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晴有些感动又有些失望,如果巫家的人不待见她,巫寻南夹在中间会很难做人的。
虽然爱情是两个人的事,但她还是希望得到长辈的祝福。
巫寻南吻的情欲高涨,却被阮晴莫名其妙的打断,一个爆栗敲到她的头上:“你脑袋里怎么净装乱七八糟的东西!”
阮晴撅嘴,不满意的说:“我都嫁给你了,却连你父母的面都没见着,他们是不是不喜欢我?”
才一天的时间,某女就变的忧心忡忡,哎,恋爱中的女人总是容易多愁善感。
巫寻南亲了一口某女的樱桃小口,缓缓的道:“巫岛的婚礼都是在晚上举行,这是多年以来的风俗,所以我的父母自然没有出现!”
阮晴又糊涂了:“那白天举行的算啥?彩排还是演习?”
“也是婚礼!”
“我懵了!”
阮晴一头载在床上。
巫寻南笑了笑,宠溺的拉起她,让阮晴坐在自己怀里。
“巫岛的婚礼都是在晚上举行,参加的都是新人族亲以内的人,行的是纯中式的礼仪,白天举行的仪式是西式婚礼,主要宴请亲朋好友。”
阮晴似懂非懂的点点头:“你是说我们晚上还要再结一次婚?那不就成了二婚吗?”
巫寻南无语,只好再次将某女扑倒。
……
大概四点钟左右,就有专人过来伺候阮晴,自然巫寻南也被请走。
这一次阮晴穿的是凤冠霞披,坐的是八抬大轿,铺的是十里红妆,端的是皇后范儿。
巫寻南穿着黑色马褂,胸前戴着一朵大红花,胯下一匹汗血宝马,雄赳赳气昂昂真真是英姿飒爽、玉树临风。
这场婚礼堪比格格出嫁王子成婚,声势浩大直接将白天的那场婚礼比了下去。
拜高堂时阮晴真正见了巫寻南家人,爷爷巫亦是,婆婆沈怡微,公公巫成行。
爷爷是个慈眉善目的老头,给阮晴封了一个大大的红包,厚度跟一本新概念英语般,阮晴甜甜的叫了一声爷爷。
婆婆沈怡微是个端庄贤淑的女人,长的很漂亮,保养的跟三十多岁一样,其实阮晴也不知道她多大岁数,对阮晴的态度也很和善。
公公巫成行倒是出乎阮晴的意料,是个魁梧彪悍的男人,神情严肃冷漠,不苟言笑,这点巫寻南估计遗传了他。
他们照样给阮晴了一个大大的红包。
之后便是入洞房。
巫寻南用喜杆挑帕子时阮晴激动的手指冰凉,心跳加速,血气上涌。
这看在巫寻南眼里就成了水灵秀气、粉装玉琢的美人。
“你长得真好看!”
“嘿嘿!”阮晴傻笑!
“傻丫头!”巫寻南搂着她亲了一口。
“少爷、少奶奶请喝交杯酒!”
有侍女端着两杯酒过来。
阮晴不知刚才的举动有没有被看到,脸颊囧的通红,巫寻南却跟没事人似的一脸平静。
两人坐在床上喝了交杯酒,又有侍女端来一碗汤圆,阮晴今天是看见食物眼睛就泛光,哪里还思量其中蹊跷。
待一口吞了下去才意识到不对。
“生的?”
“几个?”巫寻南问。
阮晴又吃了两个皱着眉说:“三个都生!”
看着巫寻南和侍女意味深长的笑意阮晴这才明白过来,顿时羞的脸颊坨红。
巫寻南挥一挥手示意侍女退下,待门关上那一刻,阮晴挥舞着小爪就伸向他。
“巫寻南,你个大坏蛋,处处占我便宜!”
巫寻南握着她软若无骨的小手摁在胸前,浅笑低吟:“是你说要生三个的!”
阮晴羞极:“都是被你们骗的!”
“阮阮!”巫寻南突然正经起来,声音带着沙哑的磁性,极为诱惑:“跟我生孩子不好吗?”
阮晴低着头不敢看他,脸蛋直忘他怀里扎。
话说那么直接,她一个黄花大闺女怎么回答嘛!
见自己的小妻子憨厚可掬的姿态巫寻南心神一阵荡漾……
“阮阮,抬起头来!”
“嗯?”阮晴抬眼望着巫寻南深不见底的眸子,那里此刻充满了情欲。
“给我!”
他的眼睛很淸很亮,像迷潭一样让人迷失。
阮晴轻轻的合上眼睛等待爱情的滋润。
……
情到浓时两人都情不自禁时,阮晴突然摸到身下一片粘腻,有甜腥的味道,阮晴感觉不对就推了推身上的男人。
“巫寻南,你裤子脱了吗?”
阮晴其实是想问更深层次一点的,但是碍于面子不好意思,才问了这么一句蠢话。
“这么急?”巫寻南调侃到。
“不是啦!”阮晴解释,“我感觉不对劲!”
“怎么了?”巫寻南眉目变的紧张起来。
阮晴犹豫了片刻诺诺的开口:“如果你裤子还没脱,就是我大姨妈来了!”
巫寻南头顶像是突然被一道闪电给劈了,头发都竖了起来!
眼中的小火苗乱窜,极力隐忍的情欲让他一把将阮晴拎了起来,狠狠的蹂躏了一番转身进了浴室。
阮晴……一阵长吁短叹。
……
想想就可怕!
……
这一夜,阮晴没被巫寻南吃掉,倒是巫寻南差点被她吃掉。
女孩子嘛那个第一天来的时候总会疼痛无比,阮晴也不例外,巫寻南从浴室里出来就见自己的妻子像只受伤的小猫一样蜷缩在床上,身下还有一滩鲜红的血迹。
他轻轻的帮她将衣服退下,又抱着她洗了个澡,之后阮晴红着脸在他面前换了姨妈巾。不是阮晴矫情,但凡一个有痛经经历的正常女人都会被这该死的亲戚折磨的死去活来,虚弱无骨。
最后巫寻南给她换了一件印着hellokitty图案的睡裙,阮晴像只小绵羊般难得安静的窝在巫寻南怀里。
“还疼吗?”巫寻南胸膛抵着阮晴的背贴在她耳边问。
“疼!”
“那怎么办?”巫寻南有些为难的说。
“你给我揉揉!”阮晴低声柔柔的说。
“好!”
说着巫寻南温暖的手掌就帖服在阮晴平滑冰凉的小腹上。
小腹传来一阵温热,那难忍的绞痛感瞬间缓解了不少,渐渐的眼皮有些打架,阮晴好像跌入一池温泉,舒服极了。
可某男就不舒服了,他一个血气方刚取向正常的男人,温香软玉在怀,只能看不能碰,这就好像到嘴的鸭子飞走了,自己生的娃跟别人姓了,心里是要多憋屈有多憋屈,要多悲催有多悲催。
但又不敢动,唯恐一动惊醒了怀中人儿,巫寻南这一夜洞房过的是百味陈杂。
……
第二天早上醒来,阮晴觉得神清气爽,好久都没睡过这么舒服的觉了,她侧个身想要舒展一下筋骨……突然……
一个激灵翻过身才发现旁边躺着个美男,正虎视眈眈的望着她。
“你、你、你,你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