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五章 横插一脚的富家小姐(2)
天天的天2021-04-21 13:585,120

  不过是信口胡诌的罢了,只是为了帮江米米开脱罪责,毕竟是江米米把自己给摇的吐了,说出去对江米米的名声也不好。

  这次世间对女子的约束虽不是很严,但是道德约束肯定要强于男子,这件事对江米米来说绝对是个减分项。

  这嬷嬷倒是挺会为江嬷嬷着想的呀。

  木酒本想出声表示自己没有什么旧疾,但是小菊已经带她说了。

  “李大夫,你可要好好看看我家小姐究竟是因何而如此,我之前一直伺候小姐,从不知小姐有何旧疾?”

  小菊的话算是解释了阮梅没有病的事情。

  木酒给小菊投去一个赞赏的眼神,意思是做的不错。

  小菊大概也猜到了,小姐是因为吃了自己的饭才如此,可她此刻只能把罪名甩给江米米了。

  而且那江米米虽然是个小孩儿,但是做起恶来却比很多大人还要可怕。

  小菊可是亲眼看见过江米米对付自家小姐的手段,说哭就哭,一边给小姐要着好处,一边对着江应远告小姐的状,那可是说谎都不带眨眼的。

  那里大夫听到二人如此说,又认真的号了号脉,一会儿才收回手对着床上的木酒说道。

  “夫人应该是长期郁结于心,而今日又有又被什么事情给打击到了,才会引得身体如此难受,待老夫开几副调理身心的药服用下去便可,主要还需要夫人自己想开些。”

  李大夫诊完脉后,摇头晃脑地说了这么一堆,又甩给徐嬷嬷一张药方,便带着药童离开了。

  徐嬷嬷听到李大夫没有把阮梅的这症状归于小姐的那一推搡,便放下心来,只要不是因为小姐,无论是因为什么郁结于心。对外都不会给小姐的名声造成损伤。

  木酒看到那大夫认真的表情,想来他说的应该是真的,阮梅的确是郁结于心,不过自己的呕吐,纯粹是被小菊闹碗面汤给闹的。

  想起那苦苦的药,木酒就觉得胃里更犯恶心,然后哇了一声,又吐了一些出来。

  这回不用装是真的动不了了,脸色惨白的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模样,看得人都会以为她不行了。

  只有小菊不当回事儿,认为小姐这是在做戏,纯粹是为了让自己变得更严重一些,她们才好回阮家。

  而另一边徐嬷嬷看着木酒那马上就要归西的模样,心里别提多高兴了,但是面子工程还是要做的。

  “夫人,先好好休息,小姐,我先带下去了,少爷那边我会嘱咐让人照顾少爷。不会过了病气给少爷,请夫人放心。”

  这徐嬷嬷不知是真没听懂,还是假装不懂,她说不要过了病气给江应远说的,可是徐嬷嬷擅自做主又是另外一回事。

  她那么一说,这徐嬷嬷就直接让自己见不到江应远,这口气可是大得很。

  还是真的以为这江家是任由他一个老嬷嬷说了算的。

  木酒正在房中安心的养病,突然来了一群人,木酒一看好家伙,这江家的牛鬼蛇神都来了。

  来人分别有江应远大哥对妻子刘氏,还有姜应远的母亲王氏。

  “见过母亲,见过大嫂。”木酒躺在床上有气无力的说道,一边说和一边用力捂的嘴咳嗽。

  咳过之后的手帕隐隐可现一团红色,但站在王氏和刘氏的角度看不清那究竟是口脂还是吐的血。

  “你身体不适,不用如此多礼,好好歇歇着吧。”

  江应远的母亲王氏一边偷偷打量着木酒的神色,一边关心地说着话。

  随行的刘氏在旁边也一直用眼神悄悄的打量着木酒,见她神色是真的不好,心下便安了起来,安安静静的跟在母亲王氏的身边。

  木酒对二人的探望表示深深怀疑,他们肯定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果然不出其所料,三两句寒暄之后,王氏便开始直奔主题,意思在于让木酒交出管家的权利。

