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都已经说的这么直白了，秦牧几人当然没有再留下去的必要。
可秦牧走到宴会厅门口的时候，忽然回头冲着欧阳轩说道：“欧阳公子，我劝你一句啊。”
“就算你不想我帮你捉怨灵，但你还是得尽快找个懂行的看看。不然到时候不止你，可能你们整个程家都会有麻烦。”
“你……”
欧阳轩肺都快气炸了，可秦牧丢下这句话头也没回地就走了。
好好一场宴会，主角走了一个，没有热闹可看，众人便也都逐渐散去了。
到了酒店楼下，程云意眉头微敛，面色凝重道：“阿牧，那个欧阳轩……你真打算帮他？”
秦牧眉头一挑，笑眯眯道：“他要是来找我，我肯定会帮忙啊。”
“可是……”
“姐，你说我只是给赵家人看个病，预付诊金就有五十万。这要是帮欧阳轩驱邪，你说欧阳家得用什么来作为报酬？”
秦牧脸上满是贼兮兮的笑，众人一听这话顿时明白了过来。
敢情，他早就盘算好了。
秦牧冲着众人嘴角一勾，“我这人虽然心胸宽广，但这欧阳敏这般不知好歹，居然现在还敢伙同柳老爷子想撮合大姐跟那个纨绔公子，这口气我可忍不下。”
“嗐，你还别说。”
姜瑜也是一脸郁闷，挥了挥拳头，“刚才要不是怕暴露身份，我早就揍他了！”
上官燕鼻间冷哼，声音温柔道：“我看那小子面色蜡黄，显然身体早就被掏空了，谁嫁给他，那不是守活寡嘛。也不知道柳老爷子到底怎么想的……”
“大家族之间……向来联姻只为利益，谁会管彼此是否有感情，又或身体如何。”
江碧云双眼微眯，似乎是想到了自己的事，声音幽幽。
“不过，现在就算柳老爷子想借大姐攀上欧阳家，欧阳家应该也不会答应的。”
“那倒是。”
姜瑜攀住秦牧的肩膀，笑嘻嘻说道：“有阿牧在，什么牛鬼蛇神都别想靠近我们。”
“没错。”
众人纷纷点头，唯有程云意始终一言不发，面露愁绪。
秦牧看出她是在担心柳公铨，便悄然握住了她的手，“大姐，你也不必太担心。你外公这事虽然做得挺糊涂，那是因为他不知道我们的身份。”
“以后找个合适的机会解开他的心结，他应该就不会再做这种无谓的事了。”
“嗯。”
程云意深吸一口气，缓缓点头，“希望如此吧。”
几人见天色也不早了，刚在宴会上也没吃多少东西，便上车直奔明华酒店。
可刚启动车子，就见一道人影快速从酒店走了出来，随后朝着街对面的咖啡馆走去。
“大姐，那人是柳家的管家吧？”
姜瑜盯着那人的背影细细一瞧，顿时疑惑陡生。
“是他。”
程云意应了声，而秦牧已经推开车门，“你们先去，我等会就来。”
说完，他立刻朝咖啡厅走去。
但他并没有进去，而是在咖啡厅外的椅子上坐了下来，拿出手机打开了摄像头。
就见柳管家进入咖啡馆后，跟服务生说了几句话，随后便朝二楼走去。
秦牧眼眸微眯，立刻意识到不对，拨通了朱雀的电话。
“想办法侵入香云咖啡馆二楼的监控。”
“啊？”
朱雀愣神，“为什么啊？”
“我要知道柳公铨的人在跟谁见面。”
“哦，好！”
朱雀连忙挂了电话，不多会秦牧的手机就连通了咖啡馆的监控，而监控画面里，坐在柳管家对面的，是个年轻姑娘。
那人看着也就十七八岁，慵懒地靠在椅背上，一双桃花眼里看不出任何情绪。
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