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因为这界圣女没有留下传承,所以自此以后文庙也没有了圣女,沦为了凡间的庙宇。
但是也有人说其实不是圣女只是一个洒扫的女婢,所以文庙才没有此人的记录。
更有人说文庙从来都是个和尚庙,没有过圣女。
众多传说,但是无论哪种世俗的男子都是存在的。
木酒来到文庙前,看着千年文庙的古朴大气,渐渐的看入了迷。
“小姐,你这么啦?”
清野的声音从耳畔传来,木酒只觉得心神动荡,心里压抑的难受。
“我怎么啦。”木酒看着自己怪异的姿势,问身边的清野道。
清野犹豫了下,说道:“你刚刚看着这个壁画泪流满面,还要把这壁画给毁了,还好我眼疾手快拉住了你,才避免这千年壁画被迫坏。”
木酒结合自己现在被清野擒住的姿势,对于清野的话半信半疑,但是刚刚的记忆的确很模糊,就好像被人上身一样可怕。
反应过来的木酒才发现自己已经出了一身冷汗,现在被风一吹,冷飕飕的很是不舒服。
“我们回去吧,我有点不舒服。”木酒道。
清野有点诧异,毕竟这次机会难得,木酒能出来很是不易居然这么容易就回去,有点不可思议。
木酒带着清野回驿站,刚到街道就发现不对劲,驿站附件的街道都被士兵给包围了。
木酒试着带清野进去却被告知这个地方,暂时不能进出,问什么原因却没有人回到,只是让她们无事赶紧离开。
木酒本能觉得这些人的到来和她有关系,驿站就在这条街,她现在和驿站断了联系,她要赶紧进去才是。
木酒找了个借口溜走了,和清野来到一个无人街口,让清野带她进去。
清野的功夫还是很俊的,不费事的带着她进了去。
木酒注意到果然里面也有人把守着不让出,没有过多滞留,木酒让清野用最快的速度带她去驿站。
不出所料耿忠挣扎着拦着一个身穿大靖官府的人,看样子耿忠很快就要顶不住了,木酒和清野想从后门进去,来到后门只见后面也有人把守。
只是人数相较前面的人数要少的多,而且围墙更是有人把守,她们现在进不去。
木酒不知道来人是何意思,可是如果她今天不是在驿站内就是她的错,怎么解释都是她的错。
木酒正在想要怎么进去,突然看到门口的乞丐,出声道:“清野,走,我有办法了。”
“你确定这样行得通吗?”清野看着自己身上的乞丐装说道。
“不知道,但,这是目前唯一的方法。”木酒沉声道。
木酒的方法是把自己的衣服换给乞丐,让乞丐穿着她和清野的衣服,到门口引士兵的注意力,她和清野趁机进去。
木酒看着士兵果然去查看来驿站门口徘徊的女子,果断的带着清野混在一群乞丐中,在快到后门时乞丐去问士兵要钱,她和清野则趁乞丐们围着士兵时从后门进去。
还好驿站内没有官府的人,木酒不由得感叹她还真的有先见之明,早把驿站全都换成了他们的人。
不然今天就真的完蛋了。
木酒用最快的速度换回自己的衣服,回到房间内端正的坐着。
同时清野去外面联系耿忠让大靖皇帝的人进来。
清野来到门外的时候,耿忠明显已经败下阵来,看见清野的身影不由眼睛一亮。
这一幕被在一旁的大力看在了眼里,心思微转便明了,他们这是来的不巧,坏了郡主的好事。
“耿忠将军,郡主刚醒,正在更衣,你把人带过去吧。”清野抢先开口道。
清野按照木酒的吩咐在耿忠开口说话前把话说了,说完转身就走了。
大力眼里闪过一丝疑惑,难道他的推测是错的,可是这拦他们路的耿忠将军刚刚明明就很怕他们进去,仅仅是因为郡主在休息吗?
