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北琛要将名下的部分财产转让给许清清!
我记得贺北琛曾经给过我一份文件,他亲口告诉我,他名下的财产全部转移到了我和孩子们的名下。
贺北琛是一个隐形富豪,他有其他财产我并不感到奇怪,但他要将财产赠与许清清,这一点我就想不通了。
这时,办公室门外传来几道沉重的脚步声,我急忙将文件塞回原处,跑到沙发上去做好,假装在看设计图。
办公室的门被推开,贺北琛的目光触及到我的时候,转移话题。
“按照我的吩咐行事,你先出去吧。”
贺北琛身后的男秘书,转身离开。
贺北琛走到我的身边,将我抱住。
“等很久了?”
我不习惯突如其来的亲密,脸红的将人推开。
“这里是公司,注意点。”
贺北琛低声一笑,坐到我的身边,不过他的手依旧扣住我的腰,我挣扎无果,索性任由他去了。
反正总裁办公室不会轻易有人进来。
我将手中的设计图递给它,“设计图已经全部画完了,你看一下哪里需要修改的,我抓紧时间修改。”
贺北琛认真地看了起来,他看图的速度很快,神色平静,令人看不出其他情绪。
我安静地等候结果,贺北琛将设计图合上,看向我。
“很好,没有需要修改的地方,可以进行下一步计划,不必估计材料的开支。”
贺北琛轻声完,起身将外套穿在身上,看了一下时间。
“登机时间快到了,我们出发去机场。”
闻言,我刚想要问出口的话,瞬间咽回肚子里。
我点了点头,“好。”
几个小时以后,我和贺北琛顺利到达贺家老宅。
贺家老宅比以往要凄凉和安静,我跟在贺北琛的身后,来到大堂,他将我安排在偏厅。
“你在里面休息,我要处理一些事,一会儿动静可能会有点闹,你别在意,我处理完问题会来找你。”
“好。”我露出一抹微笑,目送贺北琛离开。
他走后,我开始四处查看,偏厅已经重新装修过了,每个角落都焕然一新。
我转了几分钟,没有看见佣人上茶,可以说,从我踏进贺家老宅开始,我一路上都没有看见过任何一个人。
这变得不合常理。
贺傲天这个人是喜欢安静没错,但不会因此降低自己的生活质量,贺家老宅的佣人很多,而且都有明确的分工和作息时间。
除非贺傲天已经不住在这里,而是搬去了其他地方。
但接下来从大厅里传出来的声音,让我瞬间打消了这个疑虑。
贺傲天冷哼道:“有什么事就不能留到吃完晚饭再说?今晚可是特意为清清安排的洗尘宴,你分不清轻重吗?”
许清清娇滴滴地声音传了过来,劝说着贺傲天。
“爷爷,您别生气,北琛不是不分轻重的人,兴许是真的有急事要宣布呢?”
“我不着急,反正今晚我有的是时间陪着您和北琛,我也不是很饿,晚餐推迟我没有什么意见。”
“最重要的是一家人可以团聚,不是吗?”
许清清的话,将贺傲天哄得很开心,不断地赞许许清清。
“还是清清懂事,不像某些人,没大没小就算了,心思还不少,总是妄想不属于她的东西。”
我在心里冷笑,贺傲天指桑骂槐,他说的那个人,就是我。
贺傲天不是老糊涂,那就是在装糊涂。
许清清犯下的可是人命案子,贺傲天认真一查,不可能什么都没有查到,至于贺傲天为什么还会对许清清宠爱有加,那就要仔细斟酌了。
贺北琛冷凝地声音骤然响起,打破许清清努力经营的和谐气氛。
“许清清,具体的情况我已经和你单独说明清楚了,财产转赠协议我已经签字,法律效益会立即生效。”
贺傲天怒斥道:“北琛,清清是受害者,她不是凶手,你的做法,让外人怎么想我们贺家!”
许清清哭道:“北琛,爷爷,我真的是被冤枉的,是我父亲要杀我和母亲,我母亲为了保护我,失手杀了我父亲。”
“北琛,警方也已经撤掉了那份声明,法院也因为证据不足而对我撤销了指控。”
“难道这些还足以证明我的清白吗?我不想和你离婚,我是爱你的啊!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残忍。”
我走到靠近大厅的那一排窗户前,透过镂空窗户看着大厅里的一切,我终于明白贺北琛带我来偏厅的目的,也清楚为什么从踏进贺宅开始,一路上没有看见任何一个佣人。
原来这一切都是贺北琛策划好的,他不想让任何人知道我来了贺宅。
这就是贺北琛口中的那场好戏,他想要我亲眼看着,他和许清清是如何撇清关系的,又是如何说服贺傲天的……
“我们是假结婚。”贺北琛给了许清清致命一击,“我愿意给你签下财产转赠协议,一切都是看在往日两家的交情上,这是我最大的让步。”
许清清疯狂叫喊,“北琛,我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你对我哪里不满意,我改啊。”
“你不是想包,养姐姐吗?我以后都不会计较了,我不会再去找他们的麻烦,你以后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许清清卑微到了极致,她跪在贺北琛的面前哭的梨花带雨,可是贺北琛依旧不为所动。
“许清清,你不配提林希的名字!”贺北琛*一声,看起来生气至极,他侧头吩咐现在大厅外的保镖,“将人带进来。”
贺傲天出奇的安静,许清清怔愣地看向门口,很快,保镖拎着一名形容狼狈的女人走了进来。
“哈哈哈……好漂亮啊,这里好漂亮啊!”
田梅梅睁着一双好奇无辜的大眼睛,一路上要胡*东西,被保镖粗暴地拽到地上,她瞬间疼得哭了起来,“你这个坏蛋,为什么要欺负我!”
保镖面无表情地转身离开。
许清清整个人都有点傻,吞吞吐吐道:“北琛,你将我的母亲从精神病院里带出来,为什么啊?她病得很严重了,为什么还要去打扰她?”
贺北琛冷冷地看着许清清。
“为什么将她从精神病院里弄出来,你心里不是很清楚吗?一个没有病的人,怎么可以随便住在精神病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