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
上官燕忽然似想起了什么，连忙抓住秦牧的胳膊，急道：“你刚才喝了那么多酒，没事吗？”
“啊？”
秦牧愣了下，反应过来后顿时往上官燕肩头一靠，“姐，我头好晕啊，想吐。”
上官燕微微拢眉，手悄然扣在了他的腕间，口中却道：“那我把窗户打开一点。”
“师傅，开快点，去人民医院。”
话这样说着，她神情却不断变化，随后眉头紧蹙。
秦牧的脉搏铿锵有力，而且体内似乎有一股强劲的内力在流转，而他呼出的气息里虽然能闻到酒味，但很明显他没事。
而且，比没喝酒的人还清醒。
这般想着，上官燕却没有拆穿他的心思，对他的身份更加疑惑了。
一路颠簸，秦牧眼间敛着笑意，笑嘻嘻说道：“姐，你可真好。”
“我也太幸运了，有七位姐姐疼我。就是不知道其他姐姐现在在哪里，过得怎么样？”
见他提起其他几位，上官燕将所有疑惑压了下去，柔声道：“她们啊，好着呢。”
“应该快回来了。”
说着，上官燕忽然拍了下秦牧，“我刚刚忘了，二姐应该快过生日了！”
“啊！二姐啊！”
秦牧立刻坐直了身子，挑眉道：“那，那有时间咱们去给二姐挑礼物吧！”
“好！”
两人说笑间，车子已经停在了人民医院门口，二人刚下车就看到齐老急匆匆迎了上来。
“师父，上官主任，你们怎么才回来啊！”
“嗯？怎么了？”
秦牧懒洋洋伸了个懒腰，随即打了个纠酒嗝。
“哎呀，你们，你们刚才是不是跟张新民他们在一起啊！”
“对啊。”
秦牧没有隐瞒，随口应道：“刚才你不是给我打电话说我姐没来医院嘛，我就去看看。谁知道是张新民那个混球借着同学聚会想欺负我姐，所以……”
“所以，你就把他打了？”
齐老眼里满是焦急，可不等他细说，就见两个人又急匆匆走了出来。
正是院长张恒，身边跟着的是李建民。
“你这个杀人凶手！”
上官燕眉头一皱，当即挡在秦牧面前，“张院长你胡说什么呢！谁是杀人凶手？”
“当然是他！”
张恒眼里满是恨意，指着秦牧的手都在发抖，“是你，是你害死我儿子的！”
“什么？”
秦牧眼睛一眯，不由得疑惑道：“你说张新民死了？”
“对！”
李建民连忙点头，看过来的眼神里满是惧怕，“刚才，刚才巡捕房打电话过来，说张少在接受询问的时候忽然昏了过去，随后送到了医院，但，但抢救无效，就在三分钟前已经宣布……”
“什么！”
上官燕脸色陡变，神情中满是不可置信。
“这怎么可能！我们刚才离开的时候，他还好好的！”
“对啊！”
秦牧眼中敛着精芒，沉声道：“我下手是有分寸的，他最多只是在床上躺半个月，绝对不会要了他的命！”
“你放屁！”
张恒听到他亲口承认打了张新民，顿时怒不可赦地冲着秦牧扑了过来，睚眦欲裂道：“混蛋！你打死我儿子，我要告你！我要你偿命！”
砰！
他人还没到秦牧面前，就被秦牧一脚踹开了。
秦牧看向李建民，声音沉沉道：“张新民在哪？”
“他，你，你又想干什么！”
李建民惊恐地往后退了两步，说话都结巴了。
“你，他，他都已经死了，你还想怎样！”
秦牧懒得跟他废话，立刻朝医院里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