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了大半晚上,韩灵琳总算沉沉的睡去,我躺在韩灵琳身旁,轻轻的搂着她,也闭上眼睛。
第二天一早,我早早起床,韩灵琳还在梦乡之中,脸色看起来比昨天晚上好很多,我拿手背探了探韩灵琳的额头,烧已经退下去了,但看起来还是很虚弱。
我起床,给韩灵琳掖了掖被角。轻手轻脚的出了门,去隔壁找李皇。
“咚咚咚……”我敲响了李皇的房门。
“谁呀?”房间里传来一个疲惫的声音,估计李皇也没睡醒。
“我,我。”
李皇揉着眼睛,迷迷糊糊的开门,我正站在门口。
“小陈兄弟,你来了。”李皇揉着眼睛,给我倒了一杯水,“小陈兄弟,你怎么起这么早?”李皇一边问,一边打了个大哈欠。
“从小就跟爷爷走江湖,习惯了。话说你赶紧起床,我有事找你商量。”我催促李皇到。
“好的,你先等我一会儿,容我收拾收拾。”说话的功夫,李皇已经穿好衣服,挠了挠头走进卫生间洗漱。
“怎么就你一个人?弟妹怎么没过来?她向来是喜欢热闹的。”李皇一边刷牙,一边对我说。
我喝了一口热水,对李皇说:“别提了,昨天晚上非要跟我分床睡,在地上躺了半宿,活生生把自己给整发烧了,现在还在床上躺着。”
李皇一嘴牙膏沫子,不怀好意的笑笑,对我说:“弟妹非要跟你分床睡,你对人家干什么了?”
“你别瞎想,我我可是正人君子,我跟我老婆还没领证,关系可纯洁了。”我给自己倒了一杯水,边喝边说。
李皇一脸的不相信:“哎呦,还纯洁,我相信你俩是纯洁的男女关系。”李皇一边说,一边刷牙,完全不相信我的话。
“你快点,我这有正事跟你商量。”我知道,自己现在是越描越黑,还不如换个话题,。
李皇洗了洗脸,从卫生间走出来,其实明显精神好多,一边倒水一边对着我说:“什么正事,小陈兄弟?”
我把杯子放在茶几上,严肃的对李皇说:“李大哥,是这样的,跟在咱们后面的那个杀手,在咱们这层楼电梯旁边开了个房,随时监视着我们,我想把他控制起来。”
李皇戴上金丝眼镜,对着我说:“小陈兄弟,你的意思是……”
“对,没错。”我对李皇点点头。
看着李皇疑惑的眼神,我对李皇解释道。
“这些杀手的习性我非常清楚,他们受雇于人,就算是行动失败,也不肯轻易供出幕后主使,以免招来杀身之祸,我们势单力薄,很容易让这个杀手给逃脱,不如早点儿控制住他,让他不敢轻举妄动,我们也有足够的时间,去查出这个幕后主使是谁?”
李皇听罢我的解释,深以为然,不住的点头:“小陈兄弟,你说的对,与其被动,还不如争取主动,可是那个杀手想来也不是等闲之辈,我们应该用什么方法把它引出来?”
我听李皇这么说,轻轻的点了点头,对李皇说:“李大哥,这就需要你帮忙了。”
“我帮忙?”李皇被吓了一跳。
“是的,李大哥,我需要你的帮忙。”我看着李皇,坚定的说。
李皇微微思索了一会,担忧的对我说:“小陈兄弟,我从来没有干过类似的事情,我怕我给你整砸了。”
我看李皇一脸担忧的样子,不禁笑了笑,对李皇说:“李大哥,不是你想象的那个样子,我不是叫你去绑人,我要你跟我演一出戏。”
李皇推了推他的金丝眼镜,一脸疑惑,对我说:“演一出戏?”
“对!李大哥,到时候你就……”我的嘴对着李皇的耳边,两人嘀嘀咕咕一阵。
韩灵琳美美的睡了一觉,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阳光透过落地窗,照耀在房间里,十分温暖。
韩灵琳起床,换上一套轻便的衣服,坐在沙发上,随手翻起一本杂志,静等我到来。
突然,房间的门一下被我踹开,吓了韩灵琳一大跳,我的脸色很不好看,红一块白一块,显得非常生气。
我身后,李皇追着我骂:“小陈兄弟!我把你当兄弟,你看你干这叫什么事儿?”
