,修炼那是一个杠杠的,估计亲爸亲妈不认得赶脚,墨问也就没多在意幽月是否放养自己了,毕竟要学什么自己就先想明白了。
“去哪?”只不过不明白幽月什么行程而已。
“带你见两个人,应该对你有什么帮助。”幽月如是说道,自家里好像有两个小家伙就是玩锤子的,墨问应该可以跟他们玩到一起去。
“谁啊?”好吧,墨问最近有一些膨胀,颇有一副六亲不认的姿态,自我感觉跟那些天才有得一比。
“我弟弟。”
幽月的弟弟?也没听说过是谁,但幽月是谁,跟幽月挂上名字,墨问顿时有一点焉了。
“好吧。”
于是乎墨问也就跟着了,虽然也没有墨问可以拒绝的余地。
去帝都,肯定是走传送阵的啦,走传送阵,钱肯定是华明蓝出的啦,毕竟幽月很穷,虽然幽月富得流油,但依旧很穷。
去落风圣院,为什么要去帝都呢?
因为落风圣院就在帝都旁边,两者之间的关系可以说是很亲密的,落风圣院本来就是帝国的国院的说,至于为什么不到达落风圣院里面,肯定是要先逛一逛的啦,为了准备落风圣院的这一次大比,帝都之内也是一片欢腾之景色,完全就是一副祭典的说,处处繁华的模样,虽然本来也差多少,但遇到一些大事,感觉总是不一样。
外带的就是华明蓝可能就是想跟幽月多呆一会,多创造一点机会。
幽月到达的时候,也被小小的惊艳了一下,人山人海的让幽月都感觉有点密集恐惧症,据统计,帝都之城跨越近百里,人口都有十多亿,至于四处灯红酒绿的幽月也不关心。
重点的是,华家在这帝都之间也是有基业存在的,有个吃住的地方才是幽月关心的,吃穿不愁才是王道。
“诶,这不是墨问吗?这么巧,你也来帝都啊。”身后传送阵之中,走出一人,挥着手对着墨问说道,言语之中带着一丝丝的刻意,在这个地方看到墨问仿佛很诧异一样,至于来者,穿着一身骚包的大深红,一张喜感的脸跟某些电视台主持人一样。
眼神好像不禁意之间看到了墨问,外带身旁的幽月两兄妹和华明蓝,眼睛顿时一阵发凉,略带慌乱的说道:“华小姐,你也在。这位莫不是圣冥幽月大人。”
“这位是锻盟的宋轩,专门负责锻盟外交办的执事大人。”墨问在幽月耳边说道,这个人还是有一点点身份的。
幽月对此只是点了点头,就很冷谈的把头别向了另一边,锻盟,什么东西来着。
幽月言行之中让人尴尬,这这么聊下去。
虽说锻盟是可以跟灵殿有的一拼的存在,但人世之中也有很大的话语权,但是关幽月什么事,不就是一个打铁集合部吗?
宋轩也毫不在意,早就知道幽月大概是一个什么性格,反正自己脸皮也厚,有机会就慢慢磨呗,跟幽月搭不上话就跟墨问华明蓝聊呗,笑嘻嘻的说道:“墨问,上次那件事情你想的怎么样了?这对你的锻造生涯可是很有帮助的,白石大师可是说过愿意收你做亲传弟子啊!”
“我想不用了。”
宋轩想法大概就是让墨问加入锻盟之中,跟幽月之间搭一座桥,顺便看看能不能把幽月也给拉近锻盟而已。
只不过对于幽月来说,加入一个势力不过是让自己限制了自由而已,没事你发个任务我还得完成,遇到什么事头上的人让我顶上就顶上,麻烦的要死,而且好处也没多少,至于墨问加入锻盟这是不可能的事情,因为头顶一个幽月压着,加入锻盟干什么?学学锻造技术?你让墨问挂个名,没事考考级就算了,强行将墨问弄成门内人,开玩笑。
幽月一个势力的人,加入别的势力算什么。
哪怕宋轩提出了大把好处,但墨问询问过幽月后也就坚定了思想,也就不理会了。
加入锻盟,大哥你怕是在开玩笑,你能不能了解我师父后面什么存在先,不开心分分钟把锻盟给灭了都不是问题。
不用质疑,这是一个事实,哪怕千万年过去,幽月的根基也不会改变。
“没事,你可以在考虑考虑,我已经为你争取到最好的待遇了。”
“不知道你们在帝都之中可找好落脚的地方了,现在这个时候也没几个旅店有空房了,我...”
“不用,有我华家就足够了。”
“是我唐突了,有华小姐在这的确不是一个问题,莫怪罪。”宋轩与人交谈时,眼神一直往幽月身上瞄,试图引起幽月一些注意力,只是对方鸟都不鸟,只是跟殇雪聊着。
看着小姑娘一脸雀跃不知道在开心什么,或者太过热闹,也想去玩一下,就拉着幽月兴冲冲的走了。
“走啦,快点啦。”殇雪兴奋的说道。
“那小女就先告辞了。”华明蓝彬彬有礼的说道,幽月要走了自己也就不陪你聊了。
“宋执事,我也走了。”幽月要走,两人也肯定是要走的,瞬间独留下宋轩在风中萧瑟。
这人也太傲了,宋轩脸色有些阴沉,一点面子都不给我,竟然对自己不问不顾的,自己好歹也是锻盟的执事,平时谁不是见到自己都给自己几分薄面,以为自己实力强大就可以跟锻盟这么一个庞然大物抗衡吗?不就是灭了一个铁家吗?是不是太嚣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