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灵琳忙安慰他:“你也不要过于担忧,我们才来了京城一次,等以后还可以来,一次不成,我们来十次,十次不成我们来一百次。总会找到线索的。”
“也是。”我转头看了一眼韩灵琳说,“还是我老婆说的有道理,咱们还是先回家生娃的要紧。”我一边说,一边对韩灵琳挑了挑眉,一脸坏笑。
“你讨厌!”韩灵琳对我娇嗔一句,对他大大翻了一个白眼,刚才还愁眉苦脸,两句话的功夫,自己就被我给反调戏了,让韩灵琳很是郁闷。这个我,属狗脸的,说翻就翻。以后再也不心疼他了,韩灵琳心里默默想。
就这样,两个人回了风家,又在风家住了一段日子,和李皇一行三人逛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感受了京城琳琅满目的繁华。玩的不亦乐乎,足足呆了半个月,才准备启程回浅川。
三人来到风老阁主面前辞行,另风老阁主很是不舍:“叶小友,怎么,在这里住的不习惯吗?为什么这么早就要回浅川?”
我对风老阁主作了一个揖,说到:“风老前辈,您误会了,我们已经在贵府上打扰了半个月,已经很不好意思了,况且家里还有岳父岳母等着,不能在逗留了。”
风老前辈拉着我的手,眼中慢慢地不舍,良久点点头,说到:“也是,这趟回去,叶小友要抓紧时间成家,不然等过完年,这年岁又要长。”
一边说,一边看看韩灵琳,搞得韩灵琳非常不好意思,脸蛋红扑扑的,越发可爱了。
“老管家,把我准备好的东西拿上来。”风老阁主对着内室一喊,老管家捧着一大一小两个盒子走了出来,交给风老阁主。风老阁主打开大一点的盒子,装的是由整块和田白玉雕成的龙凤呈现大件摆饰,玉质细腻通透,散发着柔和的光芒,一看就是价值连城,非富贵不能得。
风老阁主拿着盒子,看着我,示意我拿着。我被吓得不轻,颤颤巍巍的接过玉雕,一脸的震惊。
风老阁主看着我,笑眯眯的说:“叶小友和韩小姐喜结连理,我老头子是没那个福气去讨杯喜酒喝了。就在这里提前祝贺两位新人,这玉雕就算是老夫给二位搭礼了。”
我和韩灵琳相视一眼,韩灵琳的脸红的像苹果,忍不住的开心,我也是一脸兴奋,跟马上就要当新郎官似的。
“您这礼物实在太贵重了,恕晚辈实实不敢承受。”虽然这件玉雕价值连城,但我并不是一个贪财的人,虽然他治好了风老阁主多年的腿疾,但医者父母心,我并没有因此居功。
风老阁主抓住我的手,坚定的说到:“叶小友,你收下,你治愈了老夫多年的腿疾,老夫送你件礼品也是应该的。”
“可是您着礼物也太贵重了,这让晚辈怎么承受的起呀!”我还是推辞。
风老阁主还是一个劲的坚持:“叶小友,你收下,这是老夫的一片心意,你万勿在推辞,你能让老夫再次站起来,远比这块玉雕珍贵,就让老夫报答报答你的恩情。”
我听风老阁主这样说,也不再推辞,风老阁主宅心仁厚,知恩图报,哪怕是对我这样一个晚辈,也给与足够的尊重,这让我又是感动又是敬佩。收下了老阁主的一片心意。
老阁主转头,又拿出小一点的盒子打开,里面是个非常精致的小玉雕。我明白,这是风老阁主又为他准备的一件礼品,刚要推辞,被风老阁主抓住了手。示意我听他说下去。
“这是我风家的信物,只要是我风家认定了的朋友,都会拥有一块。第一块,我的父亲送给他的老友,现在老人家已过世。第二块,是我送给你的父亲叶南天叶老二的那一块,这第三块,就由老夫赠送给你,请你一定收下。”
我看着这块精致的玉雕,听到父亲也被赠送了,便不再推辞,爽快的收下,细细打量起来。
风老阁主继续说:“这块玉雕,能号令我风家除了我和我家眷的所有手下人,我风家有忙必帮,江湖上也能起些作用,叶小友经常行走江湖,让我风家,为你的安全出一份力。”
我紧紧握着小玉雕,对风老阁主深施一礼,千恩万谢。