我也不甘示弱:“李大哥,我也把你当大哥,你干的叫什么事情!”
李皇被气得满脸通红,平时斯文的形象不复存在,活像一头被激怒了的狮子:“小陈兄弟,咱们说话得凭良心!我李皇辛辛苦苦为你筹谋!你居然把我那么重要的文件当废纸!给我一张一张的撕了寻开心,你这么办事可不厚道!小陈兄弟!”
我也被气得不轻,对着李皇大喊:“好你个李皇,还好意思说我不厚道!你追债公司手下的那帮兄弟,差点把我老丈人给打了,你还好意思说我不厚道,明明是你不负责任,你又把这些事情全推给我们韩氏集团,你到底什么意思?”
两个人越吵越凶,在一旁的韩诗雅看得目瞪口呆,房间门口渐渐的围了很多人,有看热闹的,有看笑话的,还有看八卦的。动静大的几乎把全楼的人都给招来了。
赵飞云派来的杀手混迹在人群当中,默默的观察着我和李皇。李煌和我都注意到了这个穿西装,带黑框眼镜的杀手,互相一使眼色,演的更来劲了。
李皇转过头,对着韩灵琳说:“韩大小姐,你怎么就看上了这么个地痞无赖?他我为人不讲信义,唯利是图,自私自利,刚才还有女人给他打电话!电话里一口一个亲爱的,叫的很是亲热,你怎么就瞎了眼,看上这么个烂人!”
我装出一副气急败坏的模样:“李皇!我们吵架归吵架,你不要把这种事情跟女人说好不好?”
韩灵琳一听李皇这么说,瞬间也来了气,盯着我就质问道:“我!他说的是不是真的?”
我演出一副心虚的模样,对韩灵琳说:“你别听他胡说!男人,这种事情很正常!”
韩灵琳听我这么说,当即就气炸了,狠狠的骂了一句:“我!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家伙!”说罢,拖着行李就下了楼,当时就要回浅川。
李皇在后面追韩灵琳:“韩小姐,你等等,我还有话要跟你说。”
我看着两人远去的背影,无奈的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围观的人看没什么热闹了,也都陆续回房,包括那个穿黑西装的杀手。
我盯着那个杀手,邪魅一笑,进了房间。
西装杀手进了房间,立马打电话给赵飞云。
赵飞云此时在跟新泡来的五六个个妹子极尽欢愉,电话铃声,使他十分扫兴。
“喂,什么事?”赵飞云没好气的问电话那头。
“少爷,李皇跟韩灵琳被我气走了。现在我已经是孤家寡人了,咱们要不要动手?”时装杀手对电话里的赵飞云说。
赵飞云瞬间来了精神,对着电话那头说:“好!给我盯紧了他,如果李皇和韩灵琳今晚上不回来,就动手灭了他!”
赵飞云越说越兴奋,好像已经杀了我一般。
“是,少爷。”西装杀手挂断了电话,赵飞云脸上露出一丝邪恶的微笑。
“赵公子,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不理我们姐妹了?”一个长头发的妹子对赵飞云说。
“就是,您看您接了个电话都不理我们了。”旁边的几个女人附和道。
赵飞云脸上的笑容极其猥琐,说道:“你们都是我的心肝宝贝,我怎么舍得不理你们。”
“哎呀!你讨厌。”
“来吧,咱们继续!”
就在此时,赵劲虎大步流星的朝儿子的房间走来。门口的两个守卫看到赵劲虎,已经是吓得魂不附体,直愣愣的不敢动。低着头,在赵劲虎面前乖的像只猫。
赵劲虎听到房间里莺莺燕燕的笑声,就知道儿子没干好事,黑着脸在门外,抬起的一只脚,也轻轻地放了下来。上次赵飞云胡闹,赵劲虎气得差点得了心脏病,这次指不定又在出什么幺蛾子,还是命要紧,摇摇头,叹了口气。
赵劲虎对守在门口的两个守卫说:“告诉少爷,我在旁边房间等他,让他过来见我。”
“是,总裁。”守卫吓得浑身发抖,像个筛子。
赵劲虎喵了一眼房间,转身向隔壁走去。
守卫不敢怠慢,敲了敲房间门。
“谁?干什么这是!”赵飞云听到敲门声甚是扫兴。
守卫隔着门,对赵飞云说:“少爷,老大来了,在隔壁房间等您,让您赶快过去。”
赵飞云一听,不敢懈怠,忙起身穿衣服。
出了房间门,问门口的守卫:“我爸刚才来了?”
