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庙会当天,木酒一早就把婠婠给揪了起来,让侍女给她梳洗打扮,等婠婠弄好,木酒来到美人娘的房间,等着美人娘起床给她请安后,才离开姜家。
马车驶离姜家的范围,婠婠高兴的蹦了起来,可是她忘了她现在已经长高了,头直接碰到了马车顶,咚的一声巨响,木酒听着都疼,在外面驾车的老八吓得赶紧刹住了马车,前来询问怎么啦。
“无事,小姐和我做游戏呢,继续走吧,别误了时辰。”木酒道。
老八驾着马车继续往宫门去,今天因为太子提前出发她到不用在进宫去找他,在宫门口就遇见了太子的队伍。
木酒带着婠婠下车,朝太子的反向去,婠婠一路上看什么都好奇,甚至看了好几眼太子。
木酒不着痕迹的把婠婠给拉了回来,心道:“妹妹呀,你是不知道皇家人的可怕,说话做事两面三刀的,我都应付不来,你个小不点就不要往前凑了。”
“不知这位姑娘是谁?可是要跟我们一起去庙会。”太子道。
“回太子,这是臣的妹妹,姜婠婠,想随臣一同前去庙会。”木酒道。
太子冷冷的看了眼婠婠和木酒,没有说话上车就走了,按照木酒对他的了解,他这是算默认了,木酒带着婠婠快步跟上。
庙会上的人很多,也很热闹,有耍把戏的、变戏法的、捏泥人的、吹糖人的、卖绣帕的、猜字谜的、算命的。
刚开始的时候木酒还能保持警惕时刻留意身边人的一举一动,慢慢的木酒见暗卫都跟着也放松了警惕,和婠婠一同玩了起来。
在木酒没有留意到了一个酒楼的二楼,一个身穿玄衣的男人看着木酒出了神。
“大人,我们要不要这次先撤了,那姜恒的武功据说连大宗师都不是他的对手。”一个刀疤脸的男人说道。
“不用,按原计划继续,我去引开姜恒。”
“大人,那姜恒不可小觑,你要小心。”
“知道了,下去吧。”
这次的庙会很是热闹,每一个人都玩的很进行,木酒手里抓满了婠婠卖的东西,至于老八早已被婠婠指使去卖东西了,可怜的自己来当搬运工。
太子是金枝玉叶肯定不会帮忙,至于其他人是太子的手下,太子不发话是没人会帮她的,可偏偏她和太子的关系也不好,只能自己来了。
“哥哥,我要去买个东西,你等我一下。”婠婠的声音从一边传来。
木酒手里抱了一堆东西,连转头都很困难,只能艰难的抬着头说道:“好,你快去快回,我们要回去了。”
“知道了,哥哥。”婠婠的声音越来越远。
木酒等了一会儿,心里只觉得不踏实,连忙呼唤婠婠的名字。
可是木酒的身后哪里还有婠婠的影子,就连婠婠要去买东西的那个摊位都不见了。
木酒本能的要去寻找,随即想到跟随他来的人还有太子,万一那人的目的不是婠婠而是太子,他现在放下太子去追婠婠就是把太子置于死境。
木酒控制自己往太子的方向走去,果然看到太子正在被人围攻,所有的暗卫都已现身,而周围的百姓早已逃离。
木酒直接加入战场,因为有人木酒这个超强武力的输出,太子一方立马站了上风,打的蒙面人节节败退。
一切稳占上风,只待禁卫军前来他们就可以把蒙面人一网打尽。
木酒心想等捉了这些人她就可以问出婠婠的下落,手下的进攻更加猛,完全不留余地的进攻。
在还没来得及撤离的百姓的眼中就是木酒一个人打十二个人,并且还是毫发无损,仿佛战神在世,神勇无比。
蒙面人见木酒怎么都打不败,有点急了,攻击手法也乱了,甚至还差点伤及无辜百姓。
木酒看蒙面人很不爽,同时用身体挡在太子的身前不让蒙面人有机会得手。
“刚刚刺杀太子的时候口口声声的说是为民除害,太子,一个从未出宫的人,他如何为害四方了,反倒是你们自己却是在执行刺杀的行动的时候不知害了多少无辜百姓,这难道就是你们所说的仁义道德?”木酒质问道。
蒙面人中走出一个瘦瘦高高的人,眼睛狭长,一副薄情寡义样子的人对着木酒拱了拱手说道:“早就听闻姜小公子武功卓绝,今日一见真是后生可畏,只是在下同时听闻姜公子对于文章一窍不通,如果这出口成章怎么难道是传言有误。”
木酒怒喝一声。“贼人,你的离间计使得太明显了,早就被看穿了,还不快束手就擒。”
