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一周,如我所料。
阿金失踪的事引起了警方主意。
而我是他那张手机卡里最后的联系人。
不可避免,我又被召见了。
但这次我的心情平静了很多。
「最后那通电话,你们说了什么?」
我想了想:「他约我在桥洞下面见面。」
「你们见了吗?」
我点头。
「见面说了什么?」
我露出稍显厌恶的眼神:「他……他说他有钱了,想带我走。」
「多少钱,钱是从哪来的,为什么要带你走?」
我捏紧拳头:「前面两个问题我不知道答案,我也没问,但……他想带我走是因为……他是gay,我一直都没答应他,所以他经常在同事中间说我的坏话孤立我。」
两名警察对视了一眼,很快起身,对经理说:
「请带我们去检查一下阿金的私人物品。」
阿金的员工箱被打开,翻翻找找。
那一沓百元钞票被当成证据收集起来了。
一切在朝我预料的方向发展。
而我开始装病,理由是精神打击过大,又被阿金恶心到,一病不起。
在休息了半个月后,小雅以我身体好不起来为由替我去酒店辞职。
接着我们一家三口换了个城市生活。
我开启了一段「美妙」人生,如果没有小雅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