  木酒先是假装伤心并表示愧疚,因为自己的身体不好,不能为母亲分忧云云,最后才推脱不过之下交出了手中的权利。

  并表示自己身体好了,一定会为母亲身休芸芸。

  而这边的王氏表示不着急,嘱咐着她安心养病,不用担心家中的中馈的大事,还说还有她大嫂刘氏帮忙,让她在这里安心养病。

  木酒同她们聊了一会儿,然后脸色更差了,便直接昏睡了过去。

  二人见这阮梅的神色如此之差,心下不由欢喜,但都各有各的小算盘,二人首次一团和气的出了阮氏的门。

  交出中馈的大权,三人都甚是高兴,先说那王氏和刘氏,自然是看中了木酒手中的钱财,早就想据为己有。

  这后宅的女人对男人有多少爱不知道,但是对钱财那是真的热爱,毕竟只有这东西才能让人有安全感。

  而木酒这边走就不想是在管家了,本来她对于管家知道就不甚熟练,而且这些人全部都是用阮梅的嫁妆养起来的,而江家内根本就没有什么可用的余钱。

  但是那些人确实一点都不知道感激阮梅,花着阮梅嫁妆的钱,还对她横眉冷眼的。

  现在她们自己主动把中馈要了回去,木酒自然是高兴的很。

  刚好合了她的心意,正好她称这阶段专心养病之余,照顾这一大家子吃喝拉撒的事就交给那二人负责吧,刚好大家都是求仁得仁。

  “小菊,你去把少爷请来,如果他不来,就跟他说我生病了,病中十分想念家中的父母,想要回家一趟。”

  小菊这边刚把话传递给江应远,那边将应援变爽快的答应了木酒的请求。

  反正他也不想看到阮梅,倒不如让她回娘家,而且据说她这次病的比较厉害,还和米米有点关系,回家了即便是生病也是在她自己家,不用在这里让大家都难受。

  木酒接到小菊的话,立刻着手让她收拾东西,用最快的速度出了江家。

  “小姐,你还病着呢,不用这么快就走吧,我们等到明天再走也来得及。”

  小菊看着她家小姐着急忙慌,收拾东西的样子十分不解。小姐之前那么喜欢将少爷,怎么现在却偏偏想要回家,而且还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

  “快,必须要快,不快不行,没有时间解释了,赶紧收拾东西去弄辆马车马上就走。”

  木酒可是知道江家的账目中根本连一两银子都没有。

  她们现在刚拿到管家之权,账本还没有移交过去,自然不知道江家的情况,还以为江家有多少银子呢。

  等到明天发现家中根本无银子的时候,只怕到时还要来找自己的麻烦,倒贴嫁妆这种事,她是不会做了,毕竟这些都是原主的东西,和江家的人没一毛钱关系。

  可是被蚂蚁天天烦着也是够心烦的,倒不如直接换个地方。

  木酒正在收拾原主的首饰,发现一套非常精美的首饰,本想把它收在一起,突然间想到什么?把这些东西留下了,带着一些不值钱的玩意儿走了。

  “小姐,这可是你最喜欢的一套首饰啊,怎么不带走?”小菊也发现了她家小姐的动作,疑惑得问道。

  她可是记得当初小姐为了这套首饰没少给老爷说好话,而这首饰据说至此一套。

  木酒微微一笑说道:“带着不过是一件首饰而已,又不能卖,放在那里也没什么用,留在这儿说不定会给我带来意外的惊喜。”

  木酒仔细瞅了瞅自己收拾的这些首饰,把一些比较贵重的全部留下了,只带了一些朴素的,没有标志的首饰走。

  “走吧,收拾的差不多了,我们去跟少爷道个别。”