如果是如此,这郡主治下有方。
不论大力怎么想,木酒已经换上了梁国的衣服,盖上了盖头,在偏殿内等着呢。
等大力宣读完李泰的意思,木酒让清野送给大力和一同宣纸的将军每人一个荷包。
想起荷包里面装着的东西,木酒就很是心疼。
阎王好过,小鬼难缠,只能多散财了,木酒安慰自己道。
回到房间内木酒换下衣服扯下盖头,果然如她所料一般。
李泰让人来是为了确定她进宫的时间,赶在今天也许是赶巧了。
虽然还有很多疑惑,可是木酒来不见细想了,进宫的日子就安排在三天后的早晨。
对于和亲来说,这个时间可是仓促着不能再在仓促,没有一点重视的感觉,木酒深深觉得李泰根本就不待见她,可是碍于梁国投诚的行为不能寒了梁国人民的心才勉强接纳下她的。
木酒让清野给大力他们送荷包的时候问了下,为什么如此着急让她进宫。
得到的回复却是陛下想给她一个惊喜。
木酒骂了一句脏话,艹,这是什么惊喜,分明就是惊吓。
对于一个根本不把自己当人看待的男人,木酒有点头疼的想,她要如何才能让这个男人喜欢上她,有点无从下手的感觉。
自己是被作为吉祥物被梁国的大臣献给大靖的礼物,如果她的到来能让大靖国泰民安,李泰作为大靖的皇帝对她肯定会另眼相看。
对于这个想法木酒觉得对极了,暗戳戳的想自己应该如何去做。
可是还没待她想明白,已经到来她进宫的日子。
这天一大早木酒让清野早早的就叫醒了她,因为她平日里有睡懒觉的习惯,一般不到日上三竿是不会起床的,但是今天情况特殊,木酒在不情愿也只能早早地起来准备着。
说是准备其实也没有什么要做的,只是一早起来梳妆打造一下自己,这些事情本来是应该由梁国的妇人来做的,可是木酒的对于里就没有这样的人,一路上的装扮都是木酒自己动手做的。
可今天是木酒的大喜日子不好再自己动手,便由许燕燕接过这个活计,许燕燕的一双巧手在木酒的头发中不断的飞舞盘旋着,最后用一根金凤的簪子固定在头顶。
木酒看着许燕燕的作品,左右看了看很是满意,最后在外面人不断的催促下匆忙的盖上盖头,就这样木酒被人拥簇着往前去,不停的被人换手,最后在木酒累得都快瘫痪的情况下,复杂的宫廷流程才算是走完了。
木酒蒙着盖头,透过红盖头勉强可以隐隐的看到自己不远处有一个桌子,上面摆着一些吃的还有酒水。
“那酒水是用来和李泰喝合卺酒的吗?”木酒心道。
随即又想起许燕燕交给自己的东西,不由得脸一红,把头低的更低了,虽然没人注意到自己,可是木酒就是感觉难为情。
用许燕燕的话说,成了亲的女人必须要有在床上留住男人的本事才算是真的有本事。
木酒对于许燕燕说的事情并不认同。
可许燕燕交的东西刚好都是她所需要的,倒也没有反驳与她,只是岔开话题,隐晦的问如何让男人驻足。
木酒犹记得许燕燕说那话时的娇羞表情,看来她和刘虎的交流很是顺利,或者说是许燕燕让刘虎很是顺利。
只是方法木酒很是诧异,她想不明白男人居然会喜欢那样的,木酒正想的出神,突然听到外面一阵喧闹声。
“看来是大靖皇帝李泰过来了。”
木酒深吸一口气,努力不让自己紧张,但是越是这个时候,身体反而唱起了反调,肚子不配合的咕咕的叫了起来。
气氛尴尬到了极点,木酒作为新嫁娘,李泰没有说话她也不好开口说,一时间二人就这样隔着一层面纱停住了。
木酒努力端着自己的身体不让自己因为体力不支而倾倒。
李泰坐在桌子上慢慢的开始饮起来没有换人进来也没有同木酒说话的意思。
一直到李泰把一整壶酒都快喝完的时候,木酒撑不住了,身体一歪瘫软在了床上。
就在木酒倒下去的那一刻,本来醉眼迷离的李泰在瞬间清醒一把搂住了木酒,给木酒做了一回人肉垫子。
宫人在木酒的床上铺了很多的花生,所以床上虽然盖着厚厚的棉被,但还是比较个硌人。
没一会李泰就皱起了眉头,把趴在自己身上一动不动的木酒给推了出去。
木酒直到被李泰推出去的那一刻还是蒙的,许燕燕告诉他男人温香软玉在怀,舍不得拒绝的,怎么到自己这里就行不通了呢?
木酒带着深深的疑惑离开了李泰的身子。
李泰看站的离自己远远的木酒,不明白她这是要做什么,难道入宫前没有嬷嬷教导她该如何服侍男人。
李泰不明白木酒所处的情况,不知道木酒从小就没有接触过这方面的教育,而原主也是个例外,梁国的女人都很擅长媚术,可许蓉蓉就是个异类,没有过任何一丝被教导的痕迹。
所有的反应都来自本能,所以李泰很轻易的就发现了木酒内心对他的抵触。
但是这一切李泰不明白,他以为木酒是在欲擒故纵,在消磨他的耐心,用眼神冷冷的看着木酒,好似在说我知道你的意思,可我不会让你如愿,你快点乖乖过来。
李泰就这样瞅着木酒,但半天见木酒没有明白他的意思,李泰叹了口气,也不在用意念召唤木酒了,直接开口不耐烦道:“梁国郡主,何故站的如此远。”
听到这话,木酒眉头快要打结了,明明是你把我推开的,却说我故意站的如此,难道这就是帝王的说话之道,先打一棒子在给个甜枣。
木酒想现在棒子打了,有点期待李泰的甜枣是什么?
