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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七章 别怕,我回来了太和殿内。
“母后不听忠言逆耳,那就别怪朕大逆不道。”萧策居高临下,面容阴恻,“来人,太后纵容废太子,扰乱宫闱,着送去奉国寺清修。”
“你放肆!”太后沉声,“皇帝,哀家即便未生你,也是你的嫡母,你尽敢对哀家动手?”
言外之意,你算个什么东西。
太后当年能坐上皇后之位,除了自身美貌,还有强大的后盾,这也是萧策继位后一直忌惮的存在。
萧策神色犀利又阴郁,笑纹不达眼底,“母后似乎忘了,这是朕的天下。”
森寒冷意的话让太后脸色僵硬。
两人早年还算面上过得去,若非他歹毒心肠,对萧继不管不顾地下黑手,太后并未想过要扯开这层面皮。
这时,汪迟掸了掸衣袖,笑意漾开,“太后娘娘,您请好。”
太后冷笑一声,看向跪在地上的谢怀瑾,“谢大人,你可瞧清楚了,哪怕今日你是大禹托生,就是把长江黄河都理清楚了,也是白干一场,皇帝偏是不认你,你可知这其中缘由为何?”
“臣是不是谢怀瑾,宫中画像做不得数。”谢怀瑾跪在那,满是于天崩之前的淡然之气。
太后的问题问了等于没问,他故意避而不答。
太后咬牙,“那按你的意思,是皇帝故意要冤你?”
话音刚落,谢怀瑾挤出一丝笑,声音清朗,“娘娘同陛下有分歧,一心要救恒王殿下,臣想,臣的画像被改许有其他缘因。”
说着,他望向萧策,“陛下不信臣,臣只有自证保命,方才能让陛下安心。”
萧策闻言,眸色冷沉地欲笑不笑,“怎么,你还有其他证据?”
“臣的夫人尚在宫中,臣恳请夫人前来指认。”
听了他的话,底下的众臣纷纷变了脸。
乖乖,谢怀瑾当真是不要命了,哪壶不开掀哪壶,且不说陛下让不让那温窈出面,就这人证一事,英国公府又没死绝,挑谁不好要挑那个女人。
糊涂啊!
这时,门外忽然传来一阵嘈杂,紧接着有人慌张地跑进来,“不好了,陛下,温姑姑在外妄图闯宫!”
萧策一张脸瞬间沉了下来,没有丁点温度。
该死的!
他就知道她大早上黄鼠狼拜年,没安好心。
“让我进去!放我进去!!!”门外,温窈用尽浑身力气冲里面嘶喊。
太和殿外重兵把守,她逃过了铁衣,却被结结实实堵在这。
温窈不怕死,这是她最后奋力一搏的机会,想也不想就朝刀锋撞了上去。
禁卫军见了血,顿时暗道不好,这女人要是真死在殿前,他们也别活了。
温窈脖颈一痛,瞬间溢出一股温热,很快打湿了领口柔软的白毛。
汪迟出来时,见到她身上的血,眸色、微凛,一掌将伤了她的禁卫军打下玉阶。
紧接着从袖子里拿了金疮药粉递过去,欲言又止道:“先跟我进来。”
温窈顾不上疼,拔开塞口随意敷上,把血止住。
她知道,萧策暂时还舍不得她死,若他不松口,一定是她赌的不够大。
温窈跌跌撞撞地进去,见到那张久违的脸,心瞬间如水淌过,蓦地潸然泪下。
“夫君!”
温窈哭的泪眼模糊,不管不顾扑进他怀里,就像他们第一次在宫里见面那日一样。
是他,真的是他。
哪怕谢怀瑾从来没在自己面前取下过面具,温窈也能在人群中一眼将他认出来。
谢怀瑾身上清冽的气息萦绕而来,按住她肩膀轻轻拍了拍,声音温润,“别怕,我回来了。”
她拼命地擦着眼泪,想将他看的再仔细一些,这段日子以来的小心翼翼,不敢触碰,全部如潮水反压而上。
温窈哭的满腹心酸和委屈。
可下一瞬,她后背一凉,抬头看去,对上那道目光,冷意从皮肉渗进骨头缝里。
温窈头皮宛如炸开一般。
萧策凤眸沉寂阴森,像是深渊在问,她是不是想死。
温窈思绪紧绷,却当着他面冷静地捡起那本册子。
她看了一眼,语气同样冰凉,“回陛下,宫册画像绝对被人调换过,臣妇是国公爷的枕边人,曾描他丹青不下百次,就放在府里的架子上,请陛下明察。”
萧策倏然发笑,咬紧了后槽牙,温窈甚至能感觉到他恨不能破皮扒骨,将她原地撕碎。
尤其那双凤眸,猩红中波涛丛生,怨,怒,甚至有一丝幻觉般的痛色晃过。
他也会痛?
温窈只觉讽刺,定是在宫里关久了,连她也关疯了。
萧策这个人根本就没有心!
“皇帝,英国公是先帝重臣,你方才口口声声说不愿忤逆先帝,如今证据摆在眼前,岂有不验的道理。”太后轻轻一笑,这么多年,她还是第一次见萧策吃瘪。
温窈这个女人,到底还是小瞧她了。
她费尽心思下这么一盘大棋,把所有人搜罗起来只为出宫,太后既恨又欣赏,不介意助她一臂之力。
萧策关着萧继,待温窈出了这道宫门,她照样可以把她控制起来牵制萧策。
“如今谁去拿都不合适,哀家倒是可以受累,叫荣安侯替你们跑一趟。”
萧策勾唇,凤眸微眯,“一个擅闯宫闱的罪妇也配朕给她做主,高德顺,拖下去!”
话音刚落,谢怀瑾将温窈扯到身后,声音低沉,“陛下三思,虽图纸已交,可要确保永州无虞,还有一半不在上面。”
“陛下难道不想要另一半吗?”
温代松听后,率先跳了出来,“你这个奸臣,今日能以图纸胁天子,明日岂非要反了天?陛下,臣请旨直接赐死这妖言惑众的小人!”
他说完,一帮大臣瞧清局势,自是不愿扯进其中,紧跟道:“臣附议!”
谢怀瑾还是那句,“请陛下三思!”
萧策目光幽冷,刮在他身上,“你威胁朕?”
“臣不敢。”谢怀瑾道:“时辰紧急,画图纸一如臣揭开身份一般,不过是时候不到罢了。”
萧策盯着他,落在龙案上的手攥的咯吱作响。
温窈为了他骗自己,他又上赶着找死,那就别怪自己要他的命。
否则只要他活着一日,温窈的心思永远不会停。
他当即叫来汪迟,目光冷然地睨向大殿内跪着的两人,“这次画像若再不对,朕便当场杖杀你!”
不想下一刻,温窈忽然抬高声音,“臣妇还有物证!”
说着,她从怀里摸出一方帕子,打开时,里面赫然包着几块碎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