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对秦牧恭恭敬敬的李思齐，欧阳敏母子的心情跟坐过山车似的跌宕起伏。
本以为今天借着所有媒体在场，能拿捏程云意和秦牧，却没想到又被秦牧一顿胖揍。
好不容易等来李思齐，想把把秦牧送进巡捕房，再想办法让他彻底消失……
结果……
现实狠狠给了他一记耳光。
直到被安防局的人塞进车里，欧阳敏才确信，秦牧就是李明成等人口中的龙尊！
这次，真是踢到铁板了！
“我能打个电话吗？”
“不能！”
“老实点，到了局里好好交代问题！”
……
一场闹剧彻底结束，所有媒体记者对今天的事都讳莫如深，更没人敢把手里的视频公布于众。
毕竟，这件事牵扯了太多人。
尤其是李明成和李思齐。
一个是秦川省首富，一个背后是京都李家，那是谁都不敢轻易惹的存在。
但凡有一个字用错，他们的职业生涯毁了不说，公司恐怕也会遭到封杀！
至于南山项目，自然毫无疑问落入山海集团手中，而其他的宣传问题，根本不是他们该考虑的……
此刻，山海集团顶楼。
李明成弓着腰，态度极为恭敬。
“殿主，今天的事，您还满意吗？”
秦牧点了点头，“还算不错，就是那李思齐在意料之外。”
李明成脸色微变，战战兢兢道：“是……是属下，他是属下的侄子，属下是想他能照拂……”
“起来吧。”
秦牧明白了他的心思，淡淡摆手。
“他来了也好，省得我亲自把沈君临送过去。”
“是。”
李明成顿时松了口气，“那沈如山……”
“证据确凿，按流程办就是。不过在这之前，我要见他。”
虽然不确定录音里的人是谁，但他肯定沈如山知道内情。
又或者，沈如山本就是参与者之一。
“好，属下会安排。”
李明成忙迎了声，随后又道：“那天盛集团……”
“没存在的必要。”
秦牧本没有必要插手这些事，但天盛集团违背市场规则，暗箱操作，那就不能留着！
还好那欧阳杰识趣，不然有一个算一个，欧阳家也得完蛋！
“明白。”
李明成神情严肃，“属下这就通吩咐下去，全面封杀天盛集团。”
“殿主，这是李家发行的至尊贵宾卡，全国通用。另外的钥匙是省城天泉山庄一套别墅的，是属下一点心意，请您务必收下。”
天泉山庄？
那是秦川省最贵的别墅区，里面住着的人非富即贵，欧阳家就在那里。
“有心了。”
秦牧当然不缺钱，可他不能拂了李明成的心意。
收下卡和钥匙后，秦牧想了想又道：“欧阳杰是个识时务的，可欧阳家其他人就未必……”
“属下明白。”
李明成等人走后，秦牧拨通了朱雀的电话。
“之前你给我的沈家资料里显示，天盛集团账面上流动资金不多，是怎么回事？”
“老大，据我们调查沈如山背后还有人。这些年天盛集团三分之一的盈利都转进了一个神秘账户，但我们查不到户主的身份。可有一点恨肯定，这项交易从沈如山赚第一桶金的时候就开始了。”
“这么早？”
秦牧眉峰微折，脸色逐渐阴沉。
难道那个账户的主人，才是真正的幕后黑手？
“我不管你用什么手段，必须追踪到那人的身份。另外……”
“我要古武协会的资料。”
“古武协会？！”
朱雀似乎很诧异，“老大，你跟他们结仇了？”
“别废话，只给你半个小时。”
秦牧说完，立刻挂了电话，转身往楼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