“是的,少爷,总裁刚刚在房间门呆了好一会,本来想抬脚踹房门来着,不知道为什么最后又没踹。看起来心情很不好。”
赵飞云提提裤子,训斥道:“让你看个门都看不好,你说要你干什么用?我爸现在在哪?”
守卫指了指旁边的房间,对赵飞云说:“总裁进了这个房间。”
赵飞云看了看房间,招呼人给他端过来一碗银耳莲子羹,理了理自己的衣冠,端了银耳莲子羹,进了房间。
赵劲虎正坐在沙发上,不住的抽烟,看赵飞云进门,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赵飞云嬉皮笑脸,对赵劲虎说:“爸,您来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这是厨房新做好的银耳莲子羹,您最爱吃的,您尝尝。”说着,把碗放到赵劲虎面前的茶几上,赵劲虎的气瞬间消了一大半。
“我敢对你说吗?你的房间里,指不定是什么乱象,我怎么敢进去?”赵劲虎赌气对儿子说。
赵飞云嬉皮笑脸,对赵劲虎说:“爸,您别这么说,哪有你这么损儿子的。”
“你说你也不小了,都二十七八了……”赵劲虎刚要往下说,赵飞云做了一个停的手势,对赵劲虎说:“爸,我给您说点儿有用的,您听了肯定高兴!”
“什么事?”赵劲虎无奈的问道。
“最快今天晚上,,我就能……”赵飞云说着,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赵劲虎立马来了精神:“确定吗?”
赵飞云笑着对赵劲虎说:“放心,爸,我派去的人刚刚给我打来电话,我和李皇闹翻了,韩灵琳也被我气跑了,现在我就是个孤家寡人,我们想怎么收拾就怎么收拾。”
赵劲虎略一思索,觉得这事儿透着蹊跷,问赵飞云。
“我和李皇是怎么闹翻的?”
赵飞云喝了口茶,对赵劲虎说:“李皇这次去京城,是给京城八大家的风家汇报工作去的,没想到我这个兔崽子,把李皇的东西全都给扔了,李皇气的在宾馆大骂我。他那样子,差点要刨我祖坟了都。”
赵劲虎听完,轻轻点了点头,又问道:“那我跟韩诗雅,怎么闹翻了?”
“据说是我在外面有女人,把韩灵琳给气跑了。”赵飞云漫不经心的说。
赵劲虎细细一想,李皇和我,在欠款的时候就已经结了梁子,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我趁机报复,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我在外面有女人,这也不是不可能,我在韩氏集团的时候,名声大噪,徐丽丽的事情,赵劲虎也有所耳闻,上个月韩春明整顿韩氏集团,还特意找了个借口,把这个徐丽丽踢出了韩氏集团。这么一想也很靠谱。
“儿子,这事儿你要是办成了,爸就真的放心了。”赵劲虎对赵飞云说。
赵飞云悠悠的品着茶,对赵劲虎说:“爸,你就放心,儿子绝对不会让你失望的,他我,这次必死无疑。”
赵劲虎转过头,笑眯眯的看着儿子:“好,你把这些事情给爸处理好,爸走了。”
“哎,别呀,爸,厨房新做的银耳莲子羹,您吃了再走,对您也有好处。”
赵劲虎脸上的褶子笑开了花,摆摆手:“不吃了,公司里还有事情,留给你吃吧。”说罢,大步流星的离开了房间。
赵飞云招呼一个手下过来,交代道:“盛一碗银耳莲子羹,给总裁送到公司去,就说是我让送去的。”
打发走了赵劲虎,赵飞云满意的回到房间,几个女孩见赵飞云回来,花蝴蝶一样的往他身上扑。
“少爷,你可回来了?我们还以为你丢下我们不管了。”
“就是,你就走这么一会儿,我们几个都可想你了。”
赵飞云听的非常受用,各种欢乐。
话说韩灵琳被我伤透了心,提着行李就往楼下跑,一边跑一边哭,打定了主意要回浅川。
李皇在后面跌跌撞撞的追韩灵琳:“韩小姐,弟妹,你别跑那么快,等等我。”
韩灵琳也顾不上后面的李皇,哭着就往车上塞行李。李皇好不容易追上韩灵琳,韩灵琳还在哭泣。
“哎呦,弟妹,你跑的也太快了。”李皇一边说一边喘粗气。
“李大哥,不要再叫我弟妹,我跟他我从此毫无关系!”韩灵琳抹着眼泪,对李皇说。
李皇摆了摆手,紧着倒了几口气,拉着韩灵琳上了车,韩灵琳一头雾水,满脸疑惑,问李皇:“李大哥,你这是干什么?”
