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恩揉了揉眼睛,以为自己看错了。
可下一秒,小边牧已经迈着小短腿,摇摇晃晃目标却明确,直接跑向她,亲昵地贴了贴她的裤腿,抬头还汪了几声。
它的样子毛色还有看向她的眼神,甚至朝她摇的尾巴,都是小边牧!
也像极了之前边叙的精神体边牧。
那时候她没少抱边牧,还有韩胄的德牧。
他们死后,他们的精神体也随着他们消散,直到如今再次出现在她面前。
林知恩脑子几乎一片空白,人却已经弯腰,抱起在她脚边蹭来蹭去的小边牧。
小边牧奶呼呼的,可爱到爆,被她抱起来后,高兴得直哼哼,然后还高兴去舔她的手。
湿漉漉的触感,告诉林知恩这一切是真的。
林知恩眼睛也有些湿,真的是边牧,边叙的边牧。
虽然还小,但是毛色看着像是克隆一样,一模一样。
生命的延续,在这一刻,体现得淋漓尽致。
小边牧真的很可爱,但是之前边世宁不是已经觉醒小红包了,为什么还会冒出来小边牧?
林知恩感觉脑子都不够用了。
“元帅,你看得到吗?小红包变小边牧了?”
狼驰面上也残留着诧异震惊,听闻点点头,伸手摸了摸小边牧。
小边牧同样很喜欢狼驰,热情地要舔他的手。
“元帅,你掐一下她看看。”
林知恩说着,又打开智脑,确认刚才智脑拍到的就是小红包,不是小边牧。
狼驰听闻,轻轻掐了一下林知恩,又狠狠掐了一下自己。
“疼,是真的。”
“一个人能觉醒两种精神体吗?”林知恩疑惑不已。
“不,一般情况下没有这样的情况,而且……知恩,它不是觉醒两种精神体,它刚才是从小红包变成了小边牧。”
狼驰深吸一口气:“我亲眼看到的,一直看在眼里的。”
林知恩:“……变的?”
她还以为是觉醒两种精神体呢,结果还是变的,这是什么七十二变吗?
林知恩看看一旁还在开屏的小孔雀,明白过来,它开屏不是求偶,是警示,也是示威。
小孔雀和世宁也熟悉的,不可能无端示威,那就有可能是看到了小猫变小边牧的一幕。
林知恩咽了咽口水,摸了摸小边牧可爱的样子,问世宁:
“世宁,之前你精神力不是小猫吗?怎么变成小边牧了?”
边世宁也不知道自己这样有多不一样,听到林知恩所说,以为林知恩是询问,也是想小猫,心念一动,然后林知恩手里的小边牧就再次变成了小红包。
“刚才,就热热的。”
这就是边世宁真实的感觉,热热的,有什么好像要冲出来。
“冲了一次,舒服,又不不舒服,又冲一次。”
林知恩:“……”她明白了,就是她体内可能就是两种精神体。
还前后热热的要出生了。
林知恩甚至忍不住想到生双胞胎,先出来一个,然后还有一个吗?
她正想着,小小红包尾巴勾住林知恩手腕,对着她奶声奶气喵了一声,和刚才拍照的时候一模一样。
林知恩:“……”
真的,一切真的都是真的!
她呆滞了几秒钟,内心发出了尖锐爆鸣声。
“元帅,怎么办,这不正常啊!”
林知恩声音因为激动,有些失真。
昨晚半夜才赶回来的凤乘风刚醒,迷迷糊糊还以为林知恩怎么了,直接从二楼一跃而下。
帅气的落地,让边世宁和孔思林看着眼睛发亮,甚至无意识的已经在摆凤乘风的落地姿势。
如果他们在二楼,或许他们也想学着跳下来了。
林知恩顾不上欣赏,看到他们的神色,先面色严厉警告他们:“你们两没通过训练前敢乱学你们凤爸爸,我打断你们腿,免得你们自己摔断。”
两个孩子立刻老实收回姿势。
凤乘风快速看了一圈,没发现让林知恩惊怒的东西。
“怎么了?”
林知恩将小红包给凤乘风:“小红包会变小边牧,凤乘风,你以前遇到过这样的吗?与没有历史记录?”
凤乘风:“……什么变?怎么变?”
他感觉有些听不懂了。
狼驰看着他呆滞的模样,笑了笑,看向林知恩:“知恩,一般没这样的情况,所以也没记载。”
“等等,你们再说什么?”凤乘风觉得听不懂,看着小红包上下打量:“还有,看之前的状态,不是说世宁会觉醒小边牧吗,为什么觉醒的是小红包?”
林知恩看看边世宁,边世宁懂了,心念一动,凤乘风手里的小红包就变成了小边牧。
林知恩第二次看,有种尘埃落地之感。
脑子空白的换成了凤乘风,也让凤乘风明白了刚才林知恩为什么会那样。
小边牧也很喜欢凤乘风,歪头和他贴贴,呜汪两声和他打招呼,一直用腿蹬着他的手腕,就在他手里玩得不亦乐乎。
看风乘风呆呆的,它还用小乳牙轻轻咬凤乘风的手指玩。
也没用力,就是痒,好像用他手指磨牙一样。
看到凤乘风低头看下去,小边牧立刻放开,讨好的朝凤乘风小,一脸无辜。
凤乘风:“……”
这小眼神,懵懵懂懂,但不知道为什么,他想到了边叙。
之前边叙做了坏事,眼神也是这样的,极其无辜。
他深呼吸,最后看向了林知恩:“这怎么回事?它怎么还带变身的?”
“这前所未闻,前所未有!我真没听说谁的精神体还会变身的,这又不是拍电视剧!”
“拍电视剧都想不出这样的剧情,有这样的剧情会被观众骂脑残的,我也能喷死编剧,或者我醒来的方式不对?”
凤乘风风中凌乱:“还是我还没睡醒?”
林知恩非常助人为乐,掐了凤乘风一把。
“疼疼疼!”凤乘风大喊疼,然后不敢置信:“是真的,为什么这样?”
林知恩摊手:“我也不知道。”
她看向边世宁:“世宁,为什么它们会变?”
“不知道,就变。”
边世宁理所当然道:“它们一直,这样,之前还不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