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风等人缓缓在小路上行走的时候,一个货车司机突然开车停在了他们面前,脸色阴沉,一脸怪异!
那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子,身上还闻着纹身,让人觉得多少有些恐怖,而此时那男子正朝着楚风等人缓缓走进,眼睛上等着一个索达的黑眼圈,让人有些恐惧!
而楚风却能够看出来,这男子身上的阳气涣散的十分厉害,跑货车的基本上大多都遇上过一些灵异事件。
当然他们也有自己的解决方式!
……
王晓东是一个长途司机,刚刚上路不久,一般上路的都是跟着师傅一起,两个人换班开,以免疲劳驾驶。
昨天晚上,王晓东开着自己大货车前往运河村拉货,只不过刚开到一半的时候,却发现车前面有一个女人对他招手!
那女人一身红色衣裙,在这样的晚上显得尤为恐怖!
当时王晓东甚是不解,怎么这么晚了,还有人出来?
要知道这里可是穷乡僻壤,乡亲们晚上基本上都没有几个出门的!
虽然心中有些奇怪,但是还是将车子停了下来!
“你干嘛?”
坐在副驾驶的师傅甚是不解的看着王晓东说道!
其实他一直都没有睡熟,要知道王晓东科室一个新人,真的出了什么事情,自己说不定在睡梦中就把命给丢了!
只不过接连几天的熬夜,让他也是疲惫不堪!
“师傅,那有个女人,要不我们给她拉上吧!一个人挺可怜的!”
王晓东有些犹豫的说道。
而听了王晓东这话,张师傅登时就是脸色一寒,有一种有些颤抖的声音说道:“走,快走!”
王晓东心中也是有些疑惑,要知道他师傅可是一个热心肠的人,一般来说能稍一段就送一段,而且现在还是晚上!
但是他王晓东却并没有多问,而是直接踩着油门一脚开了过去。
“你真的看见有一个女人?”
张师傅声音有些冰冷,脸上的汗水直接流淌下来,要知道他刚刚可什么也没有看到!
“是啊!刚才就在……”
说到这里的时候,张晓东的声音戛然而止,因为他看见正前方再一次出现那个漂亮女人,
他想看清楚那女人长什么样,但是却发现怎么也看不清楚那女人的脸,只知道很美!
但是美在哪里却又不从得知!
可是王晓东怎么想都感觉有些不对,刚刚他明明是超过了那个红衣女子了!
怎么现在红衣女子有一次来到自己面前了?
难道她比车跑得还快?
就算是比车跑得快超过自己的时候,自己应该也能够看见……
想到这里的时候,王晓东脑海中骤然出现了一个可怕的想法,这女人还不会是那东西吧!
“怎么了?晓东!”
张师傅见王晓东神色怪异,连忙最问道!
“张,张哥,那……那女人在我们前面!”
王晓东的脸色直接惨白起来,惊恐的看着那女人说道!
张师傅一听,心中登时就是一阵阵的恶寒,连忙说道:“看……看什么看!直接开过去!”
“可是……”
王晓东有些犹豫,如果那女人要是人的话自己不犯法了吗?
“没有什么可是,不想死的话就快点开!”
张师傅冷冰冰的说道,
王晓东一咬牙,对着那女人直接撞了过去。
一口气直接跑出数百米。
一直到遇见楚风等人,天色已经是白天了,张师傅才让王晓东将车子停了下来!
“这个拿着,一会夹在衣服里,给那几个人送过去!”
张师傅冰冷的说道,说罢,从口袋里拿出一张淡黄色的符纸,放在王晓东的口袋里!
随后还特意嘱咐着,一定要将衣服送出去!
王晓东走到楚风等人身前的时候笑呵呵的对其中一个中年女子说道:“小姐姐,你们应该是从城里来的吧?”
张默神色怪异的看着王晓东,不知道他想说些什么!
但却也是点了点头,回应道:“嗯嗯,过来玩的!”
她可是牢牢地记着死亡笔记的提示呢!
要是暴露身份,直接会被抹杀,虽然她并不知道这是什么一丝!
“这衣服你穿着,农村不必城里头,冷!”
王晓东有些尴尬地说道,就连自己都感觉人家不会相信地!
听王晓东这么一说,张默还真觉得身上有些阴冷起来!
她穿着一身地渔网袜,身上也是小短袖,被风一吹,一股阴冷地感觉直接从背后涌了上来!
甚至是处于本能的,想要将衣服接过来!
“他不需要,你们走吧!”
楚风淡淡的说道,在这里小心才是王道,有多少新人都是因为不小心,从而丢了性命!
王晓东嘴角微微一抽,神色有些难看起来!
他师傅让他将衣服送出去,还在口袋里放上了一张符,自然是有些用处的!
但是现在人家要是真的不收,他……
“你算什么东西?凭什么管我啊!”
张默嘲讽的说道,楚风跟他们都是一样的新人,凭什么楚风对她大呼小叫的!
而对于张默的态度,楚风不过就是微微迷了一下眼睛!
有些人想死,自己没有必要去救她!
张默笑呵呵的将衣服接了过来,对王晓东说道:“小哥哥,谢谢你啊!这还怪不好意思的!”
王晓东看见张默将衣服接了过去,甚至都没有在跟张默有过多的交谈,直接回到车上,开车离开了!
在王晓东离开不久,张默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纸条,看着那怪异的符号,甚是不解的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在她将纸条拿出来的时候,所有人脸色登时就是一变,
就算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地也明白过来了,这怕是那种东西!
“没什么!”
江寒声音有些颤抖地说道,他对于这东西虽然是不了解,但是这里是死亡笔记地事件之中,别人的东西,还敢随便去接?
她还真的就是不要命了!
“哦!那,那好吧!”
张默此时也已意识到有些不对劲,但是迫于老人地威严,却始终不敢说出来,只能是再一次将那个纸条放回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