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想到我会反应这么大,他整个人呆愣在原地。
欧镇华也没有想到自己助理能这么笨,摇了摇头,这才将最惨的那一页翻开。
“你认为这个真的真实?”
“那女人和谈吐,和她的曾经能挂钩?”
助理一连听到两个问题,认真地思考了好一会,这才意识到不对劲,立即向我道歉。
看到他这样,就知道如果我公然和那女人白素对峙会有什么问题。
无奈地摇了摇头,这才收回视线再次看向文件。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这人所有东西都有可能是假的。”
“所有?难道还整了容?”
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我想要回想那一巴掌的感觉,却发现那一切都吵得有些快,根本就没回忆不起来。
注意到这一点,我又一次皱起眉头。
“小希,有什么人恨你又不在附近。”
“怎么可能有这种人,要知道关思落她现在应该在养胎,根本就……”
不对,还有一个关洛洛。
那个家伙比关思落更恨我。
想到这一点,我立即拿出手机,还想联系熟人,却发现自己太久没有联系,电话都有些记不清。
“暂时不能查。”
我不明白欧镇华为什么要这么做,还想问个明白,突然想到一点,直接闭上嘴。
可能是我的动作告诉他一切,两人只是心领神会地看了对方一眼,便缓步走回房间。
不知不自三天过去,我和欧望一起站在学校门口,等待两小只的出现。
门刚刚打开,却没有两小只的身影。
我们也没有着急,反而等到其他孩子少年班的孩子被家长接走,这才缓步走进校园。
走到邀请函上的地址还想上前,就被人阻拦在一边。
“可以帮我和墨安打个招呼吗?”
虽然我报出孩子名字,但他还是没有放人进去,反而拿着手机和另一头说这什么。
等到那边确认,这才用墙上挂着的固定电话打了进去。
“请稍等,他们在做最后的结尾。”
“谢谢。”
我对着他礼貌一笑,便在旁边找了个没有太阳的地方,随意坐下。
可能是我电话的加成,两小只没花多长时间,就从里面跑了出来。
“妈咪!”
“我们好想你,这次能在家里待多久?”
听到这个问题,我身体一顿,半晌才蹲下身,看向瘦了吵得有些。
公司的事情吵得有些,过两天估计就要被催着回去。
但这种话,怎么可能说的出口,早知道就推迟两天再过来。
两小只看到我脸上纠结的神色,也就明白情况,又一次发出叹息。
“算了,妈咪好好工作,我们以后在一起玩也没有问题。”
“这次你们能休息多久?”
听到这个问题,还以为我又能带着他们出去,立即说出七天这个已经算是最大的假期。
许久没有得到回应,刚刚带上笑意的脸又一次变得暗淡。
“好好学,期末成绩好,就带你们环游旅行。”
“这可是妈咪答应的,不许反悔。”
我看着他们脸上狡黠的笑容,总感觉有些不对,但又在想到他们的表情认真点头。
让我怎么都没有想到的是,他们直接抽出两张成绩表,拍在欧望的手中。
“舅舅作证,这个假期我们什么比赛都不参加,要和妈咪出去旅游!”
“你们也就算计一下她,其他人那里能被你们骗到。”
被欧望拆穿,他们也没有任何不好意思,甚至还露出挑衅的笑容。
“舅舅就是羡慕我们有假期!”
“就是,就是,我们前几天给爷爷打电话,还听到舅舅在那里和爷爷撒娇要假期。”
被安安墨安混合双打,他只能捂着中无数箭的心脏,踉跄地跑了出去。
一大两小都等着没有去追,安静地向着外面走去。
确定四周都没有人,安安这才凑上前,一把抓住我的手。
猜到她是有什么要说,也就停下向前的脚步,蹲下身让两双眼眸对视。
“妈咪,爹地的计划还要多久,我们……”
“安安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难道他和你们说了什么?”
草丛传来声响,我立即打断安安的话,气愤地问起贺北琛让他们做的事情。
可能是我的语气和以前太不一样,他们也发现不对劲,捂着嘴巴不愿意多说。
就在我佯装要逼问出答案的时候,欧望的车适时开到面前,挡住那边树林。
“怎么不上车,不是说想吃家里的糖醋排骨了吗?”
“真是的,现在小家伙一天一个样,越来越难养,你赶快带走,免得折磨我和老头子。”
瞪了我一眼,这才将人全部塞进车里。
等到车迅速离开,躲在树林里的人这才走出来。
“被发现了?”
“不,他们还不知道到我的身份,就没有问题。”
包裹严实的人,突然拿下帽子露出大半张脸,这才快步走出校园。
车飞速行驶过有一条马路,我这才吐出一口气。
还想休息片刻,就感觉衣服被谁抓住。
扭过头,对上满是歉意的眼眸,直接抬手,将她细软的头发揉乱。
“静静,肉眼看到的不一定为真,这是你今天需要学习的。”
“对不起妈咪,我都确认了好几次,确定没有人才想和你说,结果……”
我又一次伸出手,用力地揉了揉她的头发,这才将人抱到怀里。
“这次记住,以后不要再犯,好吗?”
“好,静静保证以后不会犯!”
将小手放到我的掌心,用力地的拍了拍,这才又一次和我说起先前的事情。
讲完,我们正好回到别墅。
“那你们知不知道那个叫白素的,是什么时候出现在他身边?”
“白素?这是个女人名字,妈咪吃醋了?”
吃醋?那种女人她绝对不可能吃醋。
我摇了摇头,便扭头看向正在思考这个问题的墨安。
可能是消息太久,等了半天都没有得到回应。
就在我以为他并没有安静着合格消息告诉孩子,就听到一声轻呼。
“那个人是爹地半个月前请回来的。”
半个月?这么久难道都没有发现她是谁吗?
越想越觉得不满,恨不得现在就锤他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