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系统任务,女装打卡,目的地西郊拆迁区,并完成催拆任务。”
“嗯,没问题,保证完成任务。”碰上马柠栀的目光,贾桐顺嘴说了出来。
即便是马柠栀不施压,这系统任务,也得完成啊!
后面的会议贾桐直接没听见了,他的脑子嗡嗡的,全是刚刚系统的声音。
会议结束了,大家都散去了,马柠栀看到贾桐还坐在那里,便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贾桐,说的不错啊!”
“牛么?”贾桐哭丧着个脸看向马柠栀。
“很牛!”马柠栀肯定的点了点头。
“那我这么牛,你能给我涨工资么?”贾桐不知怎么的,就把心里话给说出来了。
“你说啥,听不见。”
马柠栀装模作样的掏了一下耳朵。
“……”
特么的,这什么老板,跟我也开始耍赖了?!
“催收也需要经费啊?!”
“经费你去财务借!”马柠栀留下一句话,就离开了。
“抠门!”
贾桐心中甚是委屈,走出了会议室。
柳重的事情一下子就在集团传开了。
柳家。
柳重一脸颓丧的坐在沙发上。
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朝着柳重大吼道:“爸,事情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我们绝对不能认输!”
柳江觉得,这对于柳家来说,就是当头一棒,绝对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咽下去。
“那还能怎么办?”柳重的声音有些嘶哑。
“爸,我想好了,他们不是说要搞定那帮钉子户么,我之前听说,那个贾桐可是有不少的仇家,只要我好好利用……”
听了儿子的建议,柳重的眼中又有了一丝光芒。
好,既然你马柠栀对我不仁,也就别怪我不义了。
“那你小心点。”
贾桐要去西郊完成拆迁的事情,很快被柳江散播出去。
西郊项目,各大世家都在盯着,吕家自然也不例外。
吕泽郎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直接一下子捏碎了手中的红酒杯。
“怎么可能,绿眼怎么可能连番失手?”
之前,绿眼已经信誓旦旦的保证过,贾桐中了他们涌金门的秘制毒药,就是神仙下凡,也救不活了,现在怎么可能还跟个没事儿人一样?
与此同时,贾桐来到了咖啡厅,找到了正在喝咖啡的李医生。
“咱们走吧,我先带你去买几身衣服,然后去诊所报道。”
贾桐觉得,这个李医生简直就是个随时可能爆炸的炸弹,能把她安置在诊所,无疑是最好不过的事情了。
“诊所?我能干什么岗位?”
“呃……凭我的面子,最起码是副所长吧?”贾桐挠了挠头,心虚的说道。
李春雪一听,小心噗通噗通的直跳,这个贾桐还真是够意思,一上来就是副所长!
以前在雄哥那里,可是没少受气,现在,终于也可以使唤一下别人了!
“嗯,好开心!”
李春雪激动的说道:“不知道诊所一共有几个人?”
“呃,两个吧……”贾桐这还是把顾宁香也算上了。
看到贾桐一脸心虚的样子,李春雪立马知道刚才算是白高兴一场了,特么的一两个人的地方,要毛线的副所长,不特么都得干活么?
李春雪深吸了一口气,自我安慰,以后用贾桐的地方还多着呢,千万要忍住。
本来,以为跟着贾桐,最起码能过上衣食无忧的生活了,现在看来,还是得另做打算了。
就在李春雪琢磨后路的时候,贾桐给顾宁香打了个电话。
“贾桐?你在哪儿?”
顾宁香刚刚听父亲说,贾桐他们要去西郊项目,心中大惊,这小子还没走?
“马上到诊所了,我还有工作,你能不能先去跟李叔说一声,我安排个朋友去工作。”
“什么?!”
马宁香也是醉了,她没想到都火烧眉毛了,贾桐还有心情操这份心……
到了西郊,已经是傍晚了,贾桐此刻又变成了陈潇的样子,他要先去西郊看看情况。
到了地方,贾桐才被眼前的一切震撼到了,很难想象,现代都市,还有这种地方,清一色的棚户,电线杆纷繁错杂的在房子上方穿插着,看起来有很大的安全隐患。
路边有几间小吃店和小卖铺,隐隐约约的听到了喝酒猜拳的声音。
此时只有少数的几家开着点灯。
有不少人为了节约用电,家中只有隐隐约约的烛光闪烁。
街道上偶尔传出了几声狗吠声。
路边的一个房子的门口站着几个像妖精的女人,广告牌子上的字迹早已斑驳不清。
“老王,好几天不见了,要不要来里面坐坐。”一个粗腰矮壮的妇人冲着李富贵吆喝道。
听到这声招呼,老王抬头正好瞥见站在一边的陈潇。
“哎呦,霞霞,你这儿什么时候来了这么漂亮的妹子?多少钱一晚?”
陈潇此刻,心中有一万只草泥马飞奔而过……
“哎呦,你个老猪蹄子,是嫌弃老娘了么?”粗腰的妇人双手插在腰间,唾沫星子四射。
“不不,当然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开个玩笑。霞霞,我今天有事儿,先走了。”
老王拒绝的同时,还拿余光直瞟陈潇。
“呸,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样儿!”那妇人冲王福快要消失的背影喊道。
陈潇也没有在意这个小小的插曲,她今天就是要先摸摸清楚,这里的情况。
顺着小胡同,陈潇走了过去。
这里居住的是一些土著居民。他们忙碌了一天,都早早吃完饭,准备休息了。
只有一些气血旺盛的年轻夫妇,此时正在一起疯狂的缠绵,享受短暂的美好时光。
这个棚户区是市里重新规划的重点地块。之前,林氏集团,似乎也是下了血本,有不少的居民已经搬迁到了别的地方。
但是像刚才老王那样的人,也不在少数,他们心中似乎都有一些说不清的执念,仿佛离开这个地方,就像是鱼儿离开水一般。
也难怪,别的集团不敢接这个烫手的山芋,确实是一个难啃的骨头。要是真这么拖延下去,光利息就是个天文数字,要是真拖个一两年,恐怕是要把裤衩都赔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