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购肯定不会在这里收购,等衙役和曹嫂子等人离开后,两人又去了一趟空间,阮时瑶之前买的军用棉被和军大衣都到货了,除此之外,还有仿古的大花袄子,样子虽然不好看,但放在这个时代也算够用了。
两人后脚回了方和县,翌日,天不亮阮时瑶就在城门口摆上了摊子,摊子摆的很大,像一个小型的集市,听到风声的百姓全都一股脑的涌入方和县。
军用棉被她购买了两千单,军大衣和各种棉袄也有几千单,成本花了十几万,最后只卖了三百两银子,亏肯定是亏了,但总好过一直白送出去,不仅收不回利润,甚至还有的人贪心不足,白白浪费了一片心意,不如从今天开始就公事公办,让他们知道想要得到什么,就必须付出什么,坐享其成,不存在的。
由于她定价很低,当天所有的货物就销售一空,她是按人头购买的东西,所以现在大部分百姓人人都有了防御的物资。
解决了百姓的生计问题,阮时瑶又弄了五个菜棚子,雇了不少工人替她种菜,怕天气冷菜长不好,阮时瑶又买了肥料养地,总算在年关之前,让百姓吃上了新鲜的蔬菜。
因为要隔三岔五的往龙虎城送菜,阮时瑶特意收购了几辆拉车。
而这段时间宋津也没闲着,除了处理方和县的事,还要忙着建厂和开矿的事情,他深知方和县想要发展起来,就必须先富足起来,然后带动周围一带的居民全都参与进来,好在已经颇有成效,他建造出来的工厂已经正式投入生产中,主要做的是提炼铁矿。
两口子忙的不可开交,终于在大年三十这天一家人坐下来好好吃了一顿团圆饭。
晚饭是三个儿媳妇做的,几个硬菜全都出自阮时瑶之手,什么松鼠鱼、大盘鸡、酱肘子,应有尽有,这些并不是从空间里取的,而是从龙虎城屯的年货。
几个孩子吃的很高兴,连宋婆子也啃着酱肘子舍不得松开。
赵氏笑着说道:“三弟妹平日里这么忙,手艺还维持的这么好,真是让我们自愧不如。”
阮时瑶笑了笑,“你们喜欢吃就行。”
吴氏说道:“三嫂,你这些是怎么做的,能不能教我一下,我怕以后搬出去了没机会吃了。”
“可以啊,到时候我给你们一人一个菜谱,你们照着做就行了。”
吴氏说要搬出去,阮时瑶并不意外,老二和老四早就想搬出去了,府衙毕竟是给县令住的地方,听着是挺有排场的,可实际上还不如村子里的房子盖的好呢,自从村庄重建后,他们都去过方和县的村子里,每家每户盖的那叫个亮堂又精致,看着就让人心动,加上府衙后院并不大,有点声音就会被全都听到,羞也要羞死了。
宋家镇分房的时候,老四和老二一家也分到了房子,但两人都不想回镇子上,毕竟老三都已经当官了,他们肯定要借老三的势在方和县站稳脚跟,不管是做点小买卖也好,还是跟着在府衙打杂也好,总好过会宋家镇继续种地。
既然都说到搬家的问题上了,宋老二和宋老四干脆直说了,“老三,你看着能不能在方和县给我们批一块地盖房子,你和母亲都在这里,我们也不想回宋家镇了。”
“也不用太大,能盖个五间房就行了,毕竟我和二哥都没有儿子,用不着那么气派。”
宋津点点头,“不是什么大事,我之前就想好了,县衙后面有一块空地,你们可以用得上。”
宋老二和宋老四连连点头,“还是老三想的周到。”
宋婆子突然没了胃口,放下手中的大肘子,重重叹了口气,啐骂了一句,“我这都是什么命啊!生了这么多儿女,没有一个给我添个孙子的。”
说完,还狠狠的剜了吴氏和赵氏一眼,两个儿媳妇立刻羞愧的低下头。
阮时瑶一边啃着手中的鸡爪子,一边翻着白眼说:“我前几天见您还没有绝经,要不您在生一个儿子?”
宋婆子恼羞成怒道:“你这个小贱蹄子,浑说什么呢!我还没问你呢,我儿子身体好好的,你现在和他圆房了吗?”
阮时瑶:“我俩整天忙的脚不沾地,哪有力气做这种事。”
众人:“……”
赵氏立刻捂住两个女儿的耳朵,拉着她们离开了饭桌。
他们早就习惯了 阮时瑶语不惊人死不休,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调侃婆母说这种事,她好意思说,她们都不好意思听。
论嘴上功夫,宋婆子根本不是阮时瑶对手,最后端着一盘肘子回到自己房间去了。
宋老二和宋老四欲言又止,但也不好插手人家两口子的事,喝了几口闷酒也走了。
最后饭桌上只剩阮时瑶和宋津两个人,两人都喝了酒,脸上红扑扑的。
察觉到宋津一直盯着自己看,阮时瑶托着下巴冲他微微一笑,“咋的,又想咬我了?”
宋津连嘴都没张开,轻轻嗯了一声。
阮时瑶:“……”
目不转睛的看着他,颇有种你要是再敢犯浑我就敢掀桌子的意思。
宋津轻咳了一声,“放心,我还不至于强人所难。”
阮时瑶:“这还差不多,虽然我知道我长的很美,但是你该克制的还是要克制,我不喜欢强制爱,我喜欢罗曼蒂克一点的。”
阮时瑶明显醉了,说的话比平时更多了,“虽然我承认你还挺帅的,但你太装了,根本不在我的择偶要求,还有你上次啃我的嘴,把我的牙的磕松动了,吓的我那几天都不敢吃东西,只敢吃点流食,我都有心理阴影了,不行.....我坚决不和你亲嘴了……”
坚决?
开什么玩笑,他可不同意。
宋津眸色暗了暗,解释道:“上次我太生气了,况且我对这种事情没有经验,这才不小心弄疼了你。”
阮时瑶呵呵了几声,“男人的嘴,骗人的鬼,我不会相信你了。”
宋津深深的看了她片刻,又给她满上一杯酒,阮时瑶现在喝上了头,仰头一口饮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