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老躲在远处的一个角落里，猥猥琐琐，探头探脑地观看凌飞翮这边的情况。
“爷爷，你在这里做什么？”
“嘘”快速回头，李长老示意李长新不要出声。
“你来做什么？”李长老压低声音，问黑着一只眼的李长新。
“随便逛逛。”李长新顾左右而言他。
自己孙子的脾气，李长老还是很清楚的。
明明是担心凌飞翮他们被内院那些人欺负。
自己这孙子进了内院好几年了，始终与那些内院弟子玩不到一起去，李长老既欣慰又发愁。
“你不跟他们一起，跑这里做什么？”李长老没好气地说。
他怕李长新长年游走在内院的边缘，最后会受到他们的排挤。
“我想回外院！”李长新语不惊人死不休。
“什么？”李长老不自觉地提高声音，“他人挤破头都进不去，你发什么疯？”
抖着腿，李长新桀骜不驯道：“谁愿意去谁去，我不稀罕。”
“你真是气死我了，”李长老恨铁不成钢，咬牙道，“你知道我废了多大劲才把你塞进去吗？”
他的孙子就是修炼狂魔，虽然资质不是很好，但是从小懂事，修炼都是往死里练。
李长老心疼，愧疚没有给他提供好的环境，总觉得亏欠了他。
费劲心思把他弄进了内院，可这孩子太过耿直，压根看不上那些人。
“昨天你也看见了，修为与进不进内院没关系。”
李长新自认自己很努力，除了内院的首席弟子，其他内院弟子，他也能拼一拼。
就算如此，他仍旧不是凌飞翮的对手。
论修为，他比凌飞翮高，论武技，他学得比凌飞翮多。
在比试之初，自己也确实要强于凌飞翮，到最后怎么就输了呢？
他有预感，若是弄明白其中的关键，他一定可以有所突破。
“您不也是因为这个，才把新晋弟子甩给她吗？”
既然被李长新点破，李长老也不掩饰，“你想好了？出来了，再进去就不是那么好进了。”
嗤笑一声，李长新从来就不是优柔寡断的人。
“未来谁又能说准？或许外院成了内院，内院成了外院也说不定。”
自己这个孙子从小就有主意，既然他决定了，李长老也不多加阻拦。
凌飞翮早就发现了这祖孙二人，不动声色，因为眼前的事情更让她糟心。
台子上剩了不到三分之一的人，那三分之二都是不想更换功法的人。
“昨天的比试相信你们都看了，如果你们换功法，我保证你们可以跟他们一样。”
凌飞翮指着文秋风等人说道。
三分之二里面重新走出几人上了比武台，只有几人。
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若不是还有其他目的，凌飞翮早就撂蹄子不干了，姑奶奶不伺候了！
深吸一口气，凌飞翮继续道：“再加上，李长老免费提供筑基丹。”
不能自己一个人被气死，必须拉个垫背的。
果然，李长老从背后跳出来，“我什么时候答应过？”
“你现在可以答应了。”