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到反对的声音,寻声望去,便发现声音的来源是朱大师。
朱大师见所有人都看向他,清了清嗓子,镇定的说道,“这个颁奖结果我反对。”
“姓朱的,你反对什么?你有什么资格反对?”
不等评委会的人说些什么,柳大师率先不乐意了,被气的吹胡瞪眼的,怒看着朱大师吼道。
“我反对什么?”朱大师讥讽的看着柳大师,“柳大师不知道吗?”
“阮以沫是天才画家Moyi,她已经站在足够高的程度了,凭什么还来参加国际艺术大赛?这对其他人不公平。”朱大师义正言辞的说道。
“公平?我家沫丫头靠自己的努力成为了Moyi,她怎么不能参赛了?组委会没有规定天才画家Moyi不能来参赛吧?”柳大师反问道。
评委们见状,瞪了朱大师一眼,这货自己找死就算了,还得拉上他们?
阮以沫是谁?
天才画家Moyi!
还是柳大师的徒弟。
柳大师是谁?
那可是顶尖的艺术大师,一画难求的人物,岂是他们能随便得罪的?
自己徒弟画功不如人家徒弟,就开始在这闹,一个大师,居然这么没品。
评委们在心底狠狠的鄙夷着朱大师。
“没有这个规定,国际艺术大赛对所有人都开放,不限年龄,不限地位,只要有邀请函的,都可以参加。”
“阮以沫小姐,就算没有柳大师的邀请函,也是能参加的,在大赛举报的时候,我们就和天才画家Moyi发了邀请函,只是Moyi没有回复。”
“朱大师,倘若你的徒弟阮思思小姐,真的有实力,又何惧阮以沫小姐是天才画家Moyi呢?”
国际艺术大赛的负责人,同时也是大赛的总评委看着一脸不开心,认为这场比赛有猫腻的朱大师,淡漠的说着。
由始至终,国际艺术大赛都没有规定参赛门槛,能的邀请函的,或者各位在艺术界有举足轻重地位的人都可以参加或推荐一人参加。
奖项,奖杯从来都是不分年龄。
而他们,只看实力。
“哼!”朱大师不满的冷哼了一声,“你们说的简单,阮以沫能拿冠军,不还是因为柳大师的缘故吗?”
“阮思思拿不了冠军,不就因为我这个做老师的没有柳大师有实力吗?”朱大师一脸愤怒的说道。
听着朱大师的话,国际艺术大赛的负责人真的特别笑,自己几斤几两不清楚?自己徒弟几斤几两不清楚?呵!
“我们,只看实力。”负责人淡淡的说道。
“实力?阮以沫一个女娃娃能有什么实力。”朱大师不屑的看向阮以沫,鄙夷的说道。
“阮以沫小姐她不仅仅是天才画家Moyi,更重要的是她的心性,在我们说她是天才画家Moyi的时候,她依旧如初,不骄不躁,专心在绘画上面。”
负责人一脸夸赞的说道,随即又将视线看向阮思思,“反观阮思思小姐,在听到阮以沫小姐是天才画家Moyi后的总总表现,无需我们多说,明眼人都能从她的画看出来。”
“心性,实力,画中的灵魂,都让阮以沫小姐成为这国际艺术大赛上当之无愧的第一名。”
“你放屁!”朱大师不相信的怒吼了一句,一点形象不顾。
负责人看着朱大师不顾形象的撒泼,无奈的摇了摇头,离开了现场。
对于朱大师这种,他实在是不想理,根本讲不听。
朱大师的行为,也让苗姐有些错愕,她以为朱大师的计策是什么,结果就是这么当着媒体记者闹一通。
看着媒体记者对朱大师一顿猛拍,苗姐拉着阮思思悄悄退后了几步。
“我赢了,朱大师,可得说话算话哦!”阮以沫笑眯眯的说道。
“什么说话算话?”
朱大师脸色一变,草率了,他就不该打赌,怪不得打赌的时候答应的那么干脆,原来是这里等着他。
“小娃娃,可不要乱说,什么说话不算话?”朱大师打着哈哈,装作一副不知道的样子。
“需要我提醒您一下吗?”
“提醒什么?你这女娃娃怎么这样?”
朱大师不悦的蹙了蹙眉。
一旁的柳大师看着姓朱的不准备实行赌约,不赞同的说道,“姓朱的,别忘了我们的赌约,输的人封笔。”
柳大师这话一出,引发了周围人的窃窃私语。
都惊讶的看向朱大师,面露疑惑。
什么赌约?
居然要朱大师封笔?
这好像似乎还是比赛前立下的赌约!
不过看朱大师这插科打诨的样子,怎么都不像会封笔的样子。
就朱大师这人品,封笔?他们怎么那么不信呢?
“柳大师,阮以沫小姐,我能问一下二位,是什么赌约吗?输的人要封笔。”一个记者好奇的问道。
柳大师笑了笑,“姓朱的,在比赛前和我打赌,我家沫丫头和他那徒弟阮思思比,谁拿了国际艺术大赛的冠军,谁赢,输的人要封笔。”
柳大师简单的说了下赌约的内容。
众人这才恍然大悟,一副原来如此的样子。
随即都纷纷看向朱大师,想知道他怎么做。
朱大师见所有人目光都看向他,心底有些心虚,“什么叫输,这明显不公平,我徒弟阮思思只是学了一点绘画,可柳大师徒弟,阮以沫呢?天才画家Moyi。”
“这比赛完全不公平,柳大师知道阮以沫的身份,才故意同意的比赛,我徒弟阮思思怎么赢的了天才画家Moyi。”
朱大师强词夺理的说着,就是不愿意履行赌约。
“姓柳的,你明知阮以沫身份,还同意赌约,你明摆着想坑我,你们师徒太不道德了。”
见柳大师没说话,朱大师继续叫嚣着。
柳大师看着浑水摸鱼,耍无赖的柳大师,翻了个白眼,这货是真的厚脸皮。
“朱大师,这人老了,就得服输,说出的话要承认。”阮以沫淡淡的说道。
朱大师怒瞪着她,“小娃娃,你什么意思?我是你长辈。”
“呵!”阮以沫嗤笑了一声,“你?长辈?呵呵了!”
旋即,阮以沫轻轻的拨弄了几下自己礼服上的小型胸针。
没多时,一段录音在宴会厅响起,众人一听,就知晓这是朱大师的声音。
“朱大师,录音为证,自己说的话,得认。”阮以沫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