  需要演全套技,按照阮梅对江应远的痴心一片,自然不可能走的时候都不去看望一眼,木酒拖着病体在小菊的搀扶下,颤颤巍巍的往江应远的书房走去。

  只是木酒还未走到书房,便被门外的书童给拦住了,说少爷正在读书,闲杂人等不得打扰。

  换做其他家的书童,哪敢如此对待夫人,这些吓人不过是仗着江应远看不起阮梅,才敢如此。

  为了不使人怀疑,木酒在那里站了半个时辰才走。

  本来应该要等的更久,不过她如今病体缠身,自然不能多多劳累,而又在小菊的劝说牵扯中,木酒无奈地往大门走去,一边走还一边回头,只是那书房里的人始终没有出来看她一眼。

  直到出了大门木酒依旧不舍得望着门内。

  最后才恋恋不舍的上了马车。

  上了马车木酒立马换了一副面孔,让车夫抓紧赶车。

  她则在里面开心的吃着小菊提前准备好的东西,毕竟为了演戏全套。

  木酒可是一整天基本上都属于水米未进的状态。

  现在正是饿的紧,还好小菊有眼色,提前给她备了些吃的。

  才不至于饿着肚子赶路,从江家到阮家距离,大约赶路需要三日的光景。

  小菊寻的这个车夫,五十多岁,为人老实本分,有些木讷。

  但好在尽忠职守没有什么不好的心思,否则即便是木酒和小菊加起来,也不一定能够打得过身强力壮的车夫。

  因为出来的有些晚了,傍晚时分,她们还未赶到下一个镇上,眼看着天气要黑了,木酒没有让车夫继续往前赶路,而是选了个农家,找了一会儿人家借宿过去。

  毕竟他们这一行人夜里赶路,十分不安全,而且又没有护卫,只有她和小菊两个人。

  那车夫五十多岁,完全属于老者的行列,万一遇到劫匪,他们三人只有束手就擒的份儿,还不如找人借找户人家借宿,明日白日再赶路,虽然她想早日赶到阮家,但也不差这一时半刻。

  好在她们运气不差,顺利的找到了一户农家借宿。

  看着老夫妻和和睦睦的样子,木酒觉得像这种平淡的生活也许还不错,最起码比原主在那大宅里勾心斗角,而且还被欺负的存在,要过的开心自在。

  当然那对夫妇估计也在心里羡慕着原主的衣着,可能会觉得他们什么时候能过上这样的日子就舒心了。

  第二天一早,木酒便催促着车夫继续赶路,让他用最快的速度返回阮家才能心安,就怕江家的王氏和刘氏发现了中馈的问题。

  木酒猜的果然不差,这边江家的王氏拿到掌家权,甚是开心,第二天便让人把所有的账目全部移交过来。

  但是等到账房核对之后才发现他们江家竟然无一两银子,甚至眼下马上要发的月钱都发不出来了。

  王氏现在十分后悔,她就不应该听柳氏的挑唆去从阮氏手中把主持中馈的权利给拿回来。

  现在可好了,合府上下几十口人全等着明天拿月钱呢,结果现在江家中居然无银子。

  而刚刚得到消息,那阮梅早已在昨天便回了自己娘家,而且还把自己的贵重物品全部收拾走了。

  现在王氏觉得她这可真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王氏把刘氏恨个半死,可当下也无济于事。

  而那刘氏早已吓得躲在屋里不敢出来,虽然是她让王氏去拿的阮梅主持中馈的大权,可那也是王氏明明自己就有那个意思,她不过是顺坡下驴报了,现在王氏却要把所有的气出在自己头上,刘氏怎么想怎么委屈。

