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是帮妈咪赔偿给你的,衣服你拿去退了吧,我不要,也不缺,那就这样吧。”小言说完就要关门,沈宴赶紧挡了住,
“退不了了。”
“那就留着给你儿子啊,反正我不要。”小言哼哼说。
沈宴看出来了,这小子是对自己有怨气,只能说:“你要是不肯收下,我就只能不走了……”
小言看着他,皱了皱眉,他堵在门口,自己又关不上门,两人僵持了好一会儿,只能叫他:“那你放在门口,走吧。”
“我给你拿进去吧。”沈宴说着就绕开了他,提着十几个袋子走了进去,这些衣服全是他下午精心挑选的。
把袋子放在沙发上后,他走到儿子身边,伸手摸了摸他的头说:
“那我就离开了,对了,以后不要外人一敲门你就打开,万一是坏人怎么办?要在猫眼看清楚。”
说完,他就离开了,走到电梯口时才抬起手,看着手里的两根柔软短发,拿出白色手帕,小心放在上面。
再拔了两根自己的头发,一起包好,亲自送去医院——
小言双手环胸,谁要他关心了?沙发上的衣服怎么处理?还是等妈咪回来问她好了。
-
晚上。
陆清雅心情不好,南夏陪她在会所喝酒,宋宴之和死党也在这里,还就在她们隔壁包房!
闺蜜喝醉了后,“就我们俩喝多没意思,叫几个帅哥来潇洒快活下?凭什么男人就可以左拥右抱?”
“不行,你现在准备和你那个渣男老公离婚,尽量少和其他异性接触,以免被他们抓到把柄,到时上庭会对你不利。”南夏对她说。
陆清雅摇摇晃晃的起身,立马去开门看了眼外面,又回头对她说,“根本就没有陌生人在偷看我们啊!”
“你是不是对江屿白还有感情?”她双手环胸的看着那女人问。
“没、没有啊,哼,我才不会再要那个渣男……”
闺蜜靠在门框上哼哼,只是心里会不受控的压抑、难受,自己五岁时就喜欢他了,这么多年从未喜欢过其他男人。
她以为和他结婚了,他们会很幸福,没想到他喜欢的另有其人,这种得到又失去的感觉,真的让她很难受。
她情愿没有和他结婚,至少暗恋是美好的。
南夏看着她有些水雾的双眼,蹙眉,算了,就让她心里舒服点吧,
“叫吧,一定要找这里最帅的男人来,这世上男人不是多得是?没必要在一棵树上吊死。”
陆清雅见她发话了,立马朝服务生招了招手——
隔壁包房里,宋宴之和死党在包房里应酬,对方是本市商会会长,这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特别能喝,喝的还是高度洋酒。
他已经醉了,出去上洗手间时,刚转过转角时,一个身着深蓝吊带长裙的女人倏然撞进了他怀里:
“啪!!”
南夏闷哼了声,这男人的胸口这么硬吗?跟铜墙铁壁似的。
“眼睛长在头顶的?注意点。”宋宴之沉声说着,很嫌弃的立马后退两步,低头拍了拍自己的衣服。
“我看你眼睛是长在脚底的吧?自己突然撞过来,好意思说别人?真是一点礼貌都没有。”
南夏沉声说着,揉了下自己的额头,抬眸撇了眼他,长得这么好看,性格不咋地,她绕开就走了。
只是,怎么看着他有些眼熟?
宋宴之愣了下,刚才那个女人的声音,怎么那么像南夏?是不是自己喝多出现幻觉了?
南夏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
两分钟前,包房里,陆清雅把一个长得很帅的男人压在沙发背上,一手捏着他的下巴问:“弟弟有没有腹肌?”
“姐姐看看不就知道了?”
男人拿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口上,一点一点往下移着,虽然隔着一层薄布料,却还是能感觉到清晰的纹理。
“弟弟身材不错啊!”她醉笑说。
“姐姐,我体力也很好的,要不要试试?”他笑问。
“怎么试?”陆清雅趴在他怀里问。
“当然是去酒店开间房试……”他搂着这个漂亮姐姐说,陆清雅嘴上应着好,完全没注意门外站着一个男人!
是江屿白,他出来接电话时,意外看到自己老婆竟然找了一屋子的鸭子,在里面寻欢作乐。
他气得脸都绿了,心里也很不舒服,这半年她是不是经常在国外背着自己玩男人?
手倏然放在门把上,想冲进去质问她,又收回了手,拿出手机就对着他们拍了好几张照片!
她今晚敢和那些鸭子去开房试试?
南夏走过来时,江屿白已经回了自己包房——两个孩子独自在酒店里,她担心舟舟又带着妹妹乱跑,进屋就拿钱打发了这些男模。
把闺蜜带离了这里。
宋宴之进到包房里时,江屿白就黑沉着脸对他说:
“陆清雅在隔壁包房,还叫了好几个鸭子在屋里快活!哼,都不知道这半年她是不是经常这么玩?”
宋宴之叠着长腿靠在沙发上,掏出烟抽出一根,咬在嘴里,火机啪一声点燃,深吸一口吐出缭绕烟雾,
“不是都准备跟她离婚了吗?干嘛还在乎她跟谁玩?”
“现在不是还没离?不行,我得去监视着她,今晚她要是敢跟男人去开房试试?!”
江屿白冷哼说着就走了出去,却见隔壁包房早已没了人影子!
她已经跟野男人开房去了?
他立马去把死党拽了出来,今晚就是找遍所有酒店,也要抓到她的奸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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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上午。
亲自跑了一晚上酒店的江屿白,今天顶了两个大大的黑眼圈,昨晚找了一晚上,也没找到她。
她带鸭子开房,不可能用鸭子的身份证吧?
好吧,等她上午来了,看自己怎么教育她!
江屿白坐在自己办公室,第十八次抬腕看了眼时间,已经九点半了,她怎么还没来?
拿起手机再给她拨了过去,还是关机。
和男人玩了一晚上,起不来床了?江屿白狠狠磨了磨牙……
电梯里,陆清雅正东倒西歪的在里面站着,昨晚喝太醉了,今天头好痛,难受得很,本来还想再睡一下的,被闺蜜硬拖起来了。
南夏一身干练职业装,黑西裙包裹着凌厉的腰线,脚踩八公分细高跟,一头蓬松长卷发随性披散,知性又禁欲十足。
她双手环胸,站得笔直,看着这个电梯逐渐往上升,心率也在不受控的加速,这是因为什么?
刚才下车看到这座大厦时,她心里又有种莫名的熟悉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