我,李皇,韩灵琳总算是踏上了回程的路,三个人两辆车,被塞得满满当当,本来去京城的时候,韩春明两口子就给我准备了不少东西,回浅川的时候,风老爷子又给我准备了不少东西。后备箱塞满了不算,连后面的座位都被塞得满满当当。
李皇也跟着沾光,风老阁主给他准备了不少东西不算,风家归还了他将近一半的股份,这意味着他赚钱的速度能提升一倍,对于一个生意人来说,是再合适不过的礼物了,一路上美滋滋,异常兴奋。虽然后备箱扔着一个杀手让他不满,不过看在钱的面子上,也就愉快的屈服了。
就这样,两辆车满载而归,一前一后直奔浅川。
“我,你准备怎么处置赵飞云派来的那个杀手。”韩灵琳坐在副驾驶上问他。
我开着车,随口说道:“等回了浅川在说。这个杀手已经有半个月没给赵飞云打电话了,估计赵飞云已经有所察觉,我现在能做的就是按下不提,把这个杀手隐藏的越深越好,这样,我们才有主动权。”
韩灵琳似懂非懂的点点头,不过这么长时间接触下来,韩灵琳发现,我是个外圆内方的人,看起来油嘴滑舌,不着腔调,但其实有勇有谋,有情有义,办事有板有眼,足够让她安心。
此时的山河大酒店,赵飞云正眉头紧锁,完全没有了赵大公子往日的风采。旁边站着两个手下也噤若寒蝉,房间内一片安静,掉根针都能听见。
杀手菜包黄已经有半个月没给赵飞云打电话了,一般出现这种情况,只有两个可能,一是菜包黄自知不是我的对手,卷了钱逃跑,如果是这样,赵飞云还能放点心,不过是损失钱财的事情。
最怕的就是,菜包黄被我给抓住了,这次菜包黄的行动,是赵飞云直接指挥的,一旦菜包黄被我给控制,菜包黄稍稍一松口,就能把他牵扯上,这实在让他心惊。
我的手段,赵飞云一年多前就领教过,他可不愿意在受二重罪,吃二茬苦。
菜包黄是赵劲虎他家豢养的杀手,也是他最信任的杀手,一直忠心耿耿得为赵家办事,手上的人命少说也有好几条。离开赵家就相当与自寻死路,不大可能背叛赵家,唯一合理的解释,就是菜包黄被我抓住了,这是赵飞云最害怕的。
赵飞云点了一根烟,心绪无限惆怅。
“咚咚咚”传来敲门声。
赵飞云摆摆手,示意手下前去开门。其中一个手下快步上前,打开了门,原来是赵劲虎。
“总裁,您来了。”
赵劲虎摆摆手,示意两个手下都先出去。赵飞云一看爸来了,就像是见到救星一般,直直扑上去:“爸,您来了!”
赵劲虎看了赵飞云一眼,恨铁不成钢,忍不住在他头上拍了一巴掌:“你个小兔崽子,给你老子惹的好事!”
赵飞云乖乖低着头,完全没有了往日的轻狂,在赵劲虎面前,乖的像一只猫。
赵劲虎看了一眼赵飞云,毕竟是自己的儿子,忍不住的心疼:“坐下,听爸给你说。”
赵飞云乖乖听话,赵劲虎继续说:“我已经打听清楚了,菜包黄刺杀我失败,被我逮了个正着。这件事情现在很难办。”
赵飞云心里明白,我这次是不会轻易放过他的,但他好歹也是山河集团的少当家,出门前呼后拥,除了菜包黄,我也没有直接的证据表明菜包黄是他派去的,忍不住问赵劲虎。
“爸,那咱们把菜包黄……”说着做了一个砍的姿势。
赵劲虎看了儿子一眼,说到:“你整天就只知道杀人放火,这次我上京城,短短的半个月,不但跟风家攀上了关系,而且还得到了风家的信任,现在他已经是风家的座上宾了。我们要是明目张胆的对付他,恐怕会惊动风家,到时候可不好办。”
赵劲虎老谋深算,把局势看的清清楚楚。赵飞云在一旁心惊胆战,生怕我回到浅川,对他不利。
“爸,那咱们怎么办?”赵飞云没了主心骨,大事面前,赵劲虎永远是赵飞云的最坚实的靠山。
赵劲虎点了只烟,对赵飞云说:“事情还没有到山穷水尽的地步,我们只要夹起尾巴做人,他我也拿我们没有办法。这几个月你就呆在酒店里,哪里都不要去。我去求求上官家,或许上官家有办法。”
赵飞云小心翼翼的问赵劲虎:“爸,这样行吗?”
