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七、老流氓
三日后,梅玄和地衡出现在昆仑山门外,非常警觉的查探了一下这里没有东风的气息才向里走去。
“什么情况,我们都来了这么长时间,都没看见老白,还有挚林那小子也听不见来人了!”
梅玄一路抱怨着,心想这大白天的怎么一个人也没见到,见不到白泽,挚林总是在的吧。
而此刻,正被讨论的二人,正躺在一桃花树下美滋滋的喝着酒,白泽还时不时的戳戳挚林的脸蛋,挚林罕见的也不生气,任由他摸来摸去。
“阿衡,你的脸真软。”
挚林看白泽透红的脸,心想他这一喝酒就红脸的毛病看来是没法改了。又看向他的耳朵,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因为喝酒的缘故,红的活像被火烧过一般。
不过眼神一闪却看到他耳边竟然多出一缕黑发来,挚林心想白泽天生就是白发,怎么这时候长出黑头发来了。
“你这儿,怎么会有黑发?”
白泽闻言将头发扯过来,确确实实的看见了一缕白头发,左右看了一下赶紧又将它变白回去。
“没事,变年轻了呗!”
挚林翻个白眼转过身去,料想他嘴里也说不出什么正经话来。
“阿衡,我最近看了本新书。”
挚林心想这些日子东风他们不在,白泽倒是没事就去找书看,而且还神神秘秘的不让他知道。
“什么书?”
白泽放下酒,慢慢凑向挚林的耳朵边上悄悄的说了句话,没等他说完就被挚林一酒瓶子砸过来。
“你这个老流氓!”
白泽生生的受了一记,倒是没喊疼,看着挚林嗔怒的样子哈哈大笑,不一会儿又被挚林一顿暴揍。
“阿衡,我现在觉得此道甚好,比起我以前修炼清心道多了不知多少乐趣,我跟你说啊,那本书特别有趣,里面的很多内容和很多插画我简直闻所未闻,你要是喜欢我们可以一起探讨一下!”
说着,挚林又一记拳头过来,不过此次不同,白泽没有像之前那样接受这个拳头,而是直接抓住挚林的手固定在自己的腰处,然后一个翻身直接趴在挚林身上。
“滚下去,谁要跟你探讨这个!”
白泽不听,眼睛直直的盯着挚林带有一些酒渍的嘴唇,那灼热的眼神看起来颇有些流氓的气质,一点也看不出他以前是一个清心寡欲的老神仙。
“你干嘛,你唔~”
没等挚林说完,所有话都被封在一个个滚烫的吻中,两人瞬间滚在一处,没羞没臊起来。
梅玄找到两人的时候,正见一桃花树下有一白一蓝的身影滚在一起,看样子是在打架,但与打架不同的是一直传来白泽的笑声,还有两个身影时不时会啃啃对方的举动。
梅玄看到此情此景,被惊的下巴差点收不起来,仿佛一道惊雷劈在了自己身上,要不是一旁的地衡说了句话,他现在这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要是被传出去名声算是不保。
“咳咳!白泽!”
听到声音两人赶紧站起身来,挚林有些不知所措的捂着脸躲在白泽身后。白泽倒是没脸没皮的丝毫不在意,只是整理了一下衣服看着来的两个人。
等梅玄明白过两人现在的关系来,忍不住直接一个闪身到白泽面前,伸手就要开打。
白泽赶紧挡住说“哎,你打我干什么!”
“干什么!老子的徒弟那是来昆仑山历练的,不是来被你耍流氓的!”
说着,压根不管身边的挚林在使劲阻拦,追着白泽非要打上一顿才肯罢休。
白泽一边跑一边喊“没有,我没有耍流氓!”
“老子都亲眼看见了,你还抵赖!”
地衡在一旁隔岸观火,并不想掺和进去,不紧不慢的走到挚林面前,看挚林此刻略显紧张的样子道“挚林,能拿下白泽这个修清心道的老神仙,果然是青丘的狐狸!”
“啊?”
挚林此刻只觉得头疼,怎么也没想到这档子事会被这几位主神给看了去,而这其中还包括他的师尊。
等四个人终于好好坐下的时候,白泽已经跑的满头大汗,挚林本想给他擦一下汗,但是被梅玄一个眼神劝退。
“说,什么时候的事!”
梅玄一脸严肃,打定主意是要替他的小徒弟‘打抱不平’。
“之前不是跟你说过了!”
梅玄想了想白泽什么时候跟他说过,左想右想突然想起青深成仙的那日白泽说的话。
“你!竟然从那个时候就开始了!”
白泽终于擦净了汗,喝了杯茶后又道“比那时候还要早几天。”
梅玄瞧着白泽这一脸得意的样子更加生气,想想自己好不容易种出来的一棵好白菜就被这个老东西给拱了,实在可恶。
“师尊,不知您来昆仑可是有事?”
挚林终于能***一嘴,梅玄无事不登三宝殿的性子,此时来昆仑定是有事,还是赶紧问问。
“没事,本尊就没事过来逛逛。”
挚林一脸不信,心想他这师尊可不是这样的人。而且现在还有个地衡,怎么看也不像是来逛逛的。
“东风没回来吗?”
地衡终于出了声,虽然依旧是扳着那张阴沉的脸。
挚林不想招惹这尊大神,赶紧回答道“神尊自前些日子离开昆仑后就没再回来过。”
确定了东风他们不在,梅玄算是松了口气,又看向一旁的白泽。
“白泽,你过来我有些事跟你说。”
梅玄一脸神秘的,看样子要特意避开挚林,挚林是只狐狸自然聪明的很,赶紧找了个理由就退了出去。
“什么事还要避开阿衡?”
“你是不是这些年都睡糊涂了,让你留在昆仑山不是只让你睡觉的!”
白泽没来得及拦住,脑袋又挨了一扇子,心想幸亏现在阿衡不在,要不多少还有些丢人。
“你们怎么突然来了,也不提前说一声。”
“趁东风不在。”
白泽看这两个人一脸严肃,还要趁东风不在的时候来,颇有一副来干大事的样子,也不再跟他们说废话,索性站起身来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