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楚凡的手机接连响起。
“楚总，不好了！咱们在东区的超市出大问题了！”电话里传来经理焦急的声音。
楚凡正在办公室里查阅资料，听到消息立刻皱起眉头。“什么问题？”
“有顾客买到过期食品，现在闹得很厉害！媒体也来了，说要曝光我们！”
“过期食品？”楚凡放下手中的文件，“我们的进货和管理流程都很严格，怎么可能有过期食品？”
“我也不知道啊！那些顾客拿着购物小票和过期商品，铁证如山！现在超市门口聚了一大群人，都在要求赔偿！”
楚凡意识到事情不对劲。“我马上过去。”
半小时后，楚凡赶到超市。门口确实聚集了很多人，有顾客、媒体记者，还有一些看热闹的围观者。
“楚总！”经理小李急忙迎上来，“情况很糟糕，那些顾客态度很强硬，说要告到工商局去！”
楚凡观察着现场的情况。几个顾客正在接受记者采访，手里拿着各种过期商品。但楚凡注意到，这些人的表现有些过于激动，而且彼此之间似乎有眼神交流。
“把监控录像调出来，我要看看这些商品是什么时候上架的。”楚凡对经理说。
“好的，我马上去调。”
就在这时，一个戴着鸭舌帽的男人走到楚凡面前。“你就是这家超市的老板？”
“是的，有什么问题吗？”
男人掏出一包过期的饼干，恶狠狠地说：“我昨天买的这包饼干，回家发现已经过期三个月了！你们这是欺骗消费者！”
楚凡接过饼干看了看，发现包装确实显示已经过期。但他注意到一个细节：这包饼干的封口处有明显的二次封装痕迹。
“这包饼干你是在哪个货架上拿的？”楚凡问。
“就在入口处的促销区！”男人回答得很快，但眼神有些闪躲。
楚凡心中已经有了判断。这些人明显是有组织的，目的就是要搞垮他的超市。
“小李，监控录像调出来了吗？”
“调出来了，楚总您看。”经理拿来平板电脑。
楚凡仔细查看监控录像，很快发现了问题。昨天下午，有几个人分批进入超市，他们的行为很可疑，总是在货架附近徘徊，而且手里拿着购物袋。
“把昨天下午2点到4点的录像放慢播放。”楚凡指着屏幕。
画面中，一个穿着普通的中年男人走到货架前，趁周围没人注意时，快速将手中的商品放到货架上，然后拿走原本的商品。
“看到了吗？”楚凡把平板电脑举给围观的人看，“这个人在偷换商品！他把过期的商品放到我们的货架上，然后拿走我们的正品！”
围观的人群开始议论纷纷。那个戴鸭舌帽的男人脸色变了，想要离开现场。
“站住！”楚凡叫住他，“你就是录像里的那个人！”
男人想要逃跑，但被几个围观的顾客拦住了。
“报警！这是诈骗！”有人大喊。
很快，警察赶到现场。经过调查，确认了楚凡的判断。这些所谓的“受害顾客”都是雇佣的，目的就是要搞垮超市的声誉。
事情解决后，楚凡回到办公室。但没过多久，又接到了另一个电话。
“楚总，咱们的餐厅也出事了！有顾客说吃坏了肚子，现在在医院里闹呢！”
楚凡的脸色阴沉下来。“又是食品安全问题？”
“是的，而且这次更严重，那个顾客说要起诉我们，还联系了媒体。”
楚凡意识到这绝不是巧合。先是超市，现在是餐厅，明显有人在针对他的产业进行有组织的攻击。
“我知道了，你先稳定现场，我马上派人过去处理。”
挂断电话后，楚凡立刻拨通了另一个号码。
“阿强，帮我查一下最近有没有人在收集我们公司的信息。”
“好的，楚总。不过我要提醒您，最近市场上有人在大量抛售咱们公司的股票，股价已经连续下跌了。”
楚凡的眼神变得锐利。“有人在做空我们的股票？”
“看起来是这样的。而且抛售的量很大，明显是有预谋的行动。”
楚凡明白了。这是一场精心策划的商战。对方不仅要搞垮他的实体产业，还要在股市上狙击他。
“查出是谁在背后操作了吗？”
“还在查，但初步判断应该是一个实力很强的财团。”
楚凡挂断电话，陷入了沉思。王振雄在古董鉴定上败给了自己，现在开始在商业上反击。而且这次的攻击很全面，几乎涵盖了他所有的产业。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
“进来。”
颜星瑶推门而入，脸色有些凝重。“楚凡，我听说你的公司遇到麻烦了？”
“消息传得很快啊。”楚凡苦笑一声，“确实遇到了一些问题。”
“是王振雄他们做的？”
“应该是。不过他们这次找了一个很厉害的合作伙伴。”楚凡指着电脑屏幕上的股价走势图，“能够在股市上发动如此大规模攻击的，绝不是王振雄一个人能做到的。”
颜星瑶走到楚凡身边，看着股价图。“跌得很厉害。”
“三个跌停板了。”楚凡的声音很平静，但眼中闪烁着怒火，“不过他们小看我了。”
“你有应对的办法？”
楚凡站起身，走到窗边。“当然有。既然他们想在商场上跟我玩，我就让他们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商战。”
“需要我帮忙吗？”
楚凡转身看着颜星瑶。“你的公司在古董行业有很大影响力，如果能帮我调查王振雄的资金来源，会很有用。”
“没问题。”颜星瑶毫不犹豫地答应了，“我会动用所有的关系网去查。”
“谢谢。”楚凡握住她的手，“不过你要小心，这些人已经撕破脸皮了，什么事都可能做得出来。”
“我会注意的。”颜星瑶反握住楚凡的手，“你也要小心。”
两人正说着话，楚凡的手机又响了。
“楚总，工地出事了！有人举报我们使用不合格的建材，现在工商部门过来检查了！”
楚凡的脸色彻底阴沉下来。对方的攻击比他想象的更全面，几乎是要把他的所有产业一网打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