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以沫和荆相儒解开了心中误会两人都可以说是神清气爽的。
到了阮思思履行赌约的那一天,阮以沫很早的就起了床,为的就是看戏。
等到她到操场的时候,操场上已经围了不少人了。
“以沫,我们谈谈好吗?”
余鸣旸看到了阮以沫之后,就朝阮以沫走了过来。
他是听说了阮思思和阮以沫的赌约才来的,阮思思是他未婚妻,也是他喜欢的女孩儿,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履行赌约,那余家还有和颜面,他又有什么脸面在帝都行走。
“谈谈?余鸣旸你配吗?”阮以沫讽刺的说道。
“以沫,不管怎么说思思都是你姐姐,你不能够因为一点小事就闹成这样吧?”余鸣旸不悦的说道。
“我可没有姐姐,她既然立下了赌约,那么她就应该履行承诺。”
“余鸣旸你以什么立场和我谈?”
“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谈?”
“输了就得认,谈?余鸣旸你是真的不配。”
阮以沫怼起余鸣旸是毫不客气,嘲讽他也是不留余地。
“阮以沫做人做事还是留一线的好。”余鸣旸愤怒的说道。
“对人,留一线,你和阮思思是人吗?”阮以沫讽笑的说道。
余鸣旸捏紧了拳头,被阮以沫嘲讽的脸色难看,如果不是这里人多,他一定会弄阮以沫。
“余鸣旸与其在这里找我,不如还是心疼下阮思思吧,等会儿她可是要履行赌约的。”
“有些事情,说出来了的话是要履行的,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不至于赖账吧?”
这才只是刚刚开始,怎么就受不住了呢?瞧瞧余鸣旸这黑的不成样的脸,看着就很舒服。
“阮以沫,你以为你让思思履行赌约,你就能夺人眼球?你就能在帝都立足?你以为你是高考状元就能存于帝都?说到底你不过是阮家弃女,你一个无权无势,没有家族的人,是永远不可能在上流社会立足的。”
余鸣旸一改刚才的态度,对阮以沫尽是嘲讽,没了阮家的阮以沫什么也不是,还敢和他那么说话?他说谈是看的起她,居然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他了。
他要让这些豪门子弟,让帝都科学研究院所有学生都知道阮以沫只是个被家族不要的弃女,没了庇护的阮以沫迟早低下高傲的头颅。
他等着阮以沫低下高傲头颅的一天。
余鸣旸心里阴郁的想着。
“这赌约可不是我提的,是当初阮思思提的,我可是有录音的。”阮以沫眯起眸子,淡淡一笑的说道。
余鸣旸听到阮以沫说有录音,脸色微白,面上强装镇定,“阮以沫你也就会下三滥的手段了,录音?你骗三岁小孩儿?”
阮以沫要是有录音,早拿出来了,哪会等到现在,不过是吓唬他而已。
就阮以沫对思思的恨,会一直不拿出录音?吓唬他也不想想吓唬的是谁。
“阮以沫我告诉你,你最好是停止这场闹剧。”觉得阮以沫手里并没有录音的余鸣旸,更加嚣张了。
连带的,眼中对阮以沫也满是鄙夷。
阮以沫看着嚣张的余鸣旸,震惊的说不出话来,这人眼瞎?没看到她手里的录音笔?她只能用一个看白痴的表情来表达自己的心情。
Z国早已经全民脱盲百来年了,为什么还会出现余鸣旸这种脑残的人???
“你最好是停止赌约,别想着在欺负思思。”余鸣旸以为阮以沫怕了。
阮以沫淡笑不语,直接按下录音笔开关。
里面传出了米甜甜和阮思思打赌的赌约。
这下子,余鸣旸在想狡辩也没用了。
脸色铁青。
看阮思思的眼神更是百般嫌弃。
这个蠢货,赌约是能随便立的吗?
愚蠢。
他还觉着阮以沫是故意博眼球,可如今录音都出来了,人家博什么眼球?
阮思思也是够蠢,这种事情还能留下把柄,这要是阮以沫肯定不会留下把柄。
余鸣旸心下又开始拿阮以沫和阮思思比了。
阮思思在听到录音后,心彻底的沉到了谷底。
阮以沫这小贝戋人居然有录音?
她居然把那天的事情录了音?
她是怎么把录音笔带进去的?
军训营为什么会让她带录音笔?
她又是什么时候录下来的?
阮思思惊恐的看着阮以沫。
这个录音笔在,她不想履行赌约都难。
而且现在几乎都知道是她挑的事了,如果不履行赌约,她怎么在帝都混,怎么在学校混?
可是履行了赌约,她必然也是要出丑的。
阮思思越想,越气,想就这么晕过去,偏偏就是晕不了。
“阮思思你别想着趁机装晕哦,帝都科学研究院是有学医的。”
阮以沫好似看出了阮思思的打算,出声阻止了她想装晕的想法。
阮思思要是装晕了,这戏还怎么唱下去?
起那么大早上,可就是为了来看戏的,这主角要是晕了,她起这么早不是白费功夫了吗?
阮思思瞪大了双眼,没想到阮以沫看出了她的想法,还拆穿了她准备装晕的招数,她心里又是难受,又是恨。
阮以沫为什么总是和她过不去?在S市阮家的时候,在圣林的时候就和她过不去,来了帝都了还和她过不去。
“以沫妹妹你再说什么呢?姐姐怎么会装晕呢?”阮思思脸上带着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说道。
“哦!不装晕啊,那就履行赌约吧。”阮以沫云淡风轻的说道。
“是啊,思思,既然赌输了,你也确实还履行赌约。”
“思思,以沫说的没错,输了就要受惩罚。”
“你既然是下了赌注,你就该接受惩罚,不该逃避。”
一群看戏的人纷纷说道。
阮思思看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让她履行赌约,彻底的没招了,哭丧着张脸开始操场跑圈,嘴里念叨着不如阮以沫,不如米甜甜。
阮思思每跑一圈,每念叨一句,就对阮以沫和米甜甜两人的恨意更浓。
她本来可以躲过的,阮以沫偏要提起,还录了音,不仅如此,还拆穿了她想要装晕的心思。
她恨,一来帝都,她就受了这般屈辱,这屈辱还是阮以沫给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