“姜恒公子,这到不见的吧,你们中间是不是少了一个人。”
蒙面人说的云淡风轻,可听在木酒耳边却如同一颗春雷,把她整个人都炸蒙圈了,而太子身边的侍卫听到蒙面人如此说,不由得把太子护的更紧了。
他们这才发现姜恒的妹妹不在,如果歹人用姜恒妹妹的安全威胁他让他杀了太子,他们所有人都不是姜恒的对手,只能希望姜恒冷静。
“姜侍卫,冷静不要中了敌人的奸计。”太子身边的谋士说道。
“是不是奸计,就看姜公子敢不敢赌了。”蒙面人得意的说道。
侍卫心里暗暗发苦,禁卫军怎么还不来,本来姜恒是他们的希望可是他妹妹被绑架了,姜恒就变成了定时炸弹一般的人,不知什么时候会发作,毕竟这样的事情姜恒干过。
三年前有土匪帮了年幼的姜婠婠,正在宫中陪太子学习的姜恒得知这个消息,单枪匹马的挑了土匪窝,全寨凡是有人命在手的人无一人生还,而那个时候姜恒才十二岁,如今有过了几年姜恒在整个圣都早已无对手。
可姜恒的弱点也自那次暴露了出来,姜婠婠就是姜恒的软肋,谁控制了姜婠婠就相当于控制了姜恒。
现在姜婠婠在蒙面人的手里,侍卫们很怕姜恒会突然倒戈。
“你要如何?如果你敢动婠婠我让你后悔做人,我姜恒一定说到做到。”木酒狠厉的说道。
她真的不敢赌,婠婠也真的有可能在他们手里,她赌不起。
“姜小姐天真可爱,我自然不会伤害她,只是希望姜公子高抬贵手,放我们离开。”蒙面人拿出婠婠的簪子对着木酒挥了挥。
木酒愣住原地没有说话,而周围都是劝她深明大义的人,木酒看着太子又看向侍卫又看看蒙面人,还有远处即将到来的禁卫军,以及蒙面人掰簪子的动作,木酒闭着眼运起内力,掀翻周围的小摊拦住了禁卫军的路。
但是木酒自己却没有逃跑,任凭禁卫军把剑架在她的脖子上,对于自己这么做会有什么后果,木酒知道可是她不能那婠婠的性命冒险。
木酒被关在天牢的最深处,这里的牢笼都是特质款,北海玄铁制成了牢笼,单凭蛮力是绝对撞不开的,只有天下间绝无仅有的神兵利器山河剑才能破的开,而木酒身上进来的时候早就被收缴了所以的兵器。
其他层的天牢都是满腔的咒骂,唯独最后一层安静的不像是天牢跟像是学堂,居然还有教书的人,而其他人也在安静的听着,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只是教书的人和听书的人在木酒进来的这一刻都停下来了,在他们的瞩目下木酒走进了一间牢房,一间属于她的牢房。
然后他们又都恢复了正常,该干什么干什么,完全无视木酒的存在。
木酒对于没人理会自己倒也乐得自在,总不好同人说自己是什么被歹人威胁挨了主子的事情进来的。
这里每天三菜一汤,顿顿还有肉如果不是这玄铁制成的笼子,木酒都觉得她是在度假,生活好的不得了,唯一不好的就是不能知道外面的消息。
木酒现在唯一关心的就是婠婠的性命,不过按照自己老爹的能力找到婠婠问题不大,就是怕皇家对婠婠出手。
对于自己的性命,木酒很明确皇家不会要她的命,毕竟她的实力摆在那里,而她重视婠婠皇家的人估计自己的实力也不会明着伤害婠婠,就怕皇家来暗的。
来这里已经一个月了,木酒觉得如果在这么吃下去,没等到皇家需要她,她先荒废了自己的武功,也因为最近吃的太好了,木酒觉得胸前的布都快要兜不住了,每天都勒得慌。
“从明天开始要修炼了,不能在这样浪费自己的天赋。”木酒心里想着。
自从木酒进去以后,教书人的读书声没有在响起过,不过木酒也没有向其他人打听,每天都安静的吃饭睡觉。
在木酒练完一套剑法后,这层天牢内所有的人都看向了木酒,眼里的神色让木酒看不懂。
木酒收了姿势盘膝而坐调整自己的内息,等到内息平稳以后才算结束了此次的锻炼。
“小子,你练得是什么剑法。”木酒邻居牢房的一个老人道。
木酒奇怪于他居然会同自己说话,她来一个月没见他说过一句话,其他人多少说过话,她还以为这人是哑巴呢。
“我自己创的剑法。”木酒随口说道,完全没有留意到其他人怪异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