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另一种语言的排列组合。
阵法中有很多的符号,每一种代表着和天地规则之间的联系,为了达到某种强大的效果,相当于对天地规则说一句话,这正是阵法的精髓之处。
不过灵妙也只是略懂一二,当我对此感兴趣的时候,灵妙却十分尴尬地说道。
“不好意思啊,我也只是知道这些。”
对于当初还是一知半解的我来说,了解这些已经足够,至于剩下更深层次的东西,都是可以在今后慢慢去学习的。
仿佛打开了一扇大门,我从此对阵法产生了不少的兴趣。
只是,知道了更多阵法只是的我在看到此时眼前的阵法的时候,还是一头雾水。
“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我有些疑惑。
沙坑的下面正是一个散发着淡淡光芒的阵法,看上去像是一个八卦阵,但是仔细一看,却和正常意义上的八卦阵有着天差地别。
不管是什么,这个阵法却是出奇的巨大,让人很难想象,这个世界上,还有谁能够建造出这样的阵法
不过惊讶归惊讶,我还是很老实地凑过去,仔淡淡的光晕在上面不停地浮现,在我的眼里似乎是在诉说什么,想想王井村和张家村的遭遇,我也顾不得太多,直接跳了下去。
沙坑里跳下去的过程是一一个神奇的过程,感受着温度从正常变为寒冷,最后跳下去的时候,站在巨阵上面,我俯瞰四周,根本没看到任何的东西。
“难道是我感受错了?”
我看着眼前的景象,一时间对自己产生了怀疑
这么大个巨阵,不像是没有什么的样子,如果不是亲眼看到,他根本不会想到还会有这种事情的存在
一定有诈!
西南的某个别墅,黄胖子此时表情严肃地看着站在眼前的人,怒气冲冲地骂道:“干什么吃的!”
似乎某些事情耽误了下来,黄胖子通痛骂之后,整个人都虚脱了不少,瘫坐在红木沙发上,捂着自己的脸说道:“你瞅瞅你们做的好事!
"黄老板,我们是真的没想到会这么迅速啊,青江那群人自从林瑾言去了之后,就没什么修行者了,不会打开那个地方的。”
“真的是蠢猪,刚才那股波动你没有感受到吗?”黄老板显得怒不可遏,青江本就是他的囊中之物在林瑾言失败之后,黄胖子本想着继续派人过去,直接接管整个青江,但是手底下的人却说一点也不着急。
这下可好,如今这么一整,什么都得不到了,青江那片沙场底下的痕迹已经暴露,到时候知道这个秘密的就将不只是自己了。
秘密已经不再是秘密,对于黄胖子来说,最重要的是,自己想一步成为修行者的梦想开始变得遥不可及。
即便自己在整个西南地区已经很有影响力,甚至可以说是西南这片的第一人也不为过,但是和整个修行界比起来,手底下那群修行者还是不够看的。
现如今,最好的办法就是先下手为强。
“不管了,之前你怎么做的,我现在既往不咎,如果不想我怪罪你们的话,那就立刻马上赶紧给我去处理!”
所谓的处理,无非就是抓紧时间让人过去守住那个沙场,在修行界还没有完全意识到的时候,直接抢占先机,找到那里隐藏着的秘密。
黄胖子的手下知道自己老板的意思,很快就毕恭毕敬地点头,迅速跑了出去。
这一趟,必须得拿点什么回来。
黄胖子很是生气,即便自己不是修行者,但是还是对修行界的事情比较了解。
按照那群老家伙的心思,倘若真的知道了沙场的秘密的存在,想必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一定会以最正当的理由去搞些事情。
这才是他们的本性。
想起自己已经坚持了几十年的梦想,黄胖子捏着拳头,锤着桌子说道:“我就不信这次我到手的鸭子还能飞了!”
黄胖子是这么想的,但是事实是怎么样的,谁都不清楚。
苗岭望着不远处的天边,心里很是复杂,其实今天我给她打电话的时候,心里是有些感觉的,总感觉在自己前一秒钟和下一秒钟之间缺失了什么。
只是自己无论怎么想,都想不起来自己到底在那段失去的时间里面究竟做了什么。
我有没有回青江,苗岭并不知道,但是此时整个青江的氛围忽然之间变得有些不一样。
风雨欲来山满楼,这个青江,似乎奇怪了。
苗岭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想要看看到底是何方神圣。
此时的我已经冻得有些受不了了。
一开始的时候,我还以为只是自己的错觉,但是等到真正待了几分钟的时间之后,我才真正感受到这个地方的可怕。
“我丢,不会吧,这里这么冷的么?”
现在依旧是九月末的时间,但是青江这个地方却还是十分炎热,我出门的衣服搭配仍旧是短袖短裤出门,要是放在以往的时候,似乎并没有什么不同,可是来到了这个地方,我却完全扛不住了。
这个巨阵除了那些光晕和巨大的模样之外,其他并没有什么神奇的地方,但看过不少小说的我心里清楚的很,越是这样,越能够体现出其中的不同。
温度越来越低,即便是已经站在原地没有动弹的我,还是能够很清楚地感受到温度的急速下降。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面对着越来越有极寒之地的迹象的巨阵,我清楚地知道自己这个时候绝对不能坐以待毙,必须想出点办法对付对付。
我赶紧让自己丹田里面全部的火属性灵气覆盖在所有裸露在外的皮肤上,暂时性地抵挡一下此时的严寒。
当时的确是温暖了,可是毕竟还是治标不治本,几秒钟之后,我还是感受到了更多的寒意,从皮肤里慢慢地渗透到了骨头里,甚至我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开始被冻住了,跳动的速度都满了很多。
“不是吧,我就要命丧当场了?'
我并不怕死,只是担心自己死的不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