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使用的防弹材质是整个华夏军区中最好的,可以这么说,如果不使用榴弹炮这样的武器的话,正常情况下是摧毁不了车身上的防弹的。
龙虎山在距离市区大约三十公里左右的地方,这也是一座荒山,跟其他的荒山差不多,除了一些喜欢寻求刺激的小情侣会找到这种荒山来玩,正常人一般是不会在大晚上的开车去龙虎山的。
因为有赤兔在,所以秦轩辕就解放了双手不用开车,而是将脑袋靠在副驾驶上面,闭目养神。
三十公里左右的路程,在赤兔保持这样车速的情况之下,需要大概半个小时才能到达。
秦轩辕忽然睁开眼睛,随便的找话说,“赤兔,你是什么时候加入的紫星阁?”
赤兔一边开车,一边回答道,“回秦先生的话,我加入紫星阁还不到一年呢,准确点来说,是去年的十一月份进入的。”
秦轩辕眯眯眼,“原来如此,那你在进入紫星阁之前,是做什么的?”
赤兔说,“我在进入紫星阁之前,是野战部队的。”
“野战部队?”秦轩辕眼前一亮,随后笑着说,“野战部队可要比一般的部队难进的多啊,你一个女孩子能够进入野战部队,还真是够了不起的。”
秦轩辕这倒不是奉承,他也不需要去奉承赤兔,而是说的是实话。
在军队中,除了精英中的精英才会呆着的特种部队之外,也就是野战部队最容易上战场了,同样的,也是野战部队的训练量最大。
一般男兵都不一定能够进入野战部队,就算进去了,也不一定能够挺的下来训练,但是赤兔却做到了,足以见得,在赤兔这个瘦弱的身体之下,隐藏着的却是常人难以想象的忍耐力跟爆发力。
毕竟,那种不要命的训练量之下,士兵要么被练成个废人,要么就是百炼成钢,赤兔显然就是后者
得到自己偶像的夸奖,赤兔显得特别的兴奋跟激动,但是她还是谦虚的说,“秦先生您过誉了,跟您比起来,我算不上什么的。”
秦轩辕眯眯眼,反问了一句,“哦?看来,尊老头跟你说过我的事情了?”
赤兔有点怯生生的说,“是的秦先生,其实不光是我知道,紫星阁的很多人,都以您为偶像,拼了命的想要超越您,但是都没有一个能够做到的。”
秦轩辕笑笑,“我可不是什么偶像,偶像这两个字是要承担一定的责任的,而我这个人,最讨厌的就是负责了,另外,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总有一天,会有人超越我的,我很看好那个人是你。”
赤兔啊了一声,有点不好意思的说,“我,我应该是没那个希望了。”
秦轩辕则若有深意的说了一句,“不要那样想,不管任何时候,都不能够小瞧别人,尤其是不要小瞧自己,你别看现在江湖上到处都是我的传说,但是在我当初才进入紫星阁的时候,没有一个人看得起我,也是我自己对我自己不服气,最后才征服了所有人,这个事情告诉我们一个什么道理?在所有人都不相信你的时候,你一定要自己相信自己,因为如果连你自己都不不信任自己,连你自己都抛弃了自己的话,那你可能就真的完蛋了。”
赤兔听完秦轩辕的话,莫名的觉得自己的胸腔内仿佛有火焰在燃烧一样,虽然明明知道秦轩辕说的这些只是简简单单的心灵鸡汤罢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从秦轩辕的嘴巴里面说出来,更让人有信服力,更让人觉得热血沸腾。
可能这跟他本身就是个传奇有关吧!
赤兔认真的点点头,认真的说,“我明白了秦先生,受教了,我一定牢牢记住秦先生您的话,一定要相信自己,让自己变得更强大!”
秦轩辕笑笑,“嗯,我很看好你,另外,我们还有多久能到?”
赤兔看了眼导航,说,“最多还有十分钟吧。”
“哦,好。”
秦轩辕点点头,随后抬头看了一眼天空。
今晚的月亮很圆,而且夜色很美,秦轩辕甚至还看到了十几颗星星。
他眯眯眼,自言自语了一句,“真是个美丽的夜啊,希望不要有人死在这么美丽的夜里才敢好啊。”
说完这句话,他就接着闭上眼睛,闭目养神了。
很快,十分钟后,他们来到了龙虎山前脚下的村子前,
这个村子十分小,没有名字,一共也就三十多户居民,没有人知道他们为什么一定要住在这里,明明这里曾经有被列入过拆迁的规划当中,但是这些居民们死活就是不同意拆迁,上面的人也不好强制性的拆迁,最终就只能把这个村子给保留了下来了。
关于这一切,秦轩辕也是听赤兔说的,至于赤兔的情报来源,自然也是从紫星阁那边得来的。
他们并没有将车子给开进村子里面去,这么晚了,农村又是狗比较多,他们要是开车进的话,势必会引发大动静来,还不如就直接把车子停在外面等着呢。
没过几分钟,一个穿着牛仔外套,瘦瘦的年轻人走进了车里。
“赤兔姐!”
这个年轻人一见到赤兔,就立马恭敬的打了声招呼,在看到秦轩辕的时候,他的脸上浮现了一抹茫然之色。
赤兔点点头,回了一句,“嗯,辛苦你了,胡子。”
她又给胡子介绍,“胡子,这是秦先生,是尊老特意请来跟我一起行动的,秦轩辕的,这是胡子,他就是尊老安排在这里的眼线。”
秦轩辕淡淡的点点头,“你好。”
“啊,你好,你好。”
胡子有些懵逼的跟秦轩辕打招呼,心里因为赤兔的那句话而产生的震惊还没消化完呢。
那句话就是,赤兔说秦轩辕是尊老请来的。
请来的这三个字实在是太重磅了,尊老那是何等牛逼的人物啊,这个世界上需要他去请的人,应该没有几个了吧?
胡子又看秦轩辕看上去这么年轻,心里不免的想着,“难道说,他是京城最上层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