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是回来拿点东西,此刻看到章婧初这个样子,挑眉的审视了一番,就默不作声的进去了厨房,再次出来的时候,手里拿了一杯红糖水。
“喝下看看会不会舒服点?这红糖水里面还加了一些药材,比一般都红糖水效果要好。”
“什么??我才来完大姨妈没多久!”这举动让章婧初是又好笑又感动的,但还是接过了喝了一口,随后整个身子都暖乎乎,包括心里也是暖乎乎的。
“月经不调?要不要我给你看看?”一时间我没反应过来,以为章婧初的意思是一个月来两次大姨妈。
章婧初顿住,正要解释,但想到了什么,美眸闪过了一丝黯淡,再抬眼的时候,眼里明显的闪过了一丝坚决。
“是有点不舒服,你,你就帮我看看吧。”说完之后,章婧初的脸颊浮现了一抹可疑的红霞。
“行,进屋吧。”我放下了手头的东西,率先了进去了自己的屋子。
在原地迟疑了几秒,又做了几个深呼吸,章婧初才鼓起了勇气,走进了屋里,顺带的还关上了门,心开始不受控制的狂跳起来,这还是她的第一次!
那里大的男人通常都会让女人很爽的!这是之前章婧初无意中听到了她的一个小助理说的,她看到过我的那里,的确是够大,心情就更加的忐忑。
“会,会不会痛?”章婧初坐下,小心翼翼的问道。
“你现在痛不痛?”我倒没有多想,反问道。
“我……我现在不痛,但等会你帮我治疗的时候,会不会痛?”章婧初抬眼,美眸里隐藏着如小鹿般的纯真,但那两颊的同红,还有她咬紧的嘴唇,都平添了一丝媚色。
我盯着她看了会,连忙转移开了视线,在心里默念了一遍清心诀,才平复了体内的燥热。
“这些都是因人而异的,你先躺下,等会要是痛的话就告诉我。”
“嗯……”章婧初点点头,正要躺下,外面就响起了一个匆忙的脚步声,吓得她感激你坐直身子。
“小亮你在不在家?”是丁香的身影,很是着急。
以为丁香出了什么事,我连忙起身,对章婧初说道,“你要是痛经的话,就先喝了那杯红糖水,之后再好好休息,我晚上再给你看。”
痛经?!
章婧初如杯雷轰炸了一般,下一秒,赶紧躺下用被子直接遮住了脸,都不敢去看我是什么表情了。
是啊,可是为什么他还不明白呢?我想要献身的决心!
我不解的看了眼章婧初,提醒了一句,“天气闷热,还是别这样盖住。”
但他伸手去开门,却发现门被上锁了,就又回头看了眼章婧初,刚好章婧初拉开被子,四目相对像是有一道电流快速的通过,两人的身子都瞬间酥‘麻了下。
“咳咳……晚上我再给你看看。”明白过来之后,我开始有小小的期待晚上。
正要到外面出去找我的丁香却看到了我从屋里出来,也顾不上想其他,连忙说道,“小亮你快跟我去看看那大柱,开拖拉机受伤了!”
“开拖拉机还受伤了?怎么开的?”我连忙出去。
“这个我也不知道,就是昨天晚上吧,大柱就开着拖拉机在这路上来回的走,他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非得晚上才到地里来,这不早上的时候太困了,一个不小心就摔下来,还被这拖拉机给轧了下脚背,现在痛的他哭爹叫娘的,可渗人了。”丁香说着也是一脸的不忍。
原来是这个大傻逼,昨天晚上好端端的开什么拖拉机,这特么的不就是没事找事,纯属活该啊!
我过去的时候,那拖拉机的旁边就已经围满了不少人,他们看到了我过来,都纷纷的让开了一条路,让我过去。
“丁医生你来的正好,快给大柱看看他的这脚还能不能要吧。”有人说道。
“八成是要不了,你看看那骨头,我去,都出来了!这怎么能要?要不了!”旁边也有村民这样说。
此刻痛的几度要晕厥过去的大柱已经看不清旁边是什么人了,痛苦声音也变得越来越低。
“这里不好弄,先搬回去大柱家吧。”稍微的做了一个简单的止血和清理之后,我对旁边看着的人说道。
现在我在村子里面的声望是越来越高,光是这样一说,立马就有好几个人出来帮忙,七手八脚的就把大柱给抬了会去。
“婶子你还是先回去吧,章婧初那丫头一个人在,还是不太行。”我心里还是记挂着章婧初的。
“嗯,好。”见自己留下也没有事情做,丁香也答应下来了。
大柱的家里就只有一个年迈的老母亲,所以当他被抬回去的时候,那老人家是吓得晕过去了。
我只能是先去给这老人吃了颗定心丸,然后才又出来去处理大柱的伤口,他带来的药里面有各种,但却唯独少了能够帮助大柱筋骨重新连接起来的药草。
“丁医生你说差什么药,我去给你找。”这时候有人问道。
“不用了,暂时用现成的也行,而且这段了脚掌,想要重新的连接上,也需要好些时间。”我说完,先给大柱给包扎起来,这可是不能耽误太久,否则的话,就真的是连接不了了。
包扎完了之后,我看了看围着的人群,随后指着一个男人说道,“是你说发现的大柱对吧?”因为唯独这个男人身上的血最多。
“呃,是的,我今天早上去田里,就看到大柱躺在地上鬼哭狼嚎的,差点没把我给吓死,然后我就去找你了。”这男人如实的回答道。
我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随后视线落在了昏迷着大柱身上,有些事情,他还是得等大柱醒来再问。
比如这好端端的,怎么就大晚上的去开拖拉机,而且弄的还不是自己家的地儿?
“行了,各位都散了吧,也没啥好看的了。”我挥手道。
这些人也就陆续的散了,只有几个还留下来,似乎有点什么话想要告诉我,但彼此又看了看,最后只剩下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