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在曾经顾玄笙的角度，看着面前这个忍耐的人。
一宗掌门，所有人尊敬的对象，此时在求自己。
虽然他只是按照自己的吩咐来的，但这副面孔，还是让她有些难受。
当初顾玄笙到底是怎么做到，任由自己求他，却不解开，还要羞辱自己的？
陶小七蹲在他跟前：“你，不许动。”
顾玄笙点点头，眼里已经满是欲望了，偏偏就能控制自己，顶多就是颤抖。
陶小七靠近他，像是要吻他的样子，可就是保持在不碰到的距离。
顾玄笙加重了喘气，床都被他的手抓出了痕迹。
他还在忍耐。
大概他自己都不知道，身体在向陶小七靠近。
陶小七往后退，他就往前进。
即使他听话，陶小七的气场还是渐渐被压下。
他的动作稍微一大，陶小七就惊得往后倒去，顾玄笙顺势上前，压在她身上，气息萦绕。
陶小七匆忙道：“你说过不碰我的！”
顾玄笙喉结疯狂滑动。
要被陶小七逼死了。
他艰难都点头：“嗯，不碰。”
陶小七从他身下爬起：“我也看不下去你这样，但我太讨厌你了。”
“我知道，你已经说过很多次了。”
他不求饶，陶小七觉得不过瘾，他求饶，陶小七又看不下去。
矛盾的心情让她更加烦躁。
她那么羞愧的样子都被他看光了，而他还是清风明月的样子，好像只有自己才是那个最不满足的人。
那她还有什么可忌讳的？
最丢脸的，她也要看。
她说：“你，你想要的话，就自己解决。”
顾玄笙显然已经忍不下去了，如今也不犹豫，问道：“可以吗？”
陶小七：“可以，你做。”
顾玄笙喘着气：“你要看着我吗？”
“嗯，所以你不许脱裤子。”
顾玄笙忽然笑了笑。
她那么害羞，这到底是让他难堪，还是让她自己难堪？
他倒是不着急动手：“我疏解的时候，可以喊你的名字吗？”
陶小七退后两步：“不，不许。”
顾玄笙：“那就不算疏解，我不会了。”
陶小七又不知不觉被带了节奏：“那，那你喊吧。”
她就是想看他最难堪的一面。
顾玄笙咽了咽口水，在只有两个人的房间里格外明显。
他又问道：“那我，可以看着你吗？”
陶小七：“……你，你别问我那么多，只要你别碰我，什么都可以！”
“小七……”
他还没动手，就先叫了她的名字。
带着他身体的温度和气息。
每次诱惑她，他都会这么叫她。
陶小七捂住了耳朵。
这个人，这个人他，他怎么一点都不知羞的？
顾玄笙松解开裤头，手在边缘滑动着，也不伸进去。
他的手指修长匀称，这样滑动，眼神又在她身上，仿佛在暗示着什么过去的事情。
陶小七红着脸劝自己。
忍耐，再忍耐一下，就能看到他的难堪了。
她催促道：“你，你快一点。”
顾玄笙摇头：“不行，要前,戏……”
陶小七：“……”
她好像格外听不得这两个字。
明明是自己给他下蛊，到头来中蛊的，好像是自己。
他的手，慢慢得往裤头里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