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千山是吧!胆敢侮辱本殿下,用命来尝吧!”萧纵怒吼道,手中长剑毫无花哨的一劈,带着一往无前的架势,狂暴无比的剑气直奔许千山面门。
这一剑,躲无可躲,许千山只来得及横剑挡在身前,但这狂暴无比的剑气可比许千山的剑气厉害多了,接触到肉体的剑气直接钻进了许千山的经脉,并在里面大肆摧毁。
一条条经脉上留下的是玻璃碎片般的伤痕,若非萧纵修为尚浅,剑气伤不了许千山的丹田,断不了许千山的经脉,许千山就废了。
可即便如此,萧纵依然胜了,萧纵的剑气废不了许千山的经脉,却足以让许千山修养个一年半载,除非他能找到他萧纵手里的丹药。
“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备受打击的许千山惊慌失措的喊道,鲜血顺着许千山的嘴角不断滴落。
“少主!少主!”几个扈从同样惊慌失措,一边护着许千山,一边忐忑的瞪着萧纵,色厉内荏的喊道:
“你、你竟敢伤了我许家少主,我告诉你,你死定了,你死定了!!”
“呵呵,我死不死轮不到你们说,但你们护主不利,肯定要死的,哼。”萧纵毫不客气的道。
“你,你等着吧,我们待会儿就让你好看!”
几个扈从闻言越发慌乱,示威的喊了一句后,抬着许千山匆忙离去,街上来接人的萧惑看着这匆忙的几个人从易家武馆出来心里隐隐生出几分不安,皱了皱眉头,萧惑轻车熟路的进了易家武馆的训练厅,才进去,就看见浑身是血的萧纵正在夜星和孟茵的搀扶下慢悠悠的往外走着。
“这是怎么回事?!”萧惑怒道,才变成黑色的眼睛瞬间蒙上一层紫意,怒意吞吐间有股说不出的恐怖。
“是许家少主,许千山也看上了雪狼。”夜星言简意赅,眼里同样闪烁着怒意。
“是许千山把阿纵打成这样的,都是许千山,他仗着他年龄大修为高,打了阿纵不说,还要让阿纵给他赔礼,给他下跪……呜呜……”小姑娘孟茵说到最后哭成了泪人儿。
萧惑越听越怒,小小枕城许家竟敢伤了他的儿子,当他萧惑是死人吗?
萧惑想着周身的气势越发恐怖,一道道无比恐怖气浪在萧惑周身袭卷。
夜星见状咽了口唾沫,纵使他从有结丹期的修为,看到现在的萧惑都觉得腿软,这萧惑的实力究竟有多强。
他到底是什么人?!
“这位,这位大人,莫恼莫恼,可否听老夫一言。”一直不见踪影的易家人终于漏了头,一来就连连道:
“我们易家绝对是站在您这边的,只要您做了我易家的供奉,量他许家也不敢上门来。”
萧惑瞥了眼这个胡子挺长的老人,冰冷的目光让老者激灵的打了个寒噤。
是他妄自尊大了,一个目光都能让他这个筑基期胆颤的,对眼前这人而言,一个易家、一个许家又能算什么?
“爹,我没事?”萧纵低声道。
萧惑冷然一笑,道:“可我有事,虎落平阳被犬欺,竟敢在我眼皮子底下欺负我儿子,许家好大的胆子。”
“我看是你好大的胆子。”一个中年男子突然出现在武馆中,面色铁青。
这男子是许千山的小叔,是许家许千山一派的主要人物,而今他压中的人被打到重伤,又恰好被出来巡视店铺的他碰到了,不给侄子出口恶气,他徐枝妄为人。
“我好大的胆子。”萧惑反问道,手腕一翻,一把奇丑无比的长剑就出现在萧惑的手上,立即引的徐枝一阵爆笑。
“哈哈哈哈,哪里来的小白脸,连把像样的剑都没有,还好意思和我叫板,爷我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天高地厚。”
徐枝说着从腰间抽出一把寒光冽洌的剑来。
“剑名:寒风。”
“呵,真是白痴一个,认剑不认人,殊不知人废物,才是真的废物。”萧惑说着摆出了红莲九剑的第一式的架势,长剑一挽,不成型的火焰流至剑尖,在剑尖翻涌不停,和所谓的剑绽红莲完全不同。
但打一个徐枝,足够了。
“灵气化形,你、你是结丹期!!”徐枝惊呼道,看着萧惑剑尖不成形状的火焰满脸惊恐。
“不,我和你一样,都是筑基期。”萧惑说着长剑带着一道绚丽的红芒划过,徐枝甚至连惊愕的表情还未收回,就永久的定格在落到地上的头颅上。
整个过程简单粗暴,等众人回过无比绚丽的剑芒中神来,徐枝的头颅已经在地上滚了几滚,在高温的作用下,甚至一滴血都没流。
而除萧惑之外的易家等人,一个个恨不得跑的越远越好,心里还对许千山怨愤不已,怪他去哪里不好,偏偏来他们易家武馆打伤了眼前这人的儿子,让他们难做。
应为这一剑,他们问心自问,无人能躲得。
“劳烦你们派个人去告诉许家人,让他们自己带着许千山来找我儿子赔罪,一跪三磕头,一样不能少,若明日我见不到人,就别怪我登门问罪。”
萧惑冷声道,霸气侧漏的样子让萧纵眼里闪烁着小星星,但萧纵很快就失落了下来。
直到跟着萧惑回到小院才肚自跑到萧惑面前问道:
“爹,这些人虽然好杀,但我们以前的敌人可是不好惹的,若他们知道您在这里,肯定不会放过你的。”
“我知道。”萧惑闻言轻笑一声,道:
“但凡界和修仙界之间相隔的何止千山万水,等他们得到消息,等他们找过来,谁杀谁还不一定呢,再说了,人生在世,若一切事都缩头缩脑、畏手畏脚,那还要你何用,承受常人不能承受,忍常人不能忍的固然是一代枭雄,但你问问自己的心,你真的愿意吗?”
“我不能,我自小要的就是横行八荒,纵横四海,我可不要做什么枭雄,我要当霸主,为帝皇,做一代天骄,可不是什么枭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