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那一个人声音特别的好听,而且让人觉得神清气爽,刚才还有些晕乎乎的,被撞到了脑袋又很疼的刘建国顿时感觉一点难受劲儿都没有了,他愣了一下,朝着说话的那个人看了过去。
虽然说气质不凡的是指她,但是他觉得面前的这个男人更加气质不凡,尽管和身后的这一个人非常的相似,但是气质是完全不一样的。
“你们两个是双胞胎吧,可是给人感觉怎么不太像啊。”刘建国现在可以说是好了伤疤忘了疼撞了人之后,完全不顾对方的心情,现在看见别人又转移了思绪,他这一个人就是比较容易受到波动。
“两位大人息怒,他不是无意的。”玄天策看得出来,其中的一位贵客现在特别的不高兴,只用瞧这脸就知道了。
“你们就是这样待客的吗?”年一腔怒火就要爆发出来,浑身上下都冒着黑气,看起来相当的窝火。
“这个人我不认识。”吕布咳嗽了一声,直截了当的说,刘建国听了之后当下就知道吕布肯定是想要抛弃她了,于是立刻贴了上去,一脸紧张的说,“莫兄!你可不要这个时候把我给抛弃了呀,我不是故意的,我刚才以为你们都喝完了走了,谁知道这个点儿了还在喝,我回来的时候又喝了一点酒,不信你看,这是我买的!”
看着刘建国一脸紧张的辩解的样子,麒麟君忍不住的笑出了声来。
“这件事情我便和我的弟弟商量一下吧,他的性子不是很小气,可能不会计较。”麒麟君一边说着一边转过头去看了一眼,坐在自己旁边的年。
年的脸色还是有些发黑,看起来分外的不快,刘建国这会儿的酒已经醒了一大半了,哪里还有刚才那一副醉醺醺的样子,他眼巴巴的看着那个脸黑口黑的人。
“这件事情我可不会轻易的原谅他,毕竟我最讨厌的就是听到鞭炮的声音,还有看见扎眼的红色。”年并不是什么红色都讨厌,但是最讨厌的就是这种正红色,看见正红色他就想发火。
“那究竟要怎么样才能够将这件事情一笔勾销呢?毕竟大家都是要做生意的人,所以我想这也不用太过火。”
麒麟君脸上还是笑眯眯的,但是已经默许了自己弟弟的这一个说法儿。
刘建国觉得肯定是跳入黄河都洗不清了。这会儿只得苦逼的眼巴巴的看着吕布,希望吕布这个时候能救自己一把,可是谁知道吕布非但没有救她,反而还落井下石。
“是他冲撞了大人,所以要杀要剐都没关系。”吕布的这一番话让刘建国觉得他们两个人根本就不是来自同一个世界的,没有想到吕布有一天竟然会为了生意而抛弃自己,顿时觉得难过异常。
其实吕布知道这两位大人就算是冲撞了也不会怎么样,不过现在是要消除年的怒气。
“我就说你大大咧咧的,总有一天会吃亏,看看吧,这会冲撞了贵客,你要怎么收场呀?”正所谓看热闹不嫌事儿大。
冷鸢冷笑了一声,在旁边加了一句。
“就你有嘴一天叭叭叭,谁他妈让你说话了,这个货自然是我自己闯下来的,那我自己就解决,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吧,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刘建国估计也知道这几个人靠不上了,而他们就想要把锅甩到自己身上,他现在可以说是没有任何的办法,只能够听从这个煞星的安排。
年皱了皱眉头。他其实也没有想要把这个事情闹得太僵,只不过他脾气比较直,遇到了这一个人刚刚冲撞了自己,确实是不太高兴。
这会儿觉得它非常的有意思。寻思者他也不能够白白的咽下这口气,于是脸色稍变和他说道,“这几日我们都要停留在西国,不过因为已经是年关了的缘故,我听不得外面的炮仗声,也看不得外面的那些火红,不过我哥哥可能要和你们一同出去游玩,所以这几日你就好生的伺候我吧。”刘建国产听了之后心想着这不就是让他做苦力使唤吗?不过这也没关系,反正左右是捡回了一条命,他心中顿时舒了一口气,于是拍了拍胸口说,“那你有什么东西尽管吩咐我就是了,我这几日肯定会好好的赎罪的,刚才冲撞了你,是我不对,我先向你道歉。”
年听了刘建国的道歉,脸色才稍微好了一些。
麒麟君他们本来是有所打算,确实是想要在这里游玩一番,刚想要开口把这个事情给说出来,不过现在看样子是不用了。
玄天策也猜测到可能会有这样的情况,所以早早的就已经准备好了两间厢房。剩下的冷鸢和卫无常两个人可以说是常客,他们本来就有房间在这里,所以并不用招呼。
这场宴席已经结束了,大家又寒暄了几句,随后各自回到了房中,而刘建国这会儿已经是完完全全的没有任何的酒意,他十分心虚的跟在了年的身后。
两兄弟的房间安排的还是挺近的,但是并不是同一间房间。
刚走到了门口,刘建国就想要走,却被年叫住了,年的脸色不太好,问他要去哪里。
“你这不是准备要休息了吗?那我在这里干什么?我肯定是得回去的呀。”刘建国不解的抓了一下头发,年听了之后冷笑了一声,“你以为我会那么轻易的让你回去吗?这几天你就是我的仆人,仆人就应该跟在我的身边伺候着我的作息。”
刘建国心中虽然不满,但是又不好说,脸色变得分外的难看。
他来这里那么久了,从来都是有人伺候他,而不是他去伺候别人,他怎么知道怎么去伺候别人,看着他的嘴脸,就觉得好像是以前的那些专门刁难他的垃圾上司。
“是是是,我知道了,你有什么吩咐尽管说就是了,我绝对不会离开你半步。”刘建国吐出了一口气来,脸色虽然不好看,但还是乖乖的留了下来,就站在门外,杵的跟一根柱子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