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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 有了你不想有别人彼时,温泉山庄。
许是谢怀瑾离了京,萧策天高路远,一时手伸不了这么长,她竟意外的平静下来。
庄子里就她一个主子,用过早膳,温窈坐在池边喂鱼,徐嬷嬷端了点心陪着。
她吃,徐嬷嬷却在数日子,“夫人,两天了。”
萧策已经两天没来了。
温窈没吭声,自她从山顶回来后,徐嬷嬷以为她想开了,不和萧策怄气。
不曾想这样不被人打扰的日子,她乐的自在,巴不得那人一辈子也别出现。
初春的水化了冰,池里新放的鱼刚打了个挺,水花声连着头顶的冷嗤同时传来。
温窈一抬头,瞥见一抹玄色的袍角。
“又想挨打?”她开口倒也毫不客气。
铁衣脸上青白交加,咬了咬牙。
有汪迟给这个女人当刀使,须臾,他用那毫无起伏的嗓音道:“陛下前两日刚得了个新人,那个女人占了你之前的位置,还跟你长的有三分相像,想来陛下正乐不思蜀,自然不得空过来。”
温窈迟疑,“当真?”
她知道人有相似,但至少三分就能叫萧策冷落自己,这种便宜的好事是不是铁衣为了报复诓她?
音落,铁衣斜睨她,一副你全身上下哪里值得我骗的不屑。
他冷笑,“是,只等你何时被陛下抛弃,我也就解脱了。”
铁衣对这件事的怨气不减,他满身武功,现在却成了看守女人的牢头,他该找谁说理去!
温窈一激动,手里的大把鱼食直接洒了下去,引的锦鲤四处翻腾。
晶莹的水花下,鳞片合着太阳,浮光跃金一般叫人攫目。
若那女人真有本事套牢萧策,倒是给她来了机遇。
温窈心情莫名好了不少,连带着晚饭都多用了一盏。
回房后,刚关上门,她惊觉守在房内的下人都被清了出去。
四下寂静,唯有温泉室内水声哗响,吹起飘扬幔帐的一角。
略微迟疑地朝里看去,温窈目光不期然对上萧策带着兴味的神色,她脊背一僵,眼见他赤着从水中出来。
灯光的昏黄随着他身影变的忽明忽暗,跳跃在他身上每一处,尤其是那骇人的霸道,宛如即将压下的雷霆万钧。
“你、你怎么来了?”温窈下意识后退。
萧策勾唇,指尖湿漉漉地将她一拽,叫人整个坐进自己怀里。
他恶劣地将多余的水擦在她身上,像是壁画中要拖人入内的精魅,“这是朕的园子,你是朕的女人,朕有什么不能来的。”
温窈一身干衣服被弄皱,不太舒服,“你最近不是得了新人吗,此时出宫,被人察觉岂非——”
话音未完,萧策嗤笑,“岂非能让你乐得自在?园子离宫内数十里,谁告诉你的?”
园子里能跟她说话,了解宫内情况的无非就那么几个,一只手就能数过来。
萧策眸子微眯,冷声朝外面吩咐,“叫铁衣滚进来。”
片刻,铁衣披着一身萧索冷意跪在房间中央。
萧策眼皮微掀,语气阴沉,“同夫人胡言乱语,自行去领三十大板。”
宫内慎刑司的三十板,能轻而易举要了普通人一条命,铁衣就是再抗打,这套刑罚下去少说也要躺个六七日。
温窈袖中的拳头微微攥紧,她关在这不见天日的鬼地方,要不是铁衣看不惯自己,偶尔阴阳讽刺带来些消息,怕是早就不知今夕是何年了。
真将他打的老实,打的闭嘴,日后没人同自己说宫内动静怎么办?
不等她动唇,跪着的人已然应下,“臣罪该万死,甘心领罚,谢陛下宽恕。”
说着就要起身退出去。
“等等。”温窈立刻将人叫住,抬头瞪萧策,“你既把人给了我,也该我说能罚才是。”
男人胸膛震出一声轻笑,“那你求朕。”
温窈缓缓吸气,瞬间咬紧牙关。
顺杆子上爬,萧策简直无赖。
硬着头皮凑上去,她蜻蜓点水,在他脸侧吻了吻,就要退开。
萧策抓住人手腕,不依不饶,“重新吻过。”
温窈神色染了不耐烦,冷眼瞥着跪在一旁的铁衣,“你总是这样,不分场合地点想一出是一出,有外人在,做这些不就是为了作践我吗?”
萧策被倒打一耙,蓦然气笑,转瞬嗓音森寒,“还不快滚。”
温窈怕回头自己失了消息来源,连忙冲铁衣补了句,“不用挨罚。”
萧策垂眸,今日晚膳她大抵是用了牛乳羹,唇瓣沾染了些许醇厚的甜香,毫无所觉地勾引着他。
微微低头,刹那,他摁着她后脑勺再度吻了上去。
唇舌闯入,勾缠出暧昧的水声。
温窈的呼吸被一点点榨干,松开时喘着气伏在他身上。
萧策意犹未尽,餍足地滚了滚喉结,“那女人是温代松塞进来的,长的跟你有三分像,却比你听话。朕瞧着有眼缘,收着放在了御前,顶了你从前的位置。”
前后一串,温窈险些冷笑出声。
温家的算盘打的这么响,连御前都敢插手,怕不是真当萧策是眼瞎耳聋的昏君。
她斟酌措辞地试探,“你喜欢她?”
萧策挑眉,“你希望朕喜欢还是不喜欢?”
温窈险些想翻白眼,“睡都睡完了,问这个问题不觉得可笑么?”
下一刻握在腰上的手猝然收紧,萧策埋在她颈侧哑声道:“没有睡。”
温窈狐疑。
他薄唇已经蹭了上来,笑音揶揄,“睡了你不想睡别人。”
音落,身下一轻,温窈被人抱起往床榻上走。
萧策臂力强劲,一手托她,另一手腾出去解她腰带,边走衣服边散了一地。
温窈下意识要挣扎,他却开天眼般,总能快一步将她压下。
眼见吻要再度而落,她忽觉胃部一阵痉挛,险些要吐。
萧策见了,意乱情迷的脸上骤然黑沉。
可很快,那股恶心又不断上反,她挣扎地激烈,退开的那瞬竟直接伏在床畔,将晚上吃的那碗牛乳羹全部吐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