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如山怎么也没想到,那个做事稳重,总是宽以待人的秦锡,居然会有这样一个儿子!
明明,明明他小时候那么胆小,总是被各种欺负却不告诉大人,现在竟然……
竟然如此的狠辣!
难怪,难怪他两个儿子都折在了他手里!
“行了。”
秦牧冷冷瞥了眼柳泉,“你可以走,但徐千山必须留下。”
“是是是!”
柳泉好犹豫地应声,连忙向手下招呼道:“都听到没,马上滚!立刻离开洛州!谁以后要是还敢跟秦先生为敌,让我知道,我一定不会轻饶了他!”
“是,柳爷!”
众人应了声,连忙扶起柳泉连滚带爬的跑了。
秦牧面色冷然看向了瑟瑟发抖的徐千山,声音冷冷,“你,等会跟我去见洛逢年!”
“……”
徐千山身体抑制不住地抖动,心知事情败露,但面对秦牧他却没有勇气敢说出个不字!
因为他知道,眼前这个人只要动动手指,碾死他就跟碾死一只蚂蚁一样!
沈如山此刻心中已涌起了惊涛骇浪,哪里还敢再拒绝秦牧的要求。
“沈如山,从今天起,你我之间的对决才真正开始。”
秦牧唇角勾出一抹玩味的笑,朝着身后的朱雀和苏谦说道:“吩咐下去,即刻起收购天盛集团以及旗下所有产业。谁敢阻拦,死!”
谁敢阻拦,死……
这几个字如同惊雷,沈如山身子一晃,跌坐在了地上。
看着秦牧提着徐千山离开,他许久之后才从巨大的冲击里回过神,扭头看着墙上那颗子弹,不由得团咽了口唾沫,随即小腹中忽然一动,身下一股刺鼻的水流涌了出来……
随后,他径直朝后倒去。
离开沈家后,秦牧带着徐千山立刻朝翠微山奔去。
洛逢年的毒确实不难解,但三年的时间毒已入骨髓,药浴与针灸不过是帮他祛除体内的毒素,但要真正痊愈,还得经过三次施针,并且找到真正的解药。
而要找到解药,徐千山是个特别重要的线索。
旁边伺候哥哥药浴的洛逢洲听秦牧说完,顿时怒了。
“秦先生,你的意思,我哥……我哥中毒跟徐千山有关?!”
“不是他,但他知道内情。”
秦牧看着桶中的水有漆黑逐渐变得清澈,而那股难闻的气味也逐渐消散了,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
“你想想啊,你哥当时是去执行任务中的毒,可就那么巧齐老他们不在洛州,而徐千山还能帮你哥抑制住毒发,但三年时间却没能完全解毒。”
“这次他却说他已经找到了彻底治愈你哥的办法,报酬还是你家的紫金地灵芝。你就不觉得奇怪吗?”
他这么一提醒,洛逢洲瞬间明白了过来,眼睛立刻瞪得溜圆。
“我懂了!”
“就是说,毒就算不是他下的,但他肯定知道是谁!”
“对了,我想起来他昨天还说那药是对的,但没结果……”
“嗯。”
秦牧淡淡应了声,“人我带来了,至于怎么盘问,如何处置,这就是你们洛家的事了。”
“谢谢秦先生!”
洛逢洲满脸感激,也顾不得手上全是药水,忙握住了秦牧的手。
“秦先生对我洛家的大恩大德,我洛逢洲铭记于心,日后一定会报答你的!”
“行了,给他再换一遍水,泡十五分钟我帮他施针。”
“好!”
等秦牧给洛逢年施完针,都已经下午三点了。
“照着这个药方,每天早晚各一次,七天后我再来施针。”
秦牧交代完这些,从洛家出来后就接到了瑜姐的电话。
“小兔崽子,你在哪呢!还不赶紧来医院!”
“来了来了,半个小时后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