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总,那边有个人一直看着你。”
我听到这话,立即转过头,却什么也没有看到,更为不满的皱起眉头。
他们不会骗自己,所以那人是谁?
为了弄明白来人,我只能带着保镖迅速上前,却发现除了一个安全帽什么也没有。
环顾四周,确定那人已经从后面离开,这才又一次发出叹息。
“抱歉,这边也不算安全,你们还需要在这里守一段时间。”
“您放心,我们保证不让害虫进来。”
我看着保镖笑出的白牙,又叹了口气,刚准备回头,就感觉到另一股视线从其他角度传来。
迅速看去,却发现那是一个熟悉的身影。
“谢谢。”
听到我故意拔高的声音,他身体微僵,最终还是迈着步子,走了过来。
“贺总,谢谢你帮忙报警。”
“举手之劳。”
贺北琛趁着说话的时候,又看了眼地上的安全帽,发出一个轻微的叹息声。
顺着他的视线,我看着那个黄色半圆形物体,微微皱眉。
“后面有时间吗?我有些事情想要和你聊聊。”
“你也看到了,连这种小皮包公司都能找我麻烦,怎么可能有空。”
贺北琛不满意这个回答,却也没有逼迫我必须答应,反而将一张邀请函递了过来。
不明白什么意思,我还想继续推脱,就看到里面的内容。
这个是我一直在找人,弄得宴会邀请函,他又是怎么知道?
担心又被人跟踪,我不满地眯起眼眸,看向面前的男人。
这个模样,应该是不满吧。
贺北琛努力回忆周浦先前说过的话,无奈地耸了耸肩,“你想要这张邀请函,只要能去的人都知道。”
“都知道?欧望说的?”
毕竟是人传人,贺北琛也没有深究,根本不会知道到底是谁,只能摇头表示不知道。
但他这番动作,却让我有些惊讶。
毕竟面前的男人,如果能让自己完美脱身,会将责任推到任何一个人身上。
所以还是有所改变不是吗?
我还算满意地勾起嘴角,露出一抹笑容。
“谢谢你。”
“我还缺个舞伴,你那天有空吗?”
好不容易看到我笑,他还以为自己有机会,迅速发出申请。
但让贺北琛怎么都没有想到的是,我摇了摇手中的邀请函,便转身离开。
等到我离开好一阵子,这才明白他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回到公司,看到那堆积如山的文件,更是又一次忙碌起来。
忙得昏天黑地,好不容易准备休息,却被宫查通知宴会要开始,被迫穿上礼服倒在车里。
因为时间还算早,在车上休息了好一会,这才走出用停车场的直升电梯进入宴会。
但是让她没有想到的是,门口站在不止一个人。
“大家站在这里,是里面发生了什么?”
“欧小姐?你最好也不要进去,里面有个醉汉,他……”
那人话还没有说完,里面就传来服务生,和男人争吵的声音。
“这位先生,还请你放下手中的红酒……”
“啊!”
听到里面人的呼声,我立即掏出手机,还想联系警察,就看到一个男人脱下外套冲了进去。
随后里面就算来说东西砸碎,以及人被砸到地上的闷哼声。
半天没有听到声响,有人想要上前,就被赶来的工作人员拦住。
“十分抱歉,让众位受到惊吓。”
不理会众人好奇的眼神,那经理打扮模样的男人,直接将人带走。
来到新的包厢,众人却感觉兴致缺缺,反而更多地望向先前那个包厢。
就在众人准备离开的时候,先前跑进去的男人手上缠着绷带走了进来。
“抱歉,让大家久等了。”
“本来是好意让大家一同欣赏油画,结果……”男人环视一周,对着众人重重地鞠了一躬。
似乎是有什么事情,宴会厅又被人推开,外面跑进来的服务生。
但他都没来得及出声,就被一群人簇拥着离开。
我虽然没有看到他的脸,但因为距离不远,还是看到他脖子上暴起的青筋,明白他不想离开。
还想出声阻拦,就被男人揽住腰,搂了回去。
“欧小姐,这个人是那醉酒男人的家属。”
“但她因为私自带人到办公区域,甚至还闯入宴会厅已经被开除。”
感觉到放在腰间的手,我用力拍在上面,发出清脆的一响。
但男人并没有理会,甚至还更加用力地勾住腰肢。
“先生,如果你再不松开,就不要怪我不客气。”
“抱歉,我……我只是被欧小姐的美丽吸引,一时忘记反应。”
男人自认为绅士地一笑,将手放到眼睛旁边微微挪来,手中便多出一张名片。
“我要向恒,是一个画家。”
“只是画家?”
向恒对着我发出一声轻笑,这才指着旁边的助理。
那人似乎是经常这么做,立即在那只手上放下一杯红酒,这才拿着另一杯果汁递到我的面前。
“放心,这只是石榴汁,没有一点酒精。”
为了配合,我只能端起放到鼻尖闻了闻,确定没有任何酒的味道,这才抿一口。
看看到我喝下,向恒的笑容更是明显,到后面一口将全部果汁喝下。
“差不多了。”
差不多什么?
我顺着他的视线看向舞台,就看到一个经常能在电视上看到的女星,缓步走上台。
音乐缓缓响起,她也在台上挑起舞蹈。
对着不感兴趣,我立即收回视线,还想看看旁边,却感觉到一阵头晕目眩。
“不是没有酒精吗?怎么会……”
“欧小姐,你怎么样,走路有点晃晃悠悠的。”
听到人关切的询问,我只能努力保持清醒,走向不远处的卫生间。
直到将自己关进单间,这才无力的坐到马桶上。
这种情况不对劲,必须让人救自己。
艰难地拿出手机,还想看清上面的文字。
但无论怎么眨眼,我的眼前都是一片模糊,只能凭借记忆按下一组数字。
电话很快被接通,但我还没来得及出声,就听到向恒的声音。
“欧小姐,你怎么样,难道是晕倒了?”
“我不舒服,来接我。”
只说出这么六个字,便直接挂断电话,推开门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