李皇关上车门,四处张望,扶着金丝眼镜,打量着每一个过往的人,那样子十分滑稽。
韩灵琳看李皇这幅模样,更是疑惑,问李皇:“李大哥,这到底是怎么了?”
李皇确定周围没有可疑的人了,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对韩灵琳说:“弟妹,你可千万别误会,别把刚才的话当真,我和小陈兄弟,这是在演一出戏。”
“一出戏?”韩灵琳惊奇的问李皇。
李皇点点头说:“没错,我和小陈兄弟在演一出戏,你还记得在路上跟踪我们的那个杀手吗?”
韩灵琳木木的点点头:“记得。”
“他在我们楼层,最前面开了一间房间,随时随地的在观察我们的动向,我和小陈兄弟商量了一下,这么个定时炸弹,随时在我们身旁,总归不是事,我和小陈兄弟在演一出戏,把这个杀手引出来,好揪出幕后主谋。”李皇对韩灵琳说。
韩灵琳有点明白李皇的意思了,停止了哭泣,惊奇的问李皇:“李大哥,你的意思是你和我在演戏?你们根本没有吵架,我在外面也根本没有女人?”
李皇扶了扶他的金丝眼镜,对韩灵琳说:“当然!我和小陈兄弟关系好的很,怎么可能吵架?更不可能翻脸。小陈兄弟心心念念只有你韩灵琳,怎么可能在外面有女人?”
韩灵琳听李皇说这些话,不由得转悲为喜,偷偷的在心里暗爽。
“可是李大哥,你们为什么不早告诉我?害我白白哭了一场。”韩灵琳说着拿手背揉了揉眼睛,一脸的不好意思。
“这不是没来的及,你昨晚上发烧了,小陈兄弟心疼你,让你多睡一会儿,自己一个人过来找我商量,我跟小陈兄弟一合计,也没剩多少时间了,再拖下去对我们不利,就将计就计。只是害你哭了一场。”李皇说着从包里拿出纸巾,递给韩灵琳。
韩灵琳接过李皇递来的纸巾,恨恨的说:“我不会放过他我的,害我哭这么一场,我得让他补偿我。”
李皇笑了笑,对韩灵琳说:“对,回来好好收拾他。”
“那接下来怎么办?”韩灵琳问李皇
“接下来我们找个隐蔽的地方躲起来,好让小陈兄弟的计划顺利实施。”李皇一边开车,一边对韩灵琳说。
话说我看韩灵琳和李皇进了电梯,关上房门,立刻忙活起来。就等着杀手上钩,套出他背后的幕后主使。
我给李皇发了条信息:“出酒店了吗?”
