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什么？”
那人皱着眉头，沉吟道：“具体叫什么我不知道，但是我觉得她有点奇怪。大夏天的穿着件带帽子的衣服，遮的严严实实的。公司的保安说，他身上有股奇怪的味道，好像是药味。”
“你见过他几次？”
“两三次吧。”
那人迫于秦牧的威压，遂将知道的事情全说了出来。
按他的说法，这个人从三年前来的洛州，之后就经常跟沈如山接触，但其实财务那边的流水显示，沈如山很早之前就跟他有生意往来。最早的一笔生意是在 天盛公司成立后大概半年，之后断断续续，几乎每年都会有钱款转入那人的账户。
听到这话，秦牧立刻想到陈婆婆，也就是慕枫。
南疆巫族修炼巫术，自然也懂得医术。三年前来洛州，这也对得上。
可问题是，如果在这之前沈如山就跟慕枫暗中有往来，那他们做的事情到底是什么？
那时候慕枫应该在国安局又或天权卫，那沈如山的钱到底是转给谁的？
秦牧越想越觉得这事情不对劲，“你说介绍他们认识的，是那个古武协会的陆鸣？”
“对对对，就是他。”
旁边的也人也立刻出声附和，头点的跟小鸡啄米似的，“沈如山这人很鸡贼，当年收购秦家的产业用的并不是公司的钱。当时我们因为这事还吵过一架，可后来才发现秦家原本那些产业都被划分到了另一家新开的公司，并不属于天盛。”
秦牧万没料到这其中居然还有这么一桩，连忙问道：“哪家公司？”
“飞跃集团，董事长是张公麟。”
“你说谁？”
秦牧听到这个名字脸色顿时变了，“你是说张公麟所在公司背后真正的老板是沈如山？”
“对。”
那人连忙点头，“这家公司属于沈如山的私产，就连沈岸和沈君临都不知道。不过据我所知，飞跃集团有39%的股份不是沈如山的，也不属于周庭。这这件事具体如何，廖总监应该知道。”
秦牧是怎么都没想到，这事情竟然牵扯到了张公麟。
想到那天在医疗学术交流会上揍了张公麟跟他儿子的事，秦牧忽然觉得有些好笑。
这叫什么？
天道好轮回？
还是说，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廖明此时被保镖按在地上，听到众人将所有问题都抛给了他，死的心都有了。
他眼中满是怒火，恶狠狠瞪了眼那人，可等他对上秦牧的目光时，瞬间又怂了。
“是！飞跃集团确实有另外一个神秘老板，但这个人的身份就连沈董都不清楚。只是每个月会按时将公司盈利转入那个账户，其他的我不清楚！”
听到这话，众人都沉默了。
秦牧瞬间想明白了其中的关键。
当年父母车祸是周庭指使人做的，而沈如山又是周庭扶持的，那他们背后的人应该是同一个！
这么说，父母的死未必就只是因为生意场上不合，肯定还牵扯到了其他的问题。
尤其是，帮沈如山办事的慕枫，他到底是属于哪方势力呢？
秦牧见从他们嘴里也问不出什么，便也没打算再为难他们，直接让人把他们送走了。
“老大，我怎么感觉你家这事扑朔迷。离，比我们那会打仗的时候还累。”
“确实有点出乎意料。”
秦牧声音淡淡，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现在你得办两件事。”
“第一，将天盛全部掌握。”
“第二，弄清慕枫和沈如山的行踪。”
说着，他抬头看向了窗外，眼中掠过一丝寒芒。
“狐狸总会露出尾巴的。”
“是！”
青龙应了声，连忙走出了屋子，而此时秦牧的电话也响了起来。
“阿牧，你快点来医院，姐这边需要你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