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脚踏实地,顿时就被眼前的奇景,给彻底的震撼到了,“这里……简直就是另一个世界!”他忍不住惊叹出声,眼中难掩兴奋。
同样,虎妹和江壶,也是这样的看法,这里太过壮观,他们同样被震慑,心灵巨颤。
就在三个人有些忘乎所以的时候,猛然一个声音在三人耳边响起,“呔,你们三个小娃娃,可认识我吗?”
三人一惊,回头望去,但见面前站着一个如铁塔一般的魁梧巨人。身高八丈,双眼如灯,瞪视着下方的三人,就像看着几只蚂蚁一般。
但见他手中拿着一杆狼牙短棒,有水桶粗细,三丈多长,拿在他的手里,却像拿着一根短棍。
三人开始还以为是一堵墙,直到对方发出声音,赶忙抬头一看,才知道竟是一个人,不免吓了一跳。
“你……你是谁?”
虎妹胆小,颤声问道。
“哈哈!刚才不是还和我说话吗?怎么见了面,就不认得了呢!”那巨人一脸的不屑,冷笑道。
“原来就是你!”林天心下了然,可万万没有想到,对方竟是这样一个巨人。
“不错,就是我,我就是这庆阳山的守山神将,巨灵魔是也!你们没有我凌霄宗的法碟,竟敢擅闯圣地,难道不像活命的不成,还不下去。”
巨灵魔说到这里,语气之中明显很是气愤,他本就是守山的使者,职责所在,阻拦几人上山,本就是他应该做的。
看到他凶神恶煞的样子,三人未免有些傻眼。
林天当先反应过来,道:“在下云州林天,这两位乃是玉羊山的朋友,有礼了。”
“谁来给你啰嗦,赶快离开。”那巨人恼怒,根本就不听。
林天也彻底被他激怒了,“今天小爷就是不走了,你待怎样?”他也算是豁出去了,根本一点离开的意思都没有,反而一副理直气壮的神情,盯视着面前的巨人。
那巨人眼见三人竟然这般的难缠,就是见到了自己的真正面目,可仍旧毫无畏惧之意,相反还要逞强,不肯离开,简直一点都没把自己放在眼里。
这口气如何能咽的下,当即暴喝一声,一脚就踩了下来,在他眼里,踩死几人,就像踩死几只蚂蚁一般。
可他毕竟是错了,而且是大错特错,他可万万没有想到,林天的实力,竟然不弱,其实他本早就该想到的,如果林天没有一定的实力,他又如何能够一拳打破禁制,来到山顶,就光从这一点来看,林天就已经很了不起了,只是,他现在竟然没有想到。
没有想到这一点,那么结果,自然就有些出乎他的意料,眼看一脚踩下,如果是普通人,即便是换成修为不一般的紫府境修士,在这位巨灵魔的一脚之下,也得惶恐。
这一脚的力度,可不是一般人都能受得住的。这一点,绝对是毋庸置疑,然而可惜的是,今天他要踩的,却是林天。
“一拳通天,破!”
林天眼看对方一脚踩了下来,知道危险,危机中不及细想,猛然一拳捣出,向着头顶的巨脚,就是一下。
他心里很明白,这一脚如果接不住,那三人今天,那就非要被他赶走不可了,这一拳他一定要稳占上风,不然的话,那就彻底惨了,因为你永远不知道,接下来,对方还会出现什么样的招式,这一脚,只是个敲门砖罢了,如果了连这一脚都接不住,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只有任凭人家宰割了。
所以为了在气势上就不输给对方,林天也是豁出去了。直接一拳,不管这一拳能不能将对方的脚给打回去,也不得不如此了。
这是种很奇妙的现象,然而林天却深知其中的关键所在,所以毫不犹豫,一拳击出,可以说已经施展出他所有的修为,将自己所有的力量,全部汇聚到这一拳之上,誓要与对方,一招之下决出胜负。
“噗!”
随着一声大响,巨灵魔忍不住“啊”的一声,身子跟着倒退,开始蹲在地上,揉着自己的大脚丫子,不住的呼疼。
林天这一拳,也当真是强悍,直接在他的脚心位置,给打出了一个大洞,疼得巨灵魔龇牙咧嘴,眼睛都挤到腮帮子后面去了。
再看林天,脚下的位子,也被对方震出一个大坑,虎妹和江壶还有巨鹤,全都躲得远远的,深怕林天接不住这一脚,那自己几个人,可就要跟着遭殃了,不过还好,林天居然一拳,差点把巨灵魔的脚掌打穿,这是两人事先都没有想到的,出乎两人的意料之外,如今看到这种结果,自然忍不住欣喜。
再次来到林天面前,两人忍不住大加赞赏,“林哥哥当真是厉害,佩服佩服!”看那种语气,也显然出自真心,谁不愿意听好听的,见两人如此说话,林天自然也是心中得意,向两人露出了笑容。
不过他很快反应过来,向着两人一打招呼道:“趁这个机会,还不快走。”真是一言提醒了梦中人,两人立刻就明白过来,赶忙将巨鹤也拉了过来,三个人不敢停留,向着前方就跑了下去。
那巨灵魔在后面看见,不由大急,喝道:“你们几个小娃娃,有本事别跑,我要撕了你们。”然而他越是这样喊,三人反而跑得更急了,一会便不见了踪影。
凌霄宗,乃是这庆阳山上,最大的宗门了,当然,也是整个庆阳神州,最大的修武宗门,几个人跑了半天,终于来到凌云宗的山门前,顿时,被眼前的情景,给吸引住了。
原来就在庆阳山凌霄宗,山门前的一块方圆百里的平台上,此时,却已经是人山人海了,足有两三万人之多,且都是十二到十八岁之间的年轻人,有男有女,各自占着一半的数量。这是什么情况,几个人走近,顿时就傻眼了。
再看,就在山门前高高的台阶之上,却又几位老者端坐不动,身前立着一人,身穿蓝袍,相貌俊朗,看起来三十多岁的样子,正对着台阶下面,那三万余名年轻人,讲着话。
“各位远道而来的学子们,一路劳顿,辛苦了!”一句话出口,本来很是嘈杂的现场,顿时就安静下来,所有人都目不转睛的盯着这个蓝袍人,眼中满含期待,想必那蓝袍人说的不假,这些人,也的确是远道而来,只是他们,又为何而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