  毕竟那管家之前也没有落到她的手中,明明是王氏自己有那个狼子野心,才会掉入阮梅的坑中。

  刘氏想得很明白,那阮氏明明就是不想再给江家贴钱了,才会趁机交出管家大权,否则但凡江家有点余钱,阮氏只有怎么可能交出自己手中的权力。

  刘氏一想到江家现在居然无一点余粮,不由得把自己的那点小金库给攥紧了,他们可还要靠这些东西过日子呢。

  万一阮梅是不再支持江家,只怕江家又要回到之前那种贫困潦倒的日子,刘氏想起阮氏没来的那段日子,自己出门都要被那些夫人指指点点的模样。

  觉得更加受不了,连忙把自己当家的叫回来跟他嘱咐,让他在外花钱的时候一定要稍显拮据一点,不能让母亲看出来他们这一房有钱,不然的话肯定是要被敲去充公的。

  然后那边王氏现在是急着毫无头绪,甚至感觉自己瞬间多了几根白头发,无奈之下,只有把江应远给叫来了。

  江应眼知道母亲要见他的时候时,本来还是很不解,可当母亲跟他说家中无一两余钱的时候,让他必须要把阮氏接回来的时候。

  江应远瞬间觉得自己这是被羞辱了。

  当然他没有把这种羞辱记得自己母亲头上,而是你看成了这是阮梅对他的报复。

  认为这是她故意回家,而且不给家中留一点余钱,把所有的钱全部带走。心中对阮氏的恨意更多了几分,甚至还想着阮梅回来后,一定不给她好脸子看。

  但是现在只有先把阮氏接回来,他们才可以渡过眼前这个难关。

  还好木酒不知道江应远的想法,如果知道了,估计十分佩服他的脑回路。

  阮梅给江家贴的钱,明明是从自己嫁妆中出的,而不是把江家的钱给带走了。

  江家本来就是个空壳子,靠着借钱度日,之所以能还清外面的那些外债,还是因为阮梅拿出自己的嫁妆为他们填补这个窟窿。

  现在她不拿出自己的嫁妆,让江家自己去应付他们欠下的外债,难道不是理所应当?

  可那些天生凉薄自私之人,却觉得妻子应该为自己所做一切,无论自己对他态度是否好,是否有爱意,她都应该无怨无悔地给自己解决所有的后顾之忧,甚至要给他们家解决所有的后顾之忧。

  江应远作为一个男人根本一丝丝的担当。

  前几年靠着阮梅的嫁妆过的还算不错,后面给是踩在阮梅的尸体上吸她的血。

  江应远给了阮梅休书,可是外人并不知道,所以在阮梅投河自尽后,那些嫁妆自然也归于了江家。

  正是凭着阮梅的嫁妆才给江应远在官路上疏通送礼,才让他走得顺畅一点。

  而此刻的江应远感觉羞愤难当,对母亲王氏表示他一定把阮氏接回来,并且加以教训。

  那王氏听到儿子如此说,她又知道那阮梅对儿子的情意的人,便心安了下来。

  然后让儿子赶紧去把阮氏接回来,至于这主持中馈的大权,她是再也不想碰了,现在更头疼的是后天如何发放下人的月钱。

  王氏让人派人去阮梅的房间,看看她是否还有余钱留下,结果下人带来的只有几套非常华贵的首饰,至于现钱真的是一文没有。

  王氏虽然贵为奶奶了,但年龄也不过到四十。

  看着那精美华贵的首饰自然心动,可是想着下面还有十几个下人等着伸手拿月钱,狠了狠心让人把阮氏的这些首饰全部拿出去变卖了。

  先换成银子应付几日再说,等儿子把那阮氏接回来便好了。

  江应远的老头儿叫江鹤,最近频繁地从家中拿钱。

  阮梅在的时候便有所怀疑,这江鹤是养了个小的,如今变成了王氏主持中馈,江鹤自然不好再问王氏拿钱,故而听听说是王氏现在在主持家中中馈的时候,便对王氏没一个好脸色。

  而那王氏显然也不是一个善茬,很快便从账房交上来的账中,发现了江鹤频繁从阮梅手中拿钱的事情。

  而且没一次都近小百两是银子,一边感叹阮氏真是有钱,一边疑惑江鹤的这些钱都用在哪里去了?

继续阅读:第一百一十六章 横插一脚的富家小姐(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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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宿主是个锦鲤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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