赵劲虎点点头,对赵飞云说:“前些日子,我们集团的股票大涨,几乎是韩家的两倍,我们赵家现在是上官家最大的摇钱树,上官家是不会因为这么一点小事放弃我们这棵摇钱树的。放心吧儿子,剩下的事情我来处理。”
听赵劲虎这样说,赵飞云的心里松快不少,脸色也好了很多。赵劲虎又叮嘱了一番,转身出了房间。赵飞云瞬间放松下来,瘫在床上,随手打开电视。
这时,一个手下轻轻打开房门,来到赵飞云跟前,满脸谄媚:“少爷,在楼下酒吧捡到一个姑娘,你看?”
赵飞云一听姑娘,瞬间来了精神,瞪大双眼,一脸淫笑,问道:“姑娘?长什么样,好看不?”
这个手下从兜里掏出手机,打开相册,对赵飞云说:“少爷,您看,就是这个。”
照片上的姑娘细腰丰臀,光看照片,就让人心生荡漾。赵飞云向来是在花丛中浪荡惯了的,哪里受得了这种诱惑,问这个手下。
“这种尤物,你小子是从哪里找到的?”
手下笑了笑,极尽阿谀奉承,对赵飞云说:“本来我们哥几个在楼下的酒吧里喝酒,看到这小妞长得漂亮,就叫过来喝了几杯,谁知道这妞就这么点酒量,没喝几杯就倒了,我们哥几个一商量,这不想着孝敬您。”
赵飞云一脸满意,盯着照片看了看,说:“抬进来。”
这个手下欢天喜地的跑出去,来到酒吧,对着另外几个人说:“走,少爷同意了,咱往上搬。”
另一个刚刚被赵飞云提拔的手下没什么经验,一脸担忧,问周围的人:“这样行吗?”
另一个人一边抓着姑娘的胳膊,一边对这个新人说:“你才来,当然不知道,我给你说,咱们这位少爷,他有肉吃,咱们就有汤喝。以前,少爷玩腻一个女人就赏给我们,让我们兄弟轮着开荤,那跟着少爷以前,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咱们这位少爷即替我们挡了灾,又给咱们汤汤喝。你就放心。”
几个人七手八脚的往赵飞云房间抬人,一道一路不忘顺手揩油。
“哎呦,你摸摸,你摸摸,今天这个可真软和。”一个人将手塞进醉酒女......一边说。
“哎呦,还真是,比上次那个舒服多了。”
“这个真不错,你摸摸,还挺...”
