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贺北琛并没有走远,反而就那么站在门口,听着里面的声音。
“贺董,我们希望您能给出一个答案。”
“答案,你觉得这些是我做的?”察觉到有人开始怀疑,老爷子立即向前一步,“本来是想帮你们,结果看来,还是我信错。”
贺老爷子想也不想的转身离开,却在手碰触到门把手的时候听到一声低吼。
“不对!”
“这个合约我记得十分清楚,就是您让我和他一起负责,但他临时逃走,全部是由我负责。”
那人想起其中的细节,脸色更是难看,要不是有人拦着,绝对会立即冲上前。
也幸好是这样,这才让老爷子有离开的机会。
众人等了很久,没有等到解决办法,还想冲出办公室找个解释,就又一次看到推门而入的贺北琛。
“贺总……对不起,是我们信错了人。”
“您怎么惩罚我们,都能接受,只希望您能让我们弥补先前的过错。”
贺北琛看着低垂着脑袋的众人,这才露出更为随意的笑容。
还真是笨,随随便便就能被人利用。
但他没有说出口,反而将个先前没有出来好的文件一一推上前。
“一天。”
“没问题,我们一定将工作做到最好。”
听到这话,众人不但没有抱怨,甚至还发出感激的道谢声。
等到所有人转身离开,助理就推开门,小心翼翼地看着带着些许笑意的贺北琛。
“东西都准备好了?”
“是的,所有文件已经下发,但这样继续加塞,不会让他们有怨言吗?”
他没有说出,只是接过助理手中的车钥匙,便转身走了出去。
看着那疲惫的身影,还想追上前,就对上电梯上投来的冰冷眼眸。
‘不准跟来。’
助理看着那口型,还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还想会办公室打包行李,就听到手机传来的声音。
迅速打开,就看到一条条简短,却又能清晰表示一切安排的文字。
“安排得这么快,是要去见……”
突然意识到刚才是为什么,他更是庆幸自己没有那么冲动地继续追上去。
另一边,坐在车的贺北琛,还想拨通那个许久未曾打通的电话,就冲后视镜看到胡子拉碴的自己。
这种模样会被嫌弃吧。
想到可能会这样,他更是不愿意,直接将车掉头。
但就在他准备收回手的时候,手指突然一动,不小心拨通通话键。
那边也许是在玩手机,根本就没有给贺北琛撤回的机会,直接将手机接通。
“怎么了?”
“我……”
突然想到先前书中的示弱,他故意压低嗓音,让自己显得更加疲惫。
却又不将话说完,就那么等着我去询问。
也幸好他的声音太过低沉,让我感觉到担心,这才又一次发出声音。
“公司的事情怎么样?”
“他们现在愿意配合你,或者在工作上达成一致了吗?”
贺北琛发出一声叹息,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
“你的状态很不对,到底怎么回事?”
“有时间吗?我们去外面聊聊?”
我一次次问出各种问题,总算让他发出些许的回应。
但也只是嗯啊一类的简单词语。
没过多久,我还想出声,就听到轻微的鼾声。
看来是真的累了。
但那电话并没有被挂断,倒是让我听到了不少其他的声音。
嘟!
听到一声,我的心猛然提起,紧张不已地看向手机。
他不会在路上突然睡着了吧?
想到这种可能,根本就没有办法冷静下来。
我拿出一部另一部手机,按下其中的一个应用,就看到一个红点在贺氏楼下不远的马路边停滞。
还真的睡着了?
想到这种情况,我立即拿过一个背包三步并做两步,迅速冲出别墅。
等我赶到位置,就看到两名交警在旁边敲着车门。
快步跑上前,准备姮好就对上一张憔悴的脸。
“你……”
明明有助理,怎么就不知道让人送他回去?
我叹了口气,看一下子敲在他的额头。
但他似乎是有所反应,一把将我的手抓住。
这一下,让我们两人意识到情况不同,这才又一次皱起眉头。
“这张是罚单,如果有时间,请务必去一趟警局。”
“抱歉,我们这就去。”
我将他赶到副驾驶,直接将车发动,将人送回别墅。
但让我没有想到的是,他却不愿意下车,直勾勾地看着旁边的我。
这么累不休息,在这里又是想做什么?
就在我思考的时候,他缓慢地伸出手,将脸凑了过来。
“我也不想一个人。”
“嗯?你刚才说什么?”
还以为是我没有听清,略带疑惑地看着贺北琛。
可能是觉得我在假装,他叹了口气,直接俯下身用力地吻了过来。
被人压在驾驶位,并不是一种很好的感觉。
疼痛让我,不由自主地皱起眉头,用力将贺北琛一把推开。
就在我以为会被再次压下去的时候,整个人突然悬空,再次落地已经是在柔软而又熟悉的床铺上。
还要来?
就在我以为又要拒绝的时候,不远处传来关门声。
迅速看去,就看到已经响起水声的浴室。
“如果没有什么事,我先离开了。”
“不行。”
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听到声音,但浴室的水声突然停止。
我眼神的视角不断旋转,最终还是摔进带有水汽的怀抱。
还想反抗,就再次被人抱住,回到刚才得从床上。
“我今天还答应安安……”
话都没有说完,就听到耳边粗重的呼吸,已经后背传来的心跳声。
半晌没有等到动作,我还想出声让他放开,就感觉肩膀一重,彻底被控制在怀里。
耳边的声音越来越有节奏,到最后连我也一起被催眠,就那么睡了过去。
等到再次睁开眼,就看到站在一边的贺北琛。
“公司还有事情?”
“没有。”
他将我拉到怀中,喂上两口水,这才不容置疑地将一套衣服放到一边。
明白贺北琛的意思,只能缓慢地站起身,将那声满是褶皱的衣服换下。
“我们要去哪里?”
“赛车。”
我因为上次的事情,听到这个词语立即皱起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