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是阮以沫救了自己,荆母看阮以沫的眼神比之前更和蔼了。
这姑娘不仅长的好看,还医术精湛。
诗婷说是她儿子同桌,她没记错的话,前两天诗婷还跟她打电话说,她儿子带了个姑娘去见她。
看这情况,应该就是这个姑娘了。
长的标志,一看就和她儿子般配。
荆母整一看儿媳妇的眼神。
“小姑娘,你跟相儒是同桌?”荆母温和的问道。
“嗯呢。”
阮以沫点了点头。
“相儒平时没欺负你吧?”她儿子她是知道的,整一冰疙瘩,一副冷冰冰的样子,也不知道像了谁,嘴还毒。
对谁,都一副嘴毒坏脾气。
这么好的姑娘可别被她儿子吓到了。
荆母没听到阮以沫回答,更觉得她被荆相儒欺负了,不由说道:“阮丫头别怕,那臭小子要是欺负了你,你和我说,我给你做主,我让他爹抽他。”
说完,还瞪了荆相儒父亲一眼。
荆父被这一眼瞪得有些无辜,儿子的错,干他何事,他委屈,但不能说,不然媳妇儿要揍他。
都怪臭小子,欺负人家小姑娘。
荆父心里狠狠的骂着荆相儒。
“啊!”
阮以沫被看的有些莫名。
啥?荆相儒欺负她?这……她……
一时间,阮以沫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荆父和荆母。
“咳咳,叔叔,阿姨我还有些事要忙,就先走了,改天再来看你们。”说完,阮以沫逃似的离开了病房。
她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和荆父荆母聊天,荆相儒母亲脑洞太大了。
跑了老远,阮以沫才松了口气。
荆相儒的母亲太可怕。
不过也挺巧的,救的居然是荆相儒母亲。
……
“砰!”就在阮以沫抬起头时,冷不防撞到了个人。
“阮以沫你怎么在医院?”
荆相儒没好气的看着这个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女孩。
“我……我……我……”
她要怎么说?说实话,肯定暴露身份。
“你什么?不等我一起就去了学校,考前培训你也没有去,为什么?不是约好一起的吗?”
荆相儒连声质问。
“还有,你为什么在医院?还穿着白大褂?”阮以沫这一身打扮,让他想不怀疑什么都难。
“啊……哈哈哈哈,这衣服假的。”阮以沫大笑的辩解到。
荆相儒一脸‘你看我很好骗?’的眼神盯着阮以沫。
“荆相儒你什么表情?”被荆相儒看的阮以沫也有些火了。
“不告而别。”
“什么叫不告而别?我好歹救了你母亲好吧。”一个没忍住,阮以沫把她救了荆母的事说了出来。
荆相儒邪肆一笑,这丫头终于主动说出来了?
他之前发了那么多消息这丫头一个没回,要不是姑姑说在医院看到了这丫头,说这丫头救了他母亲,他又亲眼看到了穿着白大褂的她,他也是不信的。
他都快让人找她了。
“来医院为什么不说?我很担心。”荆相儒面色冷漠的说道。
阮以沫听到荆相儒冰冷的语气,还有些不适应,但也知道他是真的生气了。
“你没在,我接了手术就赶来了,怕来不及。”阮以沫小声的解释道。
荆相儒一把抱过了阮以沫,似是松了一口气一般,“幸亏你没事,你知不知道,我差点以为你出事。”
阮以沫自知理亏,沉默着没有说话,荆相儒眼中的担忧她看到了。
毕竟他眼眶都红了。
……
片刻后。
“荆相儒,我救了你母亲你要怎么报答我呢?”阮以沫从荆相儒的怀抱中退了出来,红唇轻翘。
荆相儒狭长的眼眸微微眯起。
“你想我怎么报答呢?”
“荆相儒。”阮以沫然娇软地扑过去,藕臂直接环上他的脖颈,“以身相许怎么样?根据我们医生的规矩,救命之恩,以身相许。”
闻言,荆相儒向她投去眸光,怔愣在那里。
一动不动。
荆相儒绯红的耳朵,懵懵的模样,落阮以沫眼里,可爱极了,也不忍再逗他了,贴身在他耳边说道:“帮我保密哦!”
短短的几个字,好似能勾魂夺魄似的。
“好,以身相许。”
荆相儒拉住想要离开的阮以沫,口吻里满是纵容和宠溺。
阮以沫脸颊绯红。
这个男人,她好像是对他动心了。
察觉到阮以沫的表情,荆相儒是窃喜的。
这个女孩儿,是他唯一动心了的女孩儿,如果未来娶的是她,他是愿意的。
阮以沫,你既然让我动心了,就别想在逃离我荆相儒的世界。
……
连着几日,荆相儒都给荆母送饭,也借着送饭的机会,赖在医院为阮以沫准备的临时办公室里。
有荆相儒这人行自走空调在,一时间倒还真没敢接近阮以沫的医生,连An都被荆相儒那冷空气弄的不敢来阮以沫办公室。
阮以沫注视着坐在她办公室的人行空调,无奈的问道:“荆相儒,你怎么还没走?”
“等你啊!”荆相儒薄唇轻言。
“你影响我工作了。”
“你工作,我在一边,不碍事。”
大有一副我不走,你把我怎么着的架势。
气的阮以沫是怒在心中。
咬牙切齿的怒道:“伯母已经在慢慢康复了,你给我离开医院,我也马上要回学校了。”
“我等你一起回学校。”
阮以沫扶额,无可奈何的望向态度坚决的荆相儒,黑着脸对荆相儒说道,“荆相儒,你行。”
卧槽,她到底招惹了个什么?赖着就不走,她那天也是脑抽,说什么以身相许,现在好了,人家非要以身相许。
阮以沫想哭又哭不出来,想灭了乱说话的自己。
“宝贝,你不觉得我们很般配吗?”荆相儒突然从沙发起身,走向阮以沫,“相儒以沫。”
“不觉得很般配吗?我们的名字?”荆相儒问道。
阮以沫把头侧向一边,“谁是你宝贝,别乱叫,还有哪里般配了?”
“哪里都般配,相儒以沫,哈哈哈哈……”
阮以沫的整个办公室都充斥着荆相儒的大笑声。
“并不般配。”阮以沫一字一顿,死鸭子嘴硬的说道。
般配?她才不要承认呢,阮以沫,都怪你嘴欠,没事说什么以身相许。
越想,阮以沫越想打那天的自己。
天啊!谁来把这人带走,我发誓再也不乱说话了。
无语望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