几个人七手八脚把人抬到赵飞云的房间,赵飞云早就做好准备等着了,浑身的衣裳脱了个干净,只穿一件宽大的浴袍。
几个人把人往赵飞云床上重重一撂,陆续出门,最后一个还贴心的把门给带上,赵飞云仔细打量眼前这个姑娘,大大的眼睛高鼻梁,樱桃小口一点点,丰乳细腰。实在是人间尤物。
赵飞云麻利的解开.....饿狼一般扑上去。烦恼也忘却到了九霄云外,纵享欢愉。
话说经过几天的奔波,李皇,我,韩灵琳一行三人总算到了浅川,话说三个人从浅川出发的时候还是盛夏,回来的时候夜晚都有点凉的渗人,足足过去多半个月。
“李大哥,去我们家坐坐?”韩灵琳客套的招呼李皇。
李皇摆摆手,对两人说:“不了,等有时间,我得赶紧回公司,我公司的秘书就这两天给我打了不下二十个电话,我得赶紧去处理。”
“那好吧,李大哥,等有时间,来我们家里坐坐。”我也在一旁对李皇说。
李皇点点头,说到:“好,有时间我一定前去拜访,我车上这个杀手我先带回去,正好我那是金融公司,有的是人看他,等你们把事情捋清楚了,在过来。”
我正愁这个杀手没地方关,听李皇这样说,自然是喜不自胜,说到:“那就有劳李大哥了,说实话,这个杀手,你不帮我看着,我还得头疼怎么处理。”
李皇听了我的话,忍不住哈哈大笑,说到:“好,小陈兄弟,我就帮你看几天,等你忙完了,在来找我,我先走了。”
李皇说罢,一脚油门,直直朝公司开去。我和韩灵琳目送李皇走远,相视一眼。
“走吧。”韩灵琳幽怨的说。
我一道一路开车也是一脸的幽怨,毫不犹豫的一脚油门,朝韩家大别墅驶去。
韩春明两口子知道女儿女婿今天回来,连公司都没舍得去,从早上一直张望到现在,就盼着女儿女婿能早点出现在他们眼前。
韩春明老婆抱着手,在门口望眼欲穿,时不时的还抱怨抱怨韩春明:“都怪你!非让女婿带着女儿上京城,这都大半个月不见女儿了,也不知道女儿瘦了没有。”
韩春明坐在沙发上,一副稳坐钓鱼台的模样,手里拿着报纸,一脸的委屈:“嘿,你这人讲不讲理,明明是你生怕女婿跑了,非让我劝女婿带女儿去京城的,我说这不合适,你差点跟我急眼,这会还全成我的不是了。”
“我说你就做,你啥时候这么听话了,我让你不要把臭袜子乱扔你怎么就不听?明明你也害怕女婿被人家给抢走的,这锅全让我背,你亏心不亏心?”
韩春明无奈的拿手指指老婆,说到:“我说我们家灵琳嘴怎么那么硬,全都是遗传你了,一句软话不会说。”
“行行行,女儿好的地方全遗传你了,不好的地方全遗传我了,行了?”韩春明老婆一脸的不爽,埋怨韩春明,韩春明把头埋进报纸里,不敢正面面对老婆。
韩春明老婆瞟了韩春明一眼,不满的嘟囔:“还当爹的人,一点胆量都没有,每次争嘴就知道躲,一点不像个男人。”
韩春明眼睛盯着报纸,就当没听见,搞得他老婆除了抱怨没一丁点办法。
韩春明老婆抱着双手,在门口苦苦等待:“你说这女儿女婿怎么还不回来?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
韩春明也被老婆说的心虚不已,放下报纸,赶忙对老婆说:“老婆子,你别瞎说,怪吓人的。”
韩春明老婆看了韩春明一眼,也不理会他,从原来的焦急开始变得焦虑,在房间里不断的走来走去,眼睛时不时看看窗外。
“老婆,你别溜达了,看的我眼睛都花了。”韩春明也心烦的不行,对老婆说,“不行你打个电话问问,万一路上有什么事情给耽搁了。”
韩春明老婆摇摇头,说到:“不行,女婿开车,不能接电话,现在好多车祸都是因为接电话引起的。咱不能冒这个险。”
“那你就过来坐下,别走过来走过去的,看得人心烦。”韩春明也开始变得焦虑,对老婆说话也不耐烦起来。
韩春明老婆自知现在不是吵架的时候,也走过来坐在沙发上,眼睛依旧时不时的看着门外,门口没过来一辆车,都十分期待,希望是女儿和女婿回来了。
功夫不负有心人,就这样,韩春明两口子从早上一直等到下午,才看见我的车远远驶来。韩春明老婆眼尖,瞬间就发现了我的车,忙招呼韩春明过来。
“老韩!老韩!你看,女婿的车!”一边说,一边指。
韩春明眼神不好使,没看到韩春明的车,急的韩春明老婆直跳脚:“哎呀,就那辆,那辆黑色的商务车!”