不一会的功夫,我收到了两个字:“妥了。”
我放心的点点头,静待天黑。我吃了一颗在云国时阿吉力降头师送他的药丸,防止下三滥的手段要他的命,又在床上把随身的衣物卷成一个团,塞进被窝,看起来就像是一个人在睡觉。
自己偷偷的藏在床底下,手里拿着银针,随时准备制服杀手。
就这样,我一直等到后半夜,房间门突然开了,我从床底的缝隙看到,一个穿西装,穿皮鞋的男人轻轻推开门,朝着床这边走来。我死死的盯着这个人,生怕有一丝闪失。
这个人走到床边站定,不知在干什么,我找准机会,拿起银针,狠狠的朝这个男人的脚踝扎去。
就这么简简单单的一针,西装杀手发出杀猪一般的吼叫,直挺挺的坐在了地上。我急急忙忙的爬出来,仔细打量着这个杀手。
这个西装杀手表情痛苦,眉头皱成了一朵菊花,偷偷摸摸往腰里面摸东西,被我及时发现,快速补了两针,这个西装杀手彻底被叶穿制服,躺在地上动弹不得。
李皇和韩灵琳听见动静,急急忙忙的冲过来,李皇扶了扶鼻梁上的金丝眼镜,看向我:“小陈兄弟,成了?”
我点点头:“哪来的小子?敢偷袭你我爷爷,活得不耐烦!”
这个杀手一脸冷漠,转过头去,不看我。
我上下打量打量,对着杀手说:“说出幕后主使是谁?我饶你一条狗命。”
西装杀手头扬的比天高,一副英勇就义的样子,闭着眼睛不看我,说道:“杀了我!”
“哟,还是个硬骨头。”我玩味的说。
西装杀手依旧闭着眼睛,一脸冷漠,似乎谁都拿他没办法,我蹲在杀手眼前,从怀中掏出一个金色的小瓶。这是我和爷爷行走江湖的时候,专门炼制给硬骨头的,一颗药丸下去,不伤筋骨,却让人痛苦万分。
我把玩着金色的小瓶,对杀手说的:“兄弟,我佩服你的胆量,敢来取我我的性命,但是你知道这个瓶子里装的是什么吗?”
我时时盯着杀手,杀手的脸上出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害怕。我敏锐的捕捉到了这丝害怕,邪魅一笑。
“这是我走江湖最喜欢用的东西,吃下一粒,就能让你生不如死,不知你是否有兴趣,感受一下?”我对着杀手说。
杀手头上冒出了一丝虚汗,硬撑着对我说:“我黑老四今天落到你的手里,怪我学艺不精,任凭阁下处置,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我盯着杀手:“原来你叫黑老四。”
李皇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黑老四,好熟悉的名字,好像在哪里听过?
“小陈兄弟,黑老四这个名字我听过。”李皇若有所思的对我说。
我转过头,看着李皇:“李大哥,你想到了些什么?”
李皇闭上眼睛,坐在沙发上,手里不停的搓捻,使劲想着些什么。
杀手看着李皇,眼中流露出一丝恐惧,忙对我说:“我出身江湖,请各位大爷不要乱加猜测,我恨你我,今天既然落入你的手里,要杀要剐,随你的便。”
我一眼看穿,这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计谋,根本瞒不过他,索性不理,耐心的等李皇想事情。
这个叫黑老四的杀手,一时慌了神,用手使劲将手边的茶几推翻,发出巨大的响声,意图打乱李皇的思绪,我看穿他的小心思,悠悠的走到黑老四旁边。在黑老四脖子上扎了一根针,黑老四连哼都没哼一声,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我仔细的观察这个叫黑老四的杀手,希望从他身上发现点蛛丝马迹。
“我,你发现什么了吗?”韩灵琳在一旁看着我如此专注,聚精会神明察秋毫,跟她平时认识的我完全不一样。
我轻轻地摆了摆手,对韩灵琳说:“我觉得有点儿不对劲,按理说他是一个杀手,现在的杀手一般都带有枪,不可能是赤手空拳的进来,但奇怪的是,这个黑老四,我即没有看见他用枪,也没看见他用刀,他是准备怎么来杀死我的?”,
韩灵琳也动起了脑筋:“说不定他是要用毒。”
“不会的,杀毒一般非常不好下,必须要受害者吃东西或者喝水才能成功,熟睡中的人,即不吃东西也不喝水,而且,他身上也没有携带毒物。投毒是不会的。”
韩灵琳看着我如此认真,对我的好感不由得又上了几个档次。
就在这时候,李皇一拍桌子,吓了韩灵琳和我一个激灵。
“我知道了!他是赵飞云的人!”李皇两眼放着光,对我说道。
我听到李皇说赵飞云,也是一个激灵:“你怎么知道他是赵飞云的人?”
