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酒心想着这百花园,名副其实呀!她人都没下马车就闻见了各种花香。
进到里面还不得被熏晕了。
可她人都已经到了,总不好在回去,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倒不如痛快点解决了。
只是不知面具男会用什么方法和她见面。
就算面具男和她走对面,她怕也是不识庐山真面目。
木酒跟着大队人马往里走,早有百花园的人在等待他们。
他们一来就被拥簇者往最好的花色出去。
司良辰见木莲儿脸上兴致不高,连忙关心的问她怎么啦。
木酒跟在后面看到这一幕只觉得胸腔压抑的难受,这是原主残留的情绪在身体内作怪,看来这俩人对原主的伤害不轻呀!
本来他们的安排是先赏花在回去休息,然后明日在赏花。
现在因为木莲儿有些疲倦,司良辰临时改变主意,他们一行人要先回住宿处休息,明日在赏花。
木酒看着房间内摆放的花朵,感觉很不协调,又想到之前在钢铁世界内自己学过的插花手艺,觉得有点技痒。
动手把房间内的花给改变了摆放位置,花色也重新搭配的下。
“还是这样看着顺眼多了,清平,清平。”木酒大声向外喊道,可是喊了半天没有人应。
木酒觉得奇怪,开门准备看看清平在做什么,一般清平都是在门外等着自己的安排,还从来没有过自己叫人叫不到的情况出现。
木酒打开门就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挡在门前。
不知道为什么,木酒肯定这个人就是面具男。
“面具男。”木酒肯定道。
“嗯,木小姐还真是好记性。”那人笑着说,也不知道说的是哪方面的记性。
“我的丫头怎么样了。”木酒没有看见清平,又见这人在这里,清平的不见显然是和他有直接关系。
木酒对于清平没有特殊的感情,但是怎么说清平也是原主的丫头,她总要保证她的安全才是。
“她无事,我让她休息了会,晚会就会回来,木小姐不必担心。”面具男声音低沉沉的说道。
带着磁性的声音在木酒的耳边回荡,如果是其他人早就沦陷在听他的低音炮里了,但是木酒听过太多好听的声音,面具男的境界实在是太低了。
就连无良那个没心没肺的人都比面具男是声音好听。
“嗯,那我们进入正题吧。”木酒直截了当的说道,挑明自己的目的,甚至连面具男的名字都没有追问。
面具男低声笑了下,大概是对于木酒的猴急的行为很是不解,站在原地冷冷的看着木酒,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木酒看着面具男的动作,不解的问道:“你的目的不就是为了勾引我吗?为什么还不动手,是要同我培养感情吗?”
木酒觉得自己说的不够明白,所以面具男才愣住了,可能是没有听懂自己的话,木酒好心的又跟他解释了一遍,只是不解释还好,解释之后面具男的表情就像是调色盘一样精彩,一会红一会黑的。
“既然你不动手,那我来了。”木酒说着就要去趴面具男的衣服,手快要够到面具男身体的时候,被他躲开了。
面具男这一躲,木酒顿时就火了,不明白这丫的究竟是个什么意思,明明他的目的和自己相同,却非要搞得自己轻薄他一样,真是又当又立,难看的很。
“如果你没有这个意思,那你可以走了。”木酒生气的说道。
面具男可能是看到了木酒生气,态度软和了一点,温柔的说道:“酒儿生气的样子真是可爱的紧,我这就带酒儿走。”说着就准备过来搂木酒。
木酒被面具男的这话给恶心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同时也拍掉了面具男伸向她的手。
“我现在很不高兴,你快些走吧,至于你说的话,明天等我心情好点在说吧。”木酒道。
面具男可能是没有想到木酒居然回下逐客令,一时愣住了,随即笑着道:“好,好,都听酒儿的。”说着还用手摸摸木酒的头,像之前那些人安抚神兽的手法一样,让木酒很不舒服。
可木酒顾不得面具男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就连面具男什么时候走的和清平什么时候回来的木酒都没有发现。
就在刚刚无良给她发消息说,她搞错了原主的心愿,原主的心愿不是让她这么做,可是她感受到的原主心愿就是这个没错的,等她在问无良的时候,无良却一直没有回复,无论她这么叫无良都没有回复,这样的情况之前从来都没有发生。
木酒感到了一阵恐惧,就像之前她快要死的时候一样。
木酒不知道无良在做什么,也不知道无良是什么人,可是她可以信任的人只有无良,但是现在无良告诉她,原主的心愿不是给司良辰带帽子,但是她感受到的却是。
就是说她和无良之间有一个是错误的,木酒现在不知道该如何行动,本来她只要和面具男走了任务就算完成了,但在关键时候无良出来阻止她。
以至于木酒在屋子里想了一天也没有想明白,当然这一天木酒也没有出屋子,自然也错过了面具男和她相约的时间。
面具男走之前和木酒约了第二天中午百花园赏花的时候,趁着人多的时候带她走,顺便可以造成走失的假象,用以蒙蔽他人。
木酒因为心绪起伏过大,根本没有听到面具男的话,自然也就没有去。
即便是木酒听到了,但因为无良的提示她也不会再如此去做,本来木酒就对原主的心愿感到不解,不用这么做自然是最好不过。
但是面具男不这么认为,他以为是木酒识破了他和陆景仁的交易故意这么做的,就是为了戏耍他很是生气,誓要找木酒讨个说法。
而木酒还在为原主的心愿是什么而愁,知道半夜都没有入睡,最后感觉身体实在是撑不住了才闭上眼睛休息会。
本来准备浅眠一下,睁开眼却发现自己躺在了马车里,外面一片灰蒙蒙的。
“清平,我睡了多久啦,现在是要回木府吗?”木酒头昏昏的说道。
木酒声音刚落下,马车的帘子就被人从外面掀起了,进来的人却不是清平而是一个陌生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