在这样心里的驱使下,木酒控制着自己的身体缓慢的往李泰的所在方向慢慢的挪去。
木酒这样的动作看在李泰的眼里就变成了对他的抵触,顿时心情变得很不美丽。
在李泰的意识里木酒这样的和亲郡主应该是求着他才是的,可现在木酒这浑身充满的抵触的样子怎么都不像对他有所求的样子。
李泰很不爽,而且木酒之前自作主张把山匪的事情给他搞得一团糟,让他好不容易掌握的情报都废弃了,他还没有找她算账,她居然还敢如此作态。
“蓉蓉,如此唤你名字可好。”李泰说道。
木酒觉得李泰虽然是问句,可是语气却是肯定的,木酒很狗腿的好了声:“好,陛下说什么都是好的。”
“哦!是吗?婉儿何时变得如此温顺,难道是鬼先生的情报出来错误,还是蓉蓉一直都是如此。”李泰幸灾乐祸的说道。
李泰的话让木酒楞了下,随即反应过来他说的应该是山匪上鬼林子子里的鬼先生,看来他之前猜的没错,山匪内还真的是有大靖朝廷的人。
只是李泰称呼她为蓉蓉让木酒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木酒有一瞬间的恍惚,醒来就发现李泰压在了自己身上。
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李泰,不明白自己就是走神了一下,怎么变得如此被动了,还有自己的盖头是什么时候被摘下来的,想起盖头的重要性,木酒挣扎着起身,把盖头又重新盖在头上,看的李泰不由好笑,继而笑出声来。
木酒听着李泰无情的笑声,有点尴尬,但是心里默念着无视这个声音,盖好盖头端坐着。
木酒心想只要自己不觉得尴尬,那尴尬的就是别人。
李泰开始的时候是小声的笑,后来变成了开怀大笑,声音大到在大殿外守着的大力和宫人都听到了陛下的笑声。
几个宫女对视一眼,不由的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对未来的希望,本来她们被分配到吉祥殿的时候都是很不愿意的,可她们没有银钱疏通才到了这里,如果木酒能够得到陛下的喜爱,她们也会跟着沾光,不由得从心里高兴起来。
大力看到宫女的小动作,不由得感叹陛下真是高明,在不知不觉间让梁国郡主收服了一部分人心。
木酒顶着盖头听到李泰的大笑,只觉得恨不得堵住他的嘴,对他可没有一丝感谢。
这个皇帝怎么和许蓉蓉印象中的不一样,在许蓉蓉的印象中这一天的李泰可怕的很,掀开盖头的时候,恨不得把她给生吞活剥了。
许蓉蓉也是在这个时候留下了心里阴影,从此对李泰多了一份畏惧,最后也没有得到李泰的喜欢,在宫里孤独的老去,像那些妃子一样。
只是许蓉蓉比她们过的都要苦的多,因为她那个时候发现了自己喜欢上了李泰,不仅仅是为了活命,她是真的喜欢了李泰。
可是此刻的李泰有了他宠爱的妃子,对许蓉蓉也没了一开始的怜惜。
李泰看着身前有些害羞的小女人,他觉得宠着这个女人也不错,对于那个说法李泰觉得是那些人夸大其词了。
奉天司内。
“大人,这么晚了你该休息了。”
“你先回去休息吧,我在坐一会。”陈孤雁道。
“是。”
下人下去后,陈孤雁一直眺望着皇宫的某个角落。
希望自己的这个决定是正确的,可以弥补那些遗憾。
陈孤雁不知想起了什么,眼神里满是化不开的悲伤。
“希望此生她能过的幸福。”陈孤雁自言自语道。
还好此处没有其他人,不然估计要被人报告给李泰了,毕竟整个皇宫都是皇帝的女人,陈孤雁此刻的作态明显就是她喜欢的女人是皇帝的女人。
要是被李泰知道了,陈孤雁和那个女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陛下,我的衣服呢?”
木酒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的衣服不见了,而李泰却是衣服却是好好的穿在身上。
“天下人都说梁国的女人精通媚术,只是不知我的蓉蓉为什么如此稚嫩。”
李泰在木酒耳边低声的叙述,热气往木酒耳朵里直钻,而李泰偷椰的语气让木酒更加羞红了脸。
李泰显然很是高兴,木酒当然不知道是自己生疏让李泰起了调教的兴趣。
只见李泰勾起木酒的下巴,让木酒的眼睛直视他的眼睛,然后木酒发现她居然沉沦了下去。
这男人的眼里的光彩真的让人着迷,忍不住想去探索他隐藏的秘密。
“陛下,你的衣服怎么也不见了。”
木酒看着光溜溜的李泰,更加奇怪他是什么把自己剥干净的,难道这个世界是有什么法术吗?
而李泰就是其中的高手,毕竟许蓉蓉都会推算,更有圣女和凡人想爱的事情,木酒在胡思乱想着。
突然嘴巴被人堵住了,呼吸都有些困难,只能呜呜的出声。
木酒用力的拍打着李泰,这个皇帝也太不怜香惜玉了,居然直接上来就啃她,木酒觉得自己不能认输,直接反啃了回去。
可由于木酒没有控制好力道,直接把李泰的嘴巴咬出了血,然后血顺着李泰的嘴流到了木酒的嘴里。
木酒察觉到李泰的气息变得冷了,为了不被打入冷宫直接装作不知道,开始继续动作,只是这些动作怎么看都僵硬的很。
而李泰却突然笑出了声音,看着木酒笑的很是邪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