李皇抬起头,对我说:“你还记得韩氏集团被陷害的那件事情吗?来我们公司贷款的,就是赵飞云和两个保镖,其中一个保镖,就是这个叫黑老四的!”
李皇坚定的看着我,不由得我不行。
我转过头,看着倒下去的黑老四,默默思忖,难道他真的是赵飞云的人。
我呆了半晌,动手给这个叫黑老四的杀手搜起身来。我将他浑身上下翻了个遍,找出了一根特别粗的银针,还有一部手机。
韩灵琳被那么粗的银针吓了一跳,问我:“他拿那么粗的银针干什么?”
我看着银针阴冷的一笑:“这是他杀人的凶器!”
韩灵琳被吓得捂住了嘴,头也转了过去,不敢在看银针一下。李皇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问我:“小陈兄弟,他们拿银针怎么杀人?”
我邪魅一笑,对着李皇说:“这种手法十分的恶毒,就是那这根银针,从人的头顶扎下去,直接插入脑髓,这样,受害人连哼都不会哼一声,就会没命。”
韩灵琳被吓得闭上眼睛,使劲摇头,李皇也脸色惨白,连连摇头:“这样的手法确实恶毒,幸亏小陈兄弟你敏锐,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我又拿起黑老四的手机,希望从他的手机中获得蛛丝马迹,我给手机解了锁,一个一个仔细翻着通话记录,不翻过任何线索。
通话记录非常奇怪,全是一连串的电话号码,没有一个备注。我的目光停留在这几天联系非常频繁的一个电话号码上。把电话拨了过去。
此时的赵飞云,正沉浸在温柔乡中无法自拔,突然进来一个电话,自然是非常火大,拿起一看是黑老四,更是没好气,顺手接起来,冲电话那头嚷道:“喂,黑老四,杀我的事情办妥了吗?”
我在这边听得清清楚楚,这分明就是赵飞云的声音,我果断的挂了电话。总算确定了,想杀我我的人,就是赵飞云!
电话那头的赵飞云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通话突然中断,也没有放在心上,手机一扔,继续寻欢作乐。
“小陈兄我弟,真的就是那我个赵飞云吗?”
我点点头,邪魅一笑:“这个赵飞云,我倒是把他给忘了。”
李皇好奇的问我:“你跟这个赵飞云到底有什么仇?他为什么要害你?甚至恨到要杀你。”
我跟韩灵琳相视一我眼,两个人都扑哧一笑,弄得李皇摸不着头脑,原本沉闷的气氛一下子松快起来。
“小陈兄弟,这到底怎么回事儿?”李皇更好奇了,问我。
我笑得腰都直不起来,对韩灵琳说:“老婆,你给李大哥讲讲,我先笑一会儿。”
韩灵琳对着我说:“好,你先在一旁笑着,我给李大哥讲,李大哥,你坐下我跟你讲。”
韩灵琳把我刚来朱州,怎么收拾赵飞云,敲诈赵飞云,整赵飞云的事情,给李皇详详细细讲了一个遍,李皇听的一愣一愣,到最后也被逗的直不起腰来,拍着茶几,捂着肚子。数他笑的最凶。
李皇把他的金丝眼镜从鼻梁上拿了下来,笑得直抹眼泪,对我说:“小陈兄弟,没想到你还有这么多鬼主意,我怎么不早点认识你。”
“李大哥,幸亏你晚点认识我,你要是早早认识了我,都跟着我一块把赵飞云给得罪了。”我捂着肚子,冲李皇说。
李皇清了清嗓子,尽量恢复正常:“也是,得罪赵飞云,我可没生意做了。”
韩灵琳看到瘫在地上的杀手黑老四,一阵恶心,问我:“这条走狗怎么处置?”
我瞄了一眼这位穿西装戴眼镜的杀手,眼里满满的鄙夷,说到:“我的针法封住了他的奇经八脉,完全动不了,先扔到房间里,等回了浅川,在收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