韩春明一脸的迷茫:“女婿走的时候开的是黑色的商务车吗?咱们家好像没黑色的车。”
韩春明老婆简直要被韩春明这个猪脑子给气死了,狠狠的捣了韩春明一指头,说到:“你个猪脑子,你忘了,那车是女婿要走的时候你给女婿买的新车!这才多长时间,你就忘个一干二净了!”说罢还瞪了韩春明一眼。
韩春明这才反应过来,拍着脑袋说:“对对对!瞧我这脑子!一天光插浆糊了。”连忙跑到别墅门口,亲自为女儿女婿开大门。
我的车刚刚驶入韩家大别墅,我和韩灵琳都还没从车上下来,韩春明两口子就围上来了:“女儿,女婿,怎么样,累不累?可想死我了。”韩春明老婆说着就要掉眼泪了。
韩灵琳远远看到家,也是异常兴奋,拽着韩春明两口子就说:“爸爸,妈妈,我可想死你们了。”说着也要掉眼泪。搞得我都没法开车了。
我一件这种场景,索性就把车停在院子中央,反正车上还有好多东西要往下搬,都是价值连城的宝贝,锁在车库里也不放心,干脆先停在院子里。
韩灵琳一下车就和韩春明老婆抱头痛哭,不像母女,倒像是一对失散多年的姐妹。
先比之下韩春明和我就要沉稳多了,韩春明走上前去,拍了我一巴掌,抓着我的手就不放开:“女婿,你还好吧,可想死我和你丈母娘了。”
我拍拍岳父,满眼的激动,对韩春明说:“岳父大人,放心吧,我和灵琳都很好。”
韩春明看着我有点憔悴,几天的舟车劳顿,让他们两人吃了不少苦。韩春明拉着我,激动的不行:“进屋说,进屋说!”韩灵琳母女抱头痛哭了一场,满脸的泪痕,一起进了别墅大门。
我和韩灵琳屁股还没坐热,韩母就把准备好的菜一盘一盘的往餐桌上搬,什么扒海参,大闸蟹,烤龙虾,还有炖了整整一天的佛跳墙,简直是满屋子飘香。韩春明老婆一边搬一边说:“女儿,女婿,赶紧的,我准备的全是好菜,赶紧洗洗手来吃。”
我和韩灵琳没动弹,倒是韩春明闻着味来到餐桌旁边,直勾勾的盯着菜,对老婆说:“老婆,你这够偏心的,我出差回来你都没这么用心过,都是用一碗臊子面把我打发了。孩子们回来你就又是龙虾,又是螃蟹,还弄出一锅佛跳墙来。这差别。”
韩春明老婆一边放筷子,一边对韩春明说:“你都多大年纪了,还跟孩子们吃醋。”完全不理会韩春明的醋意,转脸对我说:“女婿,赶紧的,今天我给你做了我最拿手的佛跳墙,你赶紧来尝尝。”
我强打着精神应承下来,转身钻进浴室洗洗澡,洗去一身的疲惫,从浴室里出来,三人坐在饭桌旁边,都在等他,让我怪不好意思的。
韩春明老婆忙起身,给我舀了满满一碗的佛跳墙,对我说:“女婿,你尝尝,这是我最拿手的佛跳墙。你这几天受苦了,来,好好补补。”
我拿起勺子,喝了一口佛跳墙的汤,果然是醇香味美,鲜香异常,就这一口,简直能让他原地满血复活。遂对着韩春明老婆伸出两个大拇指,说到:“丈母娘好手艺,这汤太好喝了,简直是我这辈子喝过最美味的汤!”说罢,大口大口的吃起来。
韩灵琳在一旁啃着螃蟹,对母亲醋意满满,说到:“妈,你怎么光给他舀,也不给我舀一碗,有你这么对女儿的吗?”
“你这孩子,怎么这样。”韩春明老婆一边给我剥螃蟹,一边对韩灵琳说,“你不是已经在吃着螃蟹了,还要什么佛跳墙?再说了,你自己不是有手吗?自己舀。”
我看着韩灵琳在心中暗暗爽笑,韩灵琳则是一脸无奈,看着韩母这么疼我,一肚子的不痛快,她都没有享受过母亲这样的照顾,让我这小子占了先。谁叫丈母娘疼女婿,越看越疼。韩灵琳无奈的摇摇头,自顾自的啃起螃蟹来。
“来,女婿,这是上好的阳澄湖大闸蟹,我挑了个最大的剥给你,你尝尝。”韩母依旧乐此不疲的往我碗里放好吃的,完全不顾韩灵琳的一脸无奈。韩春明在一旁偷偷看着笑。一顿饭吃的很是温馨。
我和韩灵琳两个人累坏了,吃完饭就跑回了各自房间睡觉,从京城回来的路上一路奔波,弄的两个人很是疲倦。到了第二天早上,我总算是缓过劲来了,早早的就起来在院子里打太极拳。准备一会儿去金融公司看看李皇,顺便看看那个杀手。
我轻快的踏出韩家大别墅的大门,溜溜达达往李皇的金融公司走,李皇的金融公司离韩家大别墅也不算远,开车就几分钟的事,步行就得多花点时间,我本就身强体健,这对他来说并不算什么,一路上溜溜达达,哼着小曲,很是享受清晨的消闲。
我闲庭信步,突然发现一个熟悉的身影,蓝色的休闲裤,黑色的衬衫,脑袋后面还扎着一个小辫,说高不高,说矮不矮,活像一个艺术家。我看着这个身影,越看越眼熟,那熟悉的打扮,那熟悉的做派,我去!这不就是菜包黄?
“菜包黄!”我悄悄绕道菜包黄身后,突然一下从他身后窜出来,像一只敏捷的大猫咪。
“谁!”菜包黄被吓了一大跳,大喊大叫,定睛一看,原来是我!正一脸坏笑的看着他,似乎对自己的恶作剧很是满意。
“大哥,原来是你啊!”菜包黄一脸黑线,对我说。
我走上前来,拍拍菜包黄的肩膀,说到:“你不是在云国吗?怎么又到浅川来了?难不成被阿吉力降头师给开除了?”我一脸的疑惑,问啊黑。
菜包黄白了我一眼,一脸无奈的说:“大哥,我说你能不能盼我点儿好,咋总想着我倒霉。我是被师傅派到浅川的,说最近我命中有一场缘分要了结,让我来浅川撞缘,缘分了解在回云国。”
我听罢,一脸的惊奇:“阿吉力师傅还懂这个,你没让阿吉力师父给你算算,你啥时候能娶到媳妇?”
菜包黄听我这么说,满眼冒星星,一副标准的花痴样:“说不定师傅让我这次来浅川,就能碰到我命中的真命天女,我把她娶回云国当媳妇去,也算全了这段缘分。”一边说一边闭上眼睛,一脸的陶醉。
我看的一阵恶寒,这个菜包黄,是想娶媳妇儿想疯了吧!遂拍了拍菜包黄的脑袋,把菜包黄从白日梦中拍醒,说:“你这几天都住在哪儿?我好去找你。”
菜包黄耸耸肩,说到:“我这刚回来,前一个小时才下的火车,本来我想先找个地方落脚的,这不,碰到你了,既然这样,大哥,你帮我找个住的地方。”菜包黄打算这是赖上我了,有我在,他吃不了亏。
我一眼看出菜包黄的小心思,虽说我在浅川并没有什么朋友,一应的行程还要靠韩家帮助,安置菜包黄也不是一个小问题,但菜包黄是一名降头师,早被我收为小弟,在浅川是为数不多可靠的人。说不定以后还有什么事情要他帮忙,也就默认了菜包黄的请求。
我对着菜包黄邪魅一笑,说到:“好啊!不过,你得帮我个忙。”
菜包黄被我那一抹微笑吓得不轻,警觉的问:“什么事?”一边问,一边往后退了一步。不知我在打什么鬼主意。
我盯着菜包黄冷冷的笑,看得菜包黄心里直发毛,头上渗出丝丝虚汗,后脊梁直发冷。
我伸手抓住菜包黄,不由分说,拖着菜包黄就走:“走吧!我的好兄弟,带你去个好地方!”
菜包黄一脸的惊恐,拼了命的反抗,但那里是我的对手,还是被我硬生生拖走了。菜包黄自知反抗无用,本来是想沾点